转眼之间,三名异族男子身首异处,剩下的七人也知道刘保华不是在开玩笑的,脸上的表情有迷茫,有惊恐的,有狰狞的,有瑟瑟发抖的,刘保华看在眼里,嘿嘿的笑道。
易晓飞从三楼走了下来,木制的楼梯发出嗒嗒的响声,望着眼前的一切,说道:“华哥,你怎么也不等着小弟,这么早就下手了。”把手中的兵器扔在了地上,还有书信,地图放到了桌上。
众人看到地上的兵器,才发现无论从款式,铸造工艺,形状都和昨天的杀手用的一致,桌上放的书信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外语,刘保华拿起来看看了,一个字也不认识,转手递给了易晓飞说道:“帮我看看,写的啥?”
易晓飞尴尬的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华哥,你别为难我了,昨晚我就看了,全是外语,一个字都不认识。”
“妈的,我凭时怎么教你的,我们是一群有文化的混混,多读点书,总是没错的,现在好了?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这回的事情就当是个教训,少去点风月场所,闲时多……”喋喋不休的讲着读书的重要性。
易晓飞无奈的说道:“华哥,我们是黑帮,要是靠着书本收保护费,兄弟们全都睡大街了。”
刘保华从易晓飞的手上接过书信,佯装看的很懂得样子,一篇篇翻着,一会儿——嗯一下,啊一下,点点头,摇摇头,额头紧缩一下,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就是在一篇篇浏览。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对着眼前的三爷说道:“三爷,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文化人,这些书信应该难不倒你吧。”话毕,众人噗的一声,笑了。
易晓飞一点也没有给刘保华留颜面,大声地说道:“华哥,原来你也不懂啊,亏你的样子还是个老师,肚子里的墨水不够啊。”
刘保华不以为耻,回击道:“我为了华孝的教育事业呕心沥血,燃尽每一滴青春,白天教育孩子,晚上家里备课,闲暇的时间看看书,做做家访。
哪像你,整天就知道喝酒泡女,还是多吃点人参,鹿茸,猪腰子,补补身子,怕你以后死在女人的肚皮子上,还的麻烦兄弟们给你收尸。”
“不是有句话这样说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靠,一扯到女人身上,也会拽文了。”刘保华鄙视的说道。
三爷接过书信递给了小高,虽然上面写的全是外语,小高一篇篇翻着,也是——嗯一下,啊一下,点点头,摇摇头,额头紧缩一下,但是片刻过后,说道:“三爷,这上面全是倭人,胡人,天竺人日常交流的通信内容,没有发现特殊的信息。”
刘保华淡淡的一笑:“没有信息,才是最大的信息,这不是还有七个活人嘛~既然信上没有我们想要的信息,只好委屈几位了。”说完不怀好意的又走向七人。
其中的一位男子偏瘦,说道:“这位老哥,你们佛家有云,佛施法雨沐众生,生灵万物一等平;济世施为多普及,不论高贵与贫穷。”
“呦~居然还知道佛祖,嗯?我们佛家还有一句话: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些你都不知道吧?顺便补一句,原谅你们是佛祖的事情,我的任务是给送你们去哪里。”刘保华文邹邹的说道。
偏瘦的男子眉头一皱,眼神一虚,想要招供什么,被刚才打脸的男子一瞪,顿时低下了头。
刘保华“哦~”了一声,把那名偏瘦的男子拽了出来,说道:“你还不知道我华孝对外的政策把?我给你免费普及一下知识,我们华孝朝廷对于你们俘虏有一套优待政策,正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会给你们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不过嘛~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好好珍惜,死的三个就可惜了,一会儿我叫人把他们的尸体扔到荒山野外喂野狗,嘿嘿嘿~。”
打脸男子随口回击道:“你可拉倒吧,我只听说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刘保华“嗯”了一下,继续精神攻击说道:“嗯,你要是这么想?那我只好提前说声抱歉了,这里面有七个人,我想怕死的只要有一个就够了,毕竟我们想要的只是你们嘴里的信息。”
偏瘦男子低头沉思了一下,像是在考虑什么。
“兄弟,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既然你犹豫不决,我就给你一刻钟时间的考虑,一刻钟之后要是还沉默,就别怪老哥我手下无情了,哎~为什么每一次都逼我大开杀戒,和平的坐下聊聊,喝杯茶,谈谈心,把我想要的信息告诉我该多好啊。”
一刻钟过后,偏瘦的男子望着混混手中的片刀,内心一阵胆寒,再也不敢隐瞒,说道:“老哥,我招供。”话音刚落,打脸的男子怒喝了一句:“八格雅鹿。”
边上的小弟,啪啪的又抽了两个耳光,怒斥道:“告诉你多少遍了,别特么的扯外语,听不懂嘛~。”
刘保华急忙把他的绳索解开,请他来到了南弟的饭桌,刀疤仔见势,腾出了一个座位,刘保华在一个座位上擦了擦,从酒罐中倒出一杯清酒,热情的说道:“老弟,喝杯酒压压惊,早点说该多少啊,省得见红了,华孝的生日,见血多不吉利。”
偏瘦男子望着刘保华的笑容,内心一阵发凉,右手端着的酒杯哆哆嗦嗦,好几次酒水溢出了杯子,一杯酒水下肚,沉思了一会,好像是在想,该从哪里说起,众人见状,也在边上耐心的等待。
“我的名字叫特木伦,来自北方的胡人,我是上个月来到的华孝,来参观一下华孝的阅兵典礼,然后顺便再燕京的著名景点逛逛,长长见识……”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篇废话。
刘保华眉头一皱,啪的一下,给了他一巴掌,大声地喝道:“你他么的逗我呢?没工夫听你的废话,我就问你,昨天的恐袭跟你们有没有关系?说出你们的身份?详细的计划?背后的阴谋?凶手有几个?……男的女的?还有多少同谋?……。”
那名男子手捂有脸,委屈的说道:“大哥,你听我说完好吧?就在昨天,我刚来到了华孝,就被我们在燕京的外使馆的人,秘密的叫了进去,说要交给我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把我领到一名头目的面前,让我配合他的行动。
我啥也没干啊,就是跟他们来到了民宅,帮他们买点生活上的粮油米饭,做做饭,每日给我100枚铜板的报酬,至于你说的恐袭?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啊。冤枉啊,大哥。”
刘保华“嗯”了一声,说道:“另外的呢?没了吗?”
特木伦胆战心惊的说了句:“我想……我想……应该没了吧?”
刘保华面色由笑转怒,右掌啪了一下拍在了桌上,怒喝道:“你们的头目是哪一位?比如说:哪里人?身份?身高?体重?姓名?年龄?性别?现在是死是活?这些通通都不知道吗?”
特木伦只是最底层的小弟,还好见过接头的头目,右手颤颤巍巍的指向打脸的男子说道:“大哥,我们的头目就是他,关于他的信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做饭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刘保华嘿嘿一笑,右手拿过一块羊肉,塞进特木伦的嘴里说道:“早知如此,该多好,这块羊肉算是赏你的。”
特木伦想着哪还有胃口吃东西,象征性的咬了两嘴。
打脸男子看到特木伦把他招供,急火攻心,噗的一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