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客栈的房门,进去一下便躺在床上,都很累了。
“咚咚咚,咚咚咚。”日曜无聊的敲着桌子,一边吃着东西。
“好难听,别敲了。”我从床上跳起来,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你要是很闲那就去睡觉。”
他乖乖的停下敲桌子的手,咬咬唇,“我能不能说话啊?”
“什么?”我以为没有听清他说的话,“你刚刚说什么?重说一遍。”
“我说我能不能说话,你的耳朵很有问题哦。”他挑挑眉,用手指着我一本正经的说。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呀。
“你干什么呢?”他不满的抗议,打掉我的手。
“我又没有不让你说话。”我坐在椅子上,到了一杯茶。
日曜一把抢过茶,喝了一口,“我还不是怕说得太多了你生气,然后点了我的哑穴。”
“你以为我有病啊?好好地干嘛点你。”我又抢回了那杯茶,连茶壶一起拿在手上防止他再抢走。
他变了变脸,有点不高兴,“不是你有病,是你本来就是泼妇,所以当然会做泼妇行为啦。”
“找死。”我拿着水泼到了他身上。
他站起来指着我,“你看你看,这还不叫泼妇?”
“去。”我抬了抬头。
“月痕怎么还不回来啊?”我等的都困了,他已经出去好久,说是找凶手,又不带上我。
他一听我说还来了瘾,一直埋怨我,“要不是有你这个拖油瓶月哥哥早和我一起去了。”
“拖油瓶?”我咬咬牙,“拖你个头啊,我还没怨你,你反倒来怨我?”
“你怨我什么?”他白了我一眼。
我一把打在他的头上,“还有脸问我?如果没有我替你在月痕面前说好话他怎么会跟你来?到头你还不满意我?哼!”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做错,他稍软了下来,“哎,算了,大不了我不和你计较。”
“那真是谢谢你。”我没好气的说。真是的,好像是他大人有大量一样。
说话间,一阵苹果清香飘来,是月痕回来了,我跑去开门,“你回来了?”
“嗯。”他微笑的用手指在我额头弹了一下。
“月哥哥,找到凶手没有。”日曜转变还真大,月痕一回来他就端茶给他,对我态度那么恶劣。
月痕摇摇头,“困了,休息吧。”
我听得出,月痕,他,在撒谎。可我并未揭穿,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怎么了?”日曜小声的问。
“没什么、只是芷烟又回来了。”月痕说完便去睡了。
芷烟,她回来做什么呢?我和日曜都没有多问,各自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