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艾雅容哄睡着,刘保华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借着夜色,拿出早就收拾好的包裹,刚要转身出门,就听见艾雅容的房门,渍啦~一声开了。
刘保华向后望去,就见到艾雅容身着一身白色的内衫,内衫很薄很短,诱人的小腿嫩滑细长,丰满若隐若现,在月光的照射下,绝对是人间尤物。
刘保华的心跳,猛然加速,哽噎了一下,咽了口唾液,火热的说道:“艾雅容同学?你不是睡着了吗?”
艾雅容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要是不睡着,你怎么可以放心的走呢?”
“走?大晚上的,黑灯瞎火,我还能去哪里,现在的我只想睡觉。”刘保华哈哈的笑着。
艾雅容瞅着刘保华的包袱说道:“睡觉?你都是穿着衣服,背着包裹睡觉吗?”
刘保华佯装打了个哈气,说道:“听家里的老人说,睡前多走两步,有助于提高睡眠质量,增加身体抗性,活跃身体的器官。”
“哼~?多走走?走到哪里,去杭州么?”艾雅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略带不满。
“杭州?我怎么会去杭州?就算你让我去,我也不去,除非是你在哪里。”刘保华说道。
艾雅容的满眶带着流花,顺着漂亮的小脸蛋上慢慢的滑落,刘保华望着眼前出处可怜的娇俏女子,有种怜惜的爱意,见到艾雅容流出了泪水,瞬间手无足措,不知道怎么安慰。
艾雅容突然一个飞扑,直接扑到刘保华的怀里,粉嫩的小拳头捶打在刘保华的背上,哭泣道:“我就知道,这奢华的小院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去干一件很危险的事,我就知道,你会偷偷的离开我,臭老师,你个大坏蛋,大骗子,艾雅容讨厌你。”说完就搂着刘保华的脖子痛哭起来。
此时此刻的刘保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怀中的艾雅容身着单薄的内衫,如同不存在一般,都能感受到她嫩滑的肌肤,想要安慰安慰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只好实话实说,不再隐瞒,道:“艾雅容同学,国家有难,老师我身为华孝子民,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更何况在我的身后,还有你们需要我守护,我怎么会退缩呢?放心吧,你还记的龙凤逐日佩玉的主人三爷么?他就是当今万岁——孝业帝,这回我去杭州,就是挂个职,有秦丞相帮忙,我就走个形式,过两天就回来了,你在家里乖乖的等我。”
艾雅容止住哭泣,说道:“臭老师,你又骗我,真当我是小孩子么?还有,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你坏死了。”
刘保华一阵冷汗,感觉怀里的艾雅容,就像一名不讲理的孩子。
艾雅容摇晃了两下身子,就这一个举动,差点儿让刘保华流鼻血,心中暗道:“太TMD诱惑了。”擦着额头的冷汗说道:“艾雅容同学,你先赶紧下来,这么大人了,趴在老师的身上,传了出去,你还怎么嫁人,我还怎么娶妻。”
艾雅容嘟囔着小嘴,卖着萌说道:“那不正好,一个不好嫁,一个不好娶,咱俩就凑合一对得了。”
此话一出,就连有着多年泡妞经验的刘保华,也招架不住,直接一口鼻血喷了出去,还好凭借多年以来的经验,直接拿包袱堵住流血的鼻子,捏了艾雅容的臀部一下,说道:“赶紧下来。”
艾雅容的脸蛋一阵羞红,跳下身来,做了一个鬼脸,哼了一声,说道:“臭老师,谁叫你敢不辞而别,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要是再有下次,我就让你流血而亡。”
此话一出,刘保华的鼻子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鼻血,心中暗道:“流鼻血而亡,那这个场面得有多么香艳。”
艾雅容望着扫视他身材的刘保华,毕竟只是未成年的少女,脸上一阵娇羞,说道:“臭老师,瞎想什么呢。”
刘保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在想上天赋予我们男人最重要的使命,传播火种,延续未来,哎,突然发现身上的担子很重啊。”
“呸~就知道胡说,臭老师,我求你个事情呗。”艾雅容的小手拉着刘保华的胳膊撒娇说道。
刘保华“嗯~”了一声,像是看穿了艾雅容的小心思,说道:“只要你不去杭州,其他的事情都好办。”
艾雅容“啊~”了一声,说道:“一下子被你猜到了,老师我真的想去啊。”说着小脸蛋哼唧了两声,甚是喜人。
刘保华摇了摇头,说道:“我是战场上拼命,身边带个女孩子,让我保护你?还是给我添乱啊?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其他的事情都能同意,唯独这件事免谈。”
艾雅容盯着刘保华一本正经的眼神,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说道:“臭老师,这话可是你说的?”
