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第一眼,顾向晚就开始找起了妈妈。
先去主卧看了眼,发现两个人都起来了,便朝着楼下走了去,这才发现原来是在后院浇水。
便踢踢踏踏的往下去了。
看见了林欢晚,脆生生的唤着道,“妈妈!”
林欢晚转身,就看着一个小肉弹朝着自己快速的跑了过来,然后被一把抱起,才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妈妈在做什么?”
“给花草浇水呢,这样啊,以后的花花才会长出来,宝宝不是说想要看见花花开吗?”
“嗯我也想一起。”顾向晚下了来,拿过了花洒,跟着一起浇起了水。
一面浇水,一面哄着道,“你们要快快的长大哦。”
“向向很喜欢植物吗?”林欢晚温柔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已经是尽力的哄着了,小家伙跟向日葵一样,仰着头笑。
然后重重的点头。
“那么其实妹妹也是一样的,只要你喜欢妹妹,看着妹妹觉得可爱,然后你给了妹妹爱,妹妹也会渐渐长大的。”
谈到了妹妹,小家伙明显没了刚才的兴致。
没说完,但是也没了之前那么的抗拒。
林欢晚忍不住笑了笑,“所以啊,你要不要跟妈妈一起,我们将爱给妹妹,然后看着妹妹一点一点长大。”
“因为爸爸妈妈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呀。有了妹妹,我们不会分对你的爱个妹妹,而是我们这个家更加的完整了。”
“有你跟爸爸,还有妈妈,还有外公,只有这样,我们一家就是完整的,不然只有向向,妈妈会觉得向向很孤单。”
“……”
顾向晚听了许多,然后看着植物,好像有点一样。
然后点了点头,“那我试试看吧。”
这一句试试看,已经让林欢晚忍不住灿然笑了起来,抱着小家伙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热烈道,“我们宝宝长大了。”
原来接受了妹妹就是长大了,那这样的话,小可乐就是没长大咯。等明天上学了,他会跟小可乐也说一说。
如果想要长大,就要接受妹妹。
……
安夏知道了林欢晚怀了便在第二天就跑了来。
进来首先打招呼的对象,是面对着林欢晚肚子里的那只,贴了贴脸,欢喜的道,“小家伙,初次见面,你好呀。”
“还小呢,什么都不知道。”
安夏白了她一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时候的小孩可是聪明的很,不过你自然是不懂了。”
“就跟向向一样,对不对,你最聪明了。”
顾向晚不知道前面在说些什么,不过最后一句一定是对的,便重重的点头,“干妈说的对!”
安夏很高兴的点头,不愧是自己的干儿子,总是这么的捧场。
抱起了小家伙就往另一边走了去,顾向晚也是上道的很,抱着安夏给了吧唧一大口。
安夏笑着道,“有没有每天都在想干妈?”
“想了。”
老实的点头,安夏甚是欣慰的笑了笑。
林欢晚在身后跟着上前,靠着沙发看着她左一口亲着顾向晚,右一口亲着顾向晚,那股子稀罕劲头到了极致。
便笑着道,“既然这么喜欢,怎么自己不生一个?”
“生孩子这种事太可怕了,没想过。”安夏说着又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软软诺诺,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便是不能吃,就这样看着也觉得可爱。
林欢晚只是笑了笑,没再跟两个人一起说下去,便去厨房里帮忙去了。因为林欢晚这一怀孕,吴妈紧张的不行,所以很多过程都是尽可能的精细。
这样一来,就越发的慢了。
她没事,也这好活动一下,跟着帮忙做事。
客厅里,两个小孩在玩具区里玩的不亦乐乎,两个人是一起玩着拼图,认真的很。安夏很快发现,自己怕是连顾向晚都比不过,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拼的。
便有了些恼意。
玩了一会发现还不如逗着顾向晚玩呢,子啊每次顾向晚很嫌弃的看着她道,“你傻不傻呀?”
便会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好好的蹂。躏一番才放手。
一来二去,小家伙被欺负的脸红嘟嘟的,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可爱的厉害。
这样一来,安夏便全心全意的去哄着顾向晚了。
玩具,倒是没怎么玩。
吃过了饭,安夏摸着肚子在沙发上打了一个滚,看见顾向晚磨磨蹭蹭的过来了,手里还拿着纸跟笔。
笑了笑问道,“怎么了,这是想要干妈的签名?”
小家伙忽然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安夏笑了笑,“还是说你想要干妈的号码。不对啊,号码你不都一张都有吗?”
小家伙又摇了摇头,
安夏这一下就更莫不清楚了,“那你跟个那么好好说,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我喜欢小白鹭,想要干妈找她要签名。”小家伙终于咬唇将话说出来了,安夏眼睛眨巴了下,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这小白鹭是新人,凭借着外貌清纯,演技不错,收获了一大堆口碑。
这在以前,这小家伙还说喜欢自己演的狐狸呢,怎么才过了不久,这小家伙就有了新喜欢的。
安夏尽管气晕了,可还是答应了下来,顺带着道,“要不明天干妈带你去剧组,咱好好的认识,以后给你做老婆?”
顾向晚摇头,“我要小月月。”
“小月月又是谁?”安夏整个人都警局了起来,看着这小子就像是自己男朋友一样,十分的不喜欢从他的嘴里蹦出其他小姑娘。
实在是不喜欢的很。
“小月月可是他以后的小青梅,我看你啊,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如果你要真喜欢,不如早点生一个,让这俩在一起得了。”林欢晚从楼下走了下来,便听到这不靠谱的对话,瞬间忍住笑了笑。
安夏单手撑着脑袋,不怎么舒服。
一谈到生孩子这种事,她整个人抗拒的很,想到当年看着林欢晚生产的样子,以及其他的女人生孩子时候的痛苦,说什么都不愿意。
拍戏的时候为了克服这种心态,她跟着去看了许多场,每一场都觉得异常的痛苦。
做女人,可太惨了。
林欢晚知道她害怕,也不再继续,只是说了一句,“怂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