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要谈。”
林泽盛皱眉,不耐烦的将手里的包在桌子上,“好,既然这日子你是不想安稳的过下去了,我就陪着你闹!”
“好啊,今天我们就将话说清楚。”
沈丽在餐桌上坐了下来,眼睛里跟淬了毒一般。冷艳看着林泽盛坐了下来,就在他的对面,她便将手机递了过去。
林泽盛皱着眉,将手机接了过来。
从看到里面的两个人时,脸色就变了。点开来看,听到里面的对话,林泽盛的一张脸都涨红的如同猪肝色。
沈丽冷哼一声,“怎么,现在没话说了?”
“我没话说,沈丽,你可真厉害。既然敢让人偷拍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你对她做了什么没有?”
“我让人偷拍你们?”沈丽几乎要笑出声来了,“林泽盛你可真让我打开眼界,你竟然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贱人,你真的是……贱人。”林泽盛突然拉开椅子,阴狠的看着沈丽,“既然安稳的日子你不想过了,好,好,我们离婚。”
“沈丽,我也是受够你了。看看你把这个家弄成了什么样子,我们的儿子又成了什么样子?”
“如今反正你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就是让我再多看你一样,就觉得恶心。”
二十几年的夫妻,如今到了这一步,撕的有多难看,就让沈丽有多恶心。
她反倒是没了刚才的失常,只是冷静的喝了口水,道,“想离婚,可以啊。你把钱全部留给我跟儿子,你净身出户。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还会要你。”
“我净身出户?沈丽,你怕是忘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现在你要我净身出户?”林泽盛起身拿了公文包,“你放心,该给的钱我不会少给你,但是多了,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的。”
说完,摔门而出。
留着沈丽一个人,阴测测的喝着水,心里却在冷笑,林泽盛,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做事太狠,她沈丽不想离婚,谁能逼的了她。
林泽盛出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颜月。
打开门,顾不上跟颜月说一句话,便去了卧室。叉着腰在里面环视好一圈,才终于在书架上的花盆上找到了摄像头。
捏在手里,气的一张脸都涨红了,“竟然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颜月本来是依着门框站着的,黑色的吊带短裙,露出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有些捉摸不透林泽盛的表情。
待他找到了摄像头,有些惊奇的过去,攀住林泽盛的肩膀,“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那我在卧室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不都被看光了吗?”
“别怕,有我在呢。要是谁人敢传出去,我一定要她好看。”林泽盛大手拍着颜月的肩膀。
滑腻的肌肤消退了他刚才的愤怒。
心猿意马的就吻了上去,“乖乖,今天怎么穿的这样少,是想勾着我呢?”
“呸,是你没存个好心……现在还是……”
……
在公司里待了一个星期,顾念笙便提出要回家。
林欢晚本想着是听医生的意见,想要让他再住上一个星期。可是见顾念笙却只是看着她的手,见本就瘦的手指连青筋都能瞥见。
答非所问的道,“你怎么看着又瘦了。”
“好吧。”她架不住他的执意,只能办了出院手术。当然早上,两个人便带让司机来接着回去。
只是顾念笙腿过长,到了现在受伤,难免要小心许多,一时就有些施展不开。
但凡是路上有个磕碰,林欢晚总是要回头看他,寻问道,“伤口有没有事?”
他笑着摇头,单手掌着她的脑袋,让她靠着自己,“还有些路程,你可以先睡一会儿。”
在医院里的这几天,她都没有休息好过。
经常性的半夜醒来,下意识的就朝着他望过来,直到看到他好好的才放心的又睡过去。这一来二去的,如何能好好休息。
“嗯。”怀里的人跟只小猫一般,靠着他阖上了眼睛。温软的呼吸扑在胸口上,绵长又安稳。
顾念笙的手指拂过头皮,轻轻揉了揉,像是带着催眠的音符,让林欢晚终于是来了睡意,睡了过去。
只是突然,司机看了好几眼前视镜,有些慌了,“顾总,后面好像跟着车。”
顾念笙向后探过去,一辆黑色的别克,往前时低沉的吩咐道,“在前面路口转向。”
“好的,顾总。”
等车转向,那辆别克仍旧是跟在屁股后面。顾念笙才应声,“应该是的,尽量甩掉它,绕路回去。”
“嗯,顾总。”能做顾念笙的司机,也不是一般人。听了顾念笙的吩咐,很快冷静下来,一超过几辆车之后开始便道。
回环往复的开始绕着,一直到身后的那辆车已经被甩掉。
只是到了南湾别墅之后,顾念笙便看到那辆黑色的别克已经停在了别墅的不远处,眸底深了深。里面的人,大概已经在阴测测的观察着他们。
林欢晚在停车的时候醒了过来。
还担心的看着顾念笙的腿,“我有没有碰到这里?”
“没,既然这么累,先去上面休息?”顾念笙松开她,司机已经将门打开。林欢晚下车,又扶着顾念笙下了车,两人才上了去。
林欢晚被顾念笙催促着去楼上睡觉。
他靠着书房的椅子,给司南打了个电话。
从进医院开始,他就已经让司南去查下面的消息,只是他的腿受伤,难免有些不方便亲自审问出结果。
最后司南回复,“说那个是个女人,但具体是什么身份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彼此都只在电话里接触过。”
“电话已经被注销掉了,查不到任何的消息。但是根据银行的汇款信息,最终还是将人给查出来了,沐云汐。”
“嗯,”顾念笙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他没有直接去找沐云汐,如今她做的这些事情,无论是不是她做的,都已经让她对她的容忍度为零了。
双手合十的抵着下巴,如今他再不回应一点事情来,岂不是要被人欺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