刘保华心中一阵不好的预感,疑惑道:“不错。”
艾雅容深吸一口气,动情的说道:“臭老师,战场之上,风云变幻,纵使在能打,也不能单凭双手双手,力拒数十万叛军,然~老师又是家中独子,若有闪失,你们刘家就绝后了,老师,我喜欢你,不是喜欢菠萝白菜的那种喜欢,而是爱,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延续你刘家的香火,这件事情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不能拒绝我哦。”
刘保华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艾雅容居然会对他使美人计,但偏偏这个美人计还这么管用,艾雅容的小嘴巴凑到刘保华的耳边,深呼吸了一口热气,轻声的说道:“臭老师,我白天去问大夫了,说今晚行房事,易有宝宝哦。”
刘保华刚止住流血的鼻子,瞬间有一次喷了出来,艾雅容笑了笑,说道:“臭老师,你真没出息,这点儿诱惑就受不了了,让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欲望熏黑的社会,我怎么放心的下呢?老师,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就咱俩两个人,你不觉得缺少点儿什么吗?”
刘保华堵着鼻血,一抹额头渗出的汗水,说道:“我还是考虑考虑带你去杭州吧。”
艾雅容双手摆起胜利的手势,说道:“臭老师, 不要反悔哦。”
刘保华心中暗道:“又被她耍了。”
当新的一天来临的时候,刘保华伸了伸懒腰,遥想今天要出发杭州,破天荒的起了大早,望着窗外东方天空,日出即将跃出地平线,清晨带着晚秋的一丝凉意,刘保华望了望艾雅容的房门,心想:“这么早应该没起来吧?”
快速的穿好衣衫,洗漱完毕,修饰了下发边,看起来更年轻了两岁,动作快的,不到一刻钟就完成了,拿起包袱,慢悠悠的走下楼梯,嘴角小声地嘟囔道:“艾雅容同学,你自己起不来,也不算我食言哦。”
大厅内刘伯,一龙,二虎……等,早就准备好了早点,刘保华胃口全无,说道:“刘伯,马车准备好了么?”
刘伯点了点头,说道:“小刘,准备好了,可是……。”
“刘伯,别可是了,趁着艾雅容没有醒,我赶紧走,一会儿她醒了我就走不了。”刘保华随手抓起桌上的包子,塞进嘴里说道。
马车早就停在院外,刘保华翻身上车,刚掀起车帘,就见到艾雅容早就坐在里面,一脸坏笑的说道:“臭老师,你起怎么早,要去哪里?”
刘保华脸色一红,尴尬的说道:“我想让你多睡会,大早上的,让马小跑一会儿,提前热热身。”
艾雅容似笑非笑的说道:“小跑儿一会儿?跑到哪里算小跑?河南?杭州?广东么?这个小跑是多远。”
艾雅容问的问题比较刁钻,听的刘保华面红耳赤。
刘保华的心中暗道:“刘伯,我哪里对不起你,艾雅容在车里,你也不告诉我,有你这么坑人的吗?”
刘伯心中喊冤:“小刘,我想告诉你,可是刚才,你不让我说啊,你自己作死,我能有什么办法?”
刘保华厚着脸皮,说道:“瞧你说的,认识老师这么久了,什么时候骗过你?一路之上,长路漫漫,咱俩要多一份信任,少一份猜忌,多一份安慰,少一份抱怨,多一份扶持,少一份障碍。多一份融洽,少一份吵骂。”
艾雅容“冷哼~”一声,对着刘保华威胁说道:“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就当街大喊流氓。我看是你的脸皮厚,还是你的名声重要。”
刘保华叹了口气,连忙道歉,心中暗道:“现在的女孩子太可怕了,吃什么长大了,心眼这么多,套路这么深,单纯的我都快适应不了了。”
见艾雅容去的决心已定,恐怕十八匹快马也拉不回来,只好随她,大不了到了杭州城,让她住家里,也省得出来添乱,跟刘伯等人一一告别,就扬鞭策马,打在马背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帘。
刘伯望着越来越模糊的马车,嘴角喃喃的自语:“小刘,刘伯等你们大胜归来。”
刘保华的心里也算美滋滋,路途劳顿,车内有艾雅容相陪,也不寂寞。
话说另一方,吏部尚书李佑跟礼部尚书赵忠义一路之上坐着西行的马车,从燕京出发到华孝西陲边境,三日的行程,二人从未开口说过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只不过是在临行前,遇到了个小问题。
此次天竺之行,二人是支持信仰佛教的政府军?还是支持信仰伊斯兰教的北方叛军?在这个问题举棋不定。
于是李佑出了个主意,让赵忠义去询问一下孝业帝。
当赵忠义把这个问题抛出来以后。
孝业帝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盯着他骂道:“天竺国政府军这么强势,要是有了华孝的支持,南北夹击北方叛军,不出1周就能完事,然后天竺国解决内忧,就该专心攻打外患——华孝,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来问我?难道你的脑子真像刘保华所说,蠢得跟猪一样,你看看李尚书,年纪也这么大了,人里跟明镜一样,这叫人老心不老。”
李佑拱手说道:“谢万岁夸奖,臣心里想的跟万岁一样。”
赵忠义一听,李佑直接把他卖了,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在御书房。
就因为这件小事,俩人赌气,一句话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