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胡刚无奈的回过头道,说着做出清洗的样子!心中却想,难道他从来不洗吗?想着想着心中有些恶心的感觉。
恩里摇摇头,走过去一把抓过肉块,抽出大剑,将那肉块一穿,就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啊!天呐!他竟然真的不洗!胡刚几乎要晕倒了,走过去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坐了下来,想要呕吐,却又没有欲望,这时微微的烤肉的香味飘来,咕噜噜,肚子一阵叫,竟然没有呕吐的意思,反倒感觉出很饿!胡刚有些气愤,揉着肚子想你怎么就这么没骨气,叫个什么劲嘛!
不一会儿,烤肉便好了,恩里把那肉快捋下来,将大剑抛给他,拿起肉块躲在一边吃去了!
“呃!”胡刚傻傻的看着恩里,恩里头也不抬的道:“你,自已,做!”
胡刚有些着恼,明知道这是在培养自已的能力,却依旧不能释怀,愤愤的穿起一块肉来,放在火上烤了起来!突然手上一紧,被提高了一些,扭头一看,却见恩里指了指火,意思是说太低了!胡刚点点头,努力的维持着这一高度。不久,那拿剑的手臂就酸疼起来,他不得不将另一只收也上去帮忙!突然,恩里又抓住他的手一转,接着走开!胡刚微气,想要翻过来,又怕烤焦了,又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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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天,他的烤肉终于考好了,迫不及待的将那烤肉捋下来,张开大口一口咬了下去,“唔!”他半张着嘴,一动不动,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嘘嘘的吹着气!都是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烫着!胡刚愤愤的想着,又忍不住饥饿,狼吞了下去,接着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胡刚味道,哪还讲究?
这一只野猪够上几天的伙食了,接下来便是太极对练,修炼打坐。只是从此以后,胡刚的伙食全是自已来做!
弄了一身的血污,血腥味刺鼻,倒是把胡刚弄得习惯了不少,但是睡觉的时候带着血污显然很不爽。这山下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水倒是清澈,可见河底,水中鱼儿纤毫毕现!胡刚来到河边,左右瞅了瞅,没有人,却是看也白看,天色已晚又哪来的人!他衣服一脱,跳入河中,河水清凉宜人,好不舒服,他潜入河底,感受着水中的世界。他那一身血迹随着他跳入河中慢慢扩散开来!
这小河乃是这森林里一条大江的支流,与这森林里绝大多数的河流湖泊连通,大江的灌流面积几乎覆盖森林的九成以上的地域!
胡刚身上的血迹慢慢扩散开来,远远的传了出去!这血腥味传到数里之外一处小湖里,惊动了一只莫名的魔兽!却说那魔兽骤然闻到那血腥味,登时惊醒过来,循着那气味向着上游游了上去!
却说胡刚清洗干净,又想明天任务繁重,便上了岸,将那衣服在水里涮了涮,洗去血污,就这湿衣服穿了上去,背起箭壶,拿起弓箭便回去了!就在他走后不久,水中浮出一对溜圆的闪着绿光的眼睛,盯着胡刚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沉入水中!
胡刚循着来路回去,正行间,忽觉林间有异动,登时一惊,急忙躲在一片灌木丛中,等了片刻,却不见动静,侧耳倾听,隐隐传来说话之声!悄悄的掩过去,拨开灌木丛,就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争论着!
那中间被围住的那人提着一把三指宽的长剑,眼睛微闭,衣服有些残破,似乎经历过一番打斗。围住的那些人,却是五个,三个拿着剑,两个拿着法杖,小心翼翼的看着中间那人!
围住的人中一个高大的中年人,三十多岁年纪,握着剑,盯着那人说着,隐隐传来,交出什么,钥匙之类的话来。那中间那人确实不理,依旧闭目养神。那五个人相互看了看,又不敢动!
双方僵持了半晌,中年人右首一个鹰钩鼻,嘴型稍尖的人说了一句什么杀什么的话,那中年人手一挥,后面一个法师低声吟唱起来,蓦然三个剑士身上腾起一道透明的铠甲,那铠甲散发着耀眼的白光,将四周照的一片通明!另一个法师右手虚托,骤然一个火红色的球体成型,却是一个火球,那火球一脱离法师的手掌,便箭一般射向中间那个剑士,同时那三个围住的剑士挥剑扑了上去。
中间那剑士蓦然瞪开眼睛,一剑荡开火球,反身一个横扫,将三个剑士磕了出去!破除三个剑士合围,他便合身扑向那个给三个剑士附上铠甲的法师,那法师大恐,法杖一顿,一道乳白色的蛋壳将他罩住。那剑士双手握剑,大喝一声:“破!”嘭的一声,那法师的蛋壳登时破裂,不过却也挡住了那剑士的剑,法师的身子飞了出去。
这是那发火球的法师登时回过神来,抱臂一张,一个火焰腾起,化成一条巨龙扑向那剑士!那剑士举起大剑一旋,罩向那火龙,轰!火龙登时溃散,那剑士被这火龙一挡,三个剑士又追了上来。那剑士掠向右首一个剑士,猛然抡剑咂向他,被砸的剑士吃了一惊,急忙横剑格挡。另外两个剑士登时止步,转身,剑式一转,劈向那剑士!那剑士猛然灌注斗气一压,被砸的剑士登时撑不住了,那格挡的剑登时被压了下来,那剑士的剑正正的劈在被砸剑士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切作两半。那剑士压着剑向前一扑,想要避过另外两个剑士的剑,不料被砸剑士临死看到另外另个伙伴转身劈来的剑,自料必死,用力向上一挺,用身体阻了那剑士的剑,那剑士竟然没能顺利的扑到,后背登时被那双剑劈中,留下两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