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樱花林,却是可怕的陷阱,当正欣赏着美景时,危险来临,该是多么可怕的感觉,高高的树林,遮住了太阳的光线。
原来事实竟是如此残忍,需要忍受兄弟的背叛,需要接受兄弟的伤害。
一道绿光朝我们这边射来,月痕消灭了它,“既然来了,何不出来?”月痕说道。
我紧紧抓着月痕,生怕他从我身边消失,月痕回过头给我一个微笑,瞬间,我我不再怕了,因为有他在不是吗?我将与他生死相随。
“日宵,是你吗?”日辰颤抖着说,他大概不希望是自己的好兄弟吧!可是他又怎么会认为是日宵呢?
一道黑影闪了出来,他身着黑色斗篷,将脸遮住大半,但看得出,他不过二十五,六左右的样子。
我死死的盯着他,“你是谁?”
“对于你们这种将死之人,没必要知道我是谁。”这个声音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月痕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将死之人?这话恐怕要用在你身上吧。”
那人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
“不信的话那就试试了。”月痕依然不屑一顾。
“你不是日宵?日宵哪里去了?”日辰往前走了一步急忙问道。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个蠢货,他以为我会帮他可是我才不会笨到去帮他呢,哈哈哈,不可能帮他的。”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日辰的声音变得干哑,泪也流了下来。可是他怎么知道那人杀了日宵呢?那人并未说呀。
“杀就杀了,没有原因。”说的那样轻松,仿佛人不是他杀的一样。
“樱花,绽放你的美丽吧!”他念着咒语,瞬间,飞舞的樱花朝我们袭来,他与樱花融为一体。
“雕虫小技!”月痕伸出手,发出一道蓝光,将樱花打碎,黑衣之人也受伤摔在了地下。
我崇拜的看着月痕,比崇拜明星还要崇拜,“你好厉害啊!”点起脚尖在他脸上烙下深深一吻。
“我要杀了你。”日辰恶狠狠的说。
“慢着,别伤他……”我的话刚出口,日辰就像没听见一样,从腰间抽出软剑刺向他,瞬间黑衣人便消失。
“谢谢你们帮我。”日辰悲伤的说,“替日宵报了仇。”
他没理由听不见我的话,可为何还要急着将黑衣人杀掉?而且之前还没有等黑衣人说日宵已死,他又怎么会知道?我思考着,一瞬,一切都想通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月痕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笨蛋,才知道啊?”
原来月痕早就知道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早知道了,你不告诉我。”
“笨女人,快放开。”月痕几经挣扎才脱离了我的魔掌,“要自己知道才有趣嘛!”
我对他撇撇嘴。
“你和日宵感情很好?”我看着日辰问道。
他点点头,“没错,我,日昭,日宵。亲如兄弟。”
“那你还害他?”我直接了当的问。
日辰诧异的抬起头,努力维持平静,“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害他?”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日宵被黑衣人杀了?”我皱着眉头。
日辰挺起胸膛,“当然是黑衣人说的,你忘了?”
我笑笑,“不是我忘了,是你自己忘了吧,在黑衣人承认自己杀日宵以前你就知道了。”
“那,那是,是我自己猜的。”他有些结巴的说。
“猜的?”我冷笑一声,“你真是厉害,真么都猜的到呀。”
“呵呵!”他笑笑。
“还在装!”我看见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开始,你就在骗我们了。”
“我没有,你们是不是被那怪物施了什么法?”他还是不承认。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过的吧,你说本该日宵继承族长,可是他却逍遥惯了不愿束缚,所以才未当族长。”
日辰点点头,“是又怎样?”
“你还说,日昭不为族中人待见,所以都不*他当族长。然后才由你继承的。”我继续说。
“没错。”
“错了!”
“什么?”他好奇的问。
“事实并非如此的吧!因为你想当族长,所以做了不齿之事嫁祸给日昭,老族长自然对他有所防备,才不会将族长之位传于他吧?”我看着他的样子,已经经不住我的话,“而就在你偷通灵玉那日,正好约了日昭,所以老族长才会以为是他偷得,其实那日你已然将他杀死。而一切正好被日宵撞见,所以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他也杀了。对不对?”
“我没有。”他做着垂死挣扎,“如果是你所说那样,我为什么要在樱花林中施咒呢?”
这时一直沉默的月痕说:“你不知道为何施咒吗?”月痕摇摇头,无奈的说:“那我告诉你。日昭和日宵已死之事早晚会被发现,所以你借此再次嫁祸与他们,倒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了’他们了。”
“刚才那妖怪说是他杀了日宵的,你们都听见了。”
“你们是一伙的吧。”我看着他。
“胡说八道。”他低下了头,颤抖的说:“要是一伙的,我怎么会杀了他。”
“当然是怕他说出你们的秘密了。”月痕笑着说,“还不承认吗?”
“没有做过为何要认?”
“你当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说着,月痕手一挥,从日辰袖中掉出了通灵玉,“这是什么?”
见事情败露,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向月痕发起攻击,可谁知在途中他竟转向我。
“月月。”月痕大叫一声,“打他!”
我伸开双手,闭着眼睛打了过去。“啊!”有声惨叫,我没叫呀!
睁开眼后,看见日辰躺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人类?”日辰露出惊讶的表情。
“曾经是。”我深情的看向月痕,“如今不是。”
月痕将日辰封印在了樱花中,洗去这段记忆,让他一生都做樱花精灵,来洗涤对樱花的侮辱,因为他,美丽的樱花才成为了罪恶。事后,我问月痕,这惩罚是不是太轻了呢?
月痕说:“对于他来说这是最重的惩罚,因为他不怕死,却怕不自由,怕没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