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怎么了?”
阿笙突然的大叫重新勾起了大家的疑问。看来,阿笙好像跟安澜认识……
“想不到你居然还记得我。”安澜笑语。看来自己当年还是露了一些马脚啊,竟让这个小东西记恨到现在。还好当时蛊主的方法高明——就告诉它这是一个无法抗拒的使命。那小家伙,究竟是涉世未深!
“这么说来,你们六百年前就认识?”
这件事关系到安澜前来的目的,对于这个爱耍手段的女人,还是了解清楚一些比较保险。
“六百年前?天!我有那么老?!”
“安澜,伪装的不错,如果你在我们离开之后出现,兴许我们还不会这么快就揭穿你。”
这次说话的不是瞳飒,也不是萧龙渊,而是森荼死后变得沉默寡言的官子扬。
安澜的心一阵绞痛。“是,我是喜欢你,难道这能成为你不停伤害我的理由吗!”安澜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继续“高傲”地看着走来的官子扬。
她不怪官子扬现在如此讨厌她,甚至是厌恶她。事实上,确实是她杀了森荼。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森荼原来在他心里分量那么重啊……
“哦?此话怎讲?无凭无据的话,还请三思啊。”
安澜偏是不信瞳飒他们知道真相。不管会不会被拆穿,总还是赌一把。
“因为……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把它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了啊。”
“它?它冲破封印前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呢!它‘说’出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可信度。”
安澜满脸都带着“无所谓”的藐视。
“你干嘛!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吗!你就算高贵、穿的再好也盖不住你的本性!”
听着安澜恶语中伤阿笙,萧龙渊内心的火已经压不住了!敢欺负阿笙,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本性?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安澜只觉得好笑。本性?她的本性在臣服于蛊主的时候就应经被蛊主用秘术给冰封了起来。她对官子扬仅存的情感,还是她苦苦跪在烈日之下七七四十九天向蛊主求来的——她还不想自己变成真正的怪物!
“好了,龙渊。不需要跟女人较劲,”瞳飒终止了这段争吵,接着说,“你先让子扬问清楚。”
“你不需要太紧张,安澜。即使你撒谎我也觉得没什么,这种事习惯就好。”官子扬冲安澜放声大笑。他的大笑声使自己内心的悲伤转为了力量,也掩盖了安澜脸上微妙的变化。
他居然说习惯就好……
“我为何要紧张?笑话!”安澜依旧故作镇定。
“六百年前,阿笙说有人把它带到了天池。就目前来看,那个带它来的人十有八九是你。但以你现在的灵力……很难想象你存在了六百年以上。”
官子扬不紧不慢地说到。
“所以呢?”安澜追问,她的眉头似乎开始慢慢形成一个“川”字。
她开始紧张了,果然。
“所以,”
“啊!什么东西!我的眼睛!”
还没等官子扬说完,阿笙又发出了一阵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