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正在做一件事,可就会突然想到月痕;也有许多时候,正在沉默着,然后突然疼痛的想念你。
“饿了,去吃饭吧!”看着月痕好笑的样子,我也不禁笑了。
我跳到他面前,倒退地走,“那个凶手,你有头绪吗?”
“这个?”
“怎么了?”
“他应该是一个很可怜的人。”月痕仰首说。
我带着疑问,“可怜?”
“没错。”月痕点点头,“人类的感情很复杂,一受伤或者有贪欲就会像刺猬一样伸出它的刺来保护自己或袭击别人。但有时到最后自己还是失败,难道不可怜?”
停住脚步,我拉着他,“如果他成功呢?那又会怎样?”
“那更可怜。”月痕讥嘲的笑笑。
“更可怜?”我依旧不懂,“怎么说?”
月痕握住了我的手,扭头看向我,“他如果是赢者,那将会失去了所有的感情,不是更可怜?”
“那样值得吗?”我低头沉思,为了某种欲望不惜一切的去做坏事,到头来最珍贵的却失去,值得吗?
月痕摇摇头。
“不值得,对不对?”我抬头看向他。
“值不值得又哪是我们说了算的。”月痕微笑着抚上我的头。
“是啊!”
月痕拉着我往前走,“我们不可能把天下所有不平事都管得了,只要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了。”
“你说得对,我们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也不见得可以管尽天下不平事。”我释然的说,而我能做的只有那么多而已,自己心安理得就够。
与月痕相视一笑,一同走向饭厅。
我相信月痕的话,力所能及,问心无愧就好了。
越来越觉得月痕的手那样温暖,不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