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顶着一对红似猪八戒的耳朵的陈翊楚双手乖乖的放在手上扭着衣角,像个听话的丫鬟一样低下头,眼睛还时不时的瞄一下旁边的许亦然,俨然一副小女人样(咳咳咳咳,绝对不是性别歧视,绝对不是)。
“好了。好了。别那么看我!”被陈翊楚那种若有若无的幽怨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的许亦然,不得不伸出手说STOP,“好了,给我说说你这一年的事情吧。给我听听,是哪几个辣妹。给我介绍介绍啊。”
介绍?陈翊楚拉扯了一下嘴角,轻扶了下还在隐隐作痛的耳朵,暗暗想道,还想骗我说出?甭想!
轻咳了两声,整理下领子,又恢复成了道貌岸然的样子,一脸正气凌然,“是这样的,不过这个故事很长哦。你确定你要一直听?”
许亦然犯了个白眼,伸出拳头示了示威,但是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颜,柔声道,“你说呢?”
陈翊楚猛吸口气,第一次觉得其实美女温柔起来才最可怕,但很快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正色道,“然然,还记得夏小蛮的父亲吗?”
“哎?小蛮?她的父亲?夏万河?是吗。怎么了,难道这还关夏小蛮的事情啊。”
陈翊楚无奈的说,“这世界看上去那么大,可就是只有这么小而已。我离开的事情啊,还真得要和他扯上点关系。所以说,我们每个人转了一圈,最后又会回到出发点。就是这个意思了。”
“好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陈翊楚点了点头,沉声道,“你应该还记得夏万河是怎样死的吧?”
“恩,”许亦然点了点头,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好像是在牢狱里面脑癌,对吧。”
陈翊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你知道他为何要坐牢吗?”
许亦然摇了摇头,“坐牢还有什么?无非是犯了罪咯。可是看小蛮的样子,总感觉好像是个冤案的样子。虽然小蛮表面不在乎,实际上她好像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许亦然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瞪的大大的,“对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她,送她去医院后,夏小蛮赤红着眼说‘可是你爸爸和我爸爸熟’,难道,她爸爸坐牢是因为……”
陈翊楚叹了口气,“世界就是这么搞笑。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再告诉你真相。但是请你不要怀疑你父亲。事情没有那么坏。”
“没、有、那、么、坏、”许亦然一字一句的重复着陈翊楚的最后五个字,突然一笑,“那你的意思还是说我爸爸与这有关咯?我是这么想的,应该是夏叔叔替我爸爸坐的牢吧。是不是这样?所以第一次见面,小蛮才会对我那么不友善。情绪很激动的样子,是吧。”
陈翊楚瞥了她一眼,握住她颤抖而冰凉的手,“先告诉我,知道真相后你确保不会去质问你爸爸,也不会向夏小蛮道歉吗?毕竟,小蛮她也不想你知道的。”
许亦然郑重的点了点头,“恩。我想好了,我需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