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简直是魔鬼一样的存在。
温良的皮肤在男人的身上,仿佛要点起火一样,要将安夏全身心都要燃烧的干净。路泽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但却只是略微咳嗽了一声。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安夏知道这个男人的极限在哪里,歪着脑袋对着路泽笑了笑,在路泽视线都在她唇上的时候,在他以为安夏会吻下来的时候。
安夏咬住了他的喉结。
只听到一声闷哼,路泽就已经举旗投降了。
“安夏,我现在还在生气,你给我放开。”路泽的声音已经是趋于低哑的状态,怀抱里的女人就像是个女妖精一样。
完全将自己给迷住了。
可是尚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前面那番话都还没有解决,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如果以后都这样,这个女人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所以强行压制住心里的那团邪火。
就好像自己对她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直直的看着她道,“如果不是我刚才理解错误,夏夏好像是有些腻烦我了?”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腻烦你?”安夏睁着眼睛说瞎话,一面还安抚性质的摸着路泽的头发,算是安慰。
可是今天的火气好像太大了,这样做也完全没有任何的用处。
安夏咬着唇,心里想着是这男人现在这抵抗力强了些,还是因为自己对于路泽没有了魅力?
“说说看,你今天说的话里,都是什么意思?”
安夏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而路泽简直是处。女座的祖宗,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了。无论自己怎么做,他好像都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的认知,让安夏觉得很挫败。
忽然间想要松开手了,觉得没什么意思的下了地,踩到了地板上,自己穿着的衣服也是比较羞耻的类型。
便叹了口气,抓身便要回去将衣服给还回来。
只是还没做开,手就已经被握住,她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就算是想让我说清楚,也得让我喘口气换个衣服啊。”
这样做尴尬的要死啊。
“你现在知道尴尬了?刚才怎么没见你害羞?”路泽握住的手紧了紧,安夏只能认命,叹了口气。
“你坐,你先坐。”安夏无奈环臂,“既然你想知道,我说给你听好了。你可仔细听明白了。”
带着几分孩子气。
“哭惨你懂吗,哭惨,为了让秦姐下次不要再让我看一下烂剧本,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你懂的,我实在是不喜欢演那种尴尬的戏份。”
路泽只是靠着沙发,并未开口。
但是心里明了的很,看着安夏的眼神也越发的孤冷了。修长的手指敲着椅背,像是始终的滴答声。
落在安夏的耳朵里,如同催命符一般。
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觉得有些凉飕飕的,自己这朔夜说完了,为什么这男人的脸还是不见好。
两个人便在僵持了会。
安夏摸了摸手臂,“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睡觉吧。”
可怜巴巴的表情,像是受尽了委屈一样。她现在穿这一身,内心不只是羞耻的,而且还凉的很。
没有一块完整的布料,可不是冷的很。
“我有点冷。”
冷,能有我的心冷吗?路泽有时候真的很想将某人的心拿来看看,看到底是黑色的,还是根本就没有。
起了身,也不再去看她一眼,上楼去了。
安夏只当是人已经消停了,跟着上去了,慢吞吞的跟着。男人步子长,虽然不急不缓的,可还是很快到了前面一大截。
然后方向一转,到了次卧。
安夏,“……”这是什么操作?
“路泽,你今天准备睡次卧?”什么情况啊这是,她还以为那件事都直接接给翻篇了,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的呢。
可真是服气了。
路泽头也不会的,嗯了一声,推门进去了,然后又头也不会的将门给关上了。
安夏,“……”
生气就生气吧,今天晚上有可以休息了,也挺好的。
看着人进去,安夏便悠哉的进了主卧,将衣服给换上之后,安夏便舒舒服服的一个人躺在床上。
不管他,不管他。
盖着被子,将头也给埋了进去,强逼着自己闭上了眼睛。
半夜次卧。
这房间的次卧很少能用到,除了上次顾向晚来玩了几日,安夏就带着小东西在这次卧睡了这几日。
不过该才盖上被子,路泽就下意识想要掀开。
这里面的味道,除了顾向晚那个小家伙的奶香味,还带着安夏不容忽视的清幽味道,仿佛就在鼻息之间萦绕不散。
本来晚上看见了她一身薄纱就已经够隐忍了,如今闻到这味道,脑海里就想到了刚才那一幕。
气血上涌。
这长夜漫漫的,他一个人怎么睡?
又重新盖上了被子,尽量让自己忽视掉她的存在感。一直到了深夜才睡下。
梦里。
像是有一团火落在了胸口处,烧的厉害,而且渐渐有蔓延之势。
路泽想张口,却发现声音嘶哑的厉害,像是堵在了喉咙里一样。而全身也像是被压住了一块石头一般。
重的很。
路泽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女人。
脸色忽然一黑,“你在干什么?”
“能干什么?我想哄好你啊。”安夏双手撑在路泽的肩膀,脸也低下了许多,娇嫩的唇已经要贴在了路泽的下巴上。
还不知死活的吹着气,“路泽小朋友,你要是这么一直闹别扭,会把自己气出病来的。”
“谁闹别扭,谁生气?”
连续几句话,路泽的声音都是十分的生硬。
“不是你吗,难道我嫁的其实还有第二个人?”安夏手指碰了碰他的嘴唇,“我想要哄你呢,阿泽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安夏说阿泽的时候,性。感的要命。
路泽抵抗力再强大,也止不住这个女人热火的勾。引,薄薄的面料透出白皙的皮肤,仿佛都能感受到触手生玉的感觉。
喉结上下滚动。
路泽强制性侧过了脑袋,声音已经到了喑哑的地步。
安夏已经感受到路泽的自制力几乎为零了。
轻声笑了笑,像是热火的妖精一样。安夏低下身子,将他的脸完全的摆正,看着自己,然后笑着道,“今天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