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驱魔镇时还是秋日,现在已到立冬之时,不知日曜如今如何了,大概成功的进行着他的驱魔之路吧。
寒冬还真是冷的让人发抖,转头一看月痕却还穿着那薄衣也丝毫不见寒冷之意。偌大的香铺也只有我和月痕两人而已,显得冷清,寂寞,心里有些想祈风和染雪了。
“很冷吗?”月痕来到我的身边,握紧了我的双手,呵着气,希望我可以暖和些。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笑了,“有你在怎么会冷。”
他皱着的眉头终究一展,戳了戳我的额头,“越来越喜欢听你说话了,我要你以后天天说给我听。”
我耸耸肩,又笑笑,“好,天天给你说。”
他满意的点点头,“去火边暖暖吧。”拉着我走到火边并拿个暖炉让我抱在怀里。
正欲坐在火边的我看见外面漫天的素白,所以放下暖炉跑出门外。
“月痕,你看下雪了。”我伸出手接住几片雪花,生怕将它触痛,可最终它还是化为泪滴,滑下手指。
他拿着暖炉递给我,“小心冻坏。”他的笑像旭日的阳光。
我接过暖炉,一手拉住他进了屋中。
“如月,月兄。”听见有人叫我们,于是回头一看,原来是温染雪,他一身青衣站在雪中,一丝阳光或明或暗的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的轮廓。
我跑至他身边,“染雪,你怎么会来?”好高兴他会来,即使,是有求于我们。
“一定又是有事找我们帮忙。”月痕一副‘我早就看透了’的眼神。
我撅嘴瞪了他一眼。
温染雪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不愠不怒的说:“此次来我有两件事,一,确实有求于你们,即使不愿帮忙我也无话可说、二,是专程来看你们,就算今日没有事情要求你们我也会来。”他的样子充满真诚。
“还真会说话呢。”月痕似乎并不信他的话。
“你闭嘴啦。”我大声地吼月痕。他像受委屈一样眼中有晶莹的泪花,两只精美的玉手将衣角当成丝巾,不停地揉搓。
大概是吃定了我会无奈,会心软。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大声说你。”我认命的走至他旁边,将被他弄得不成样儿的衣角拉展。
他突地高兴起来,真是让我无语。
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染雪还被我们晾在外面,我不好意思的对他抱歉一笑,“那个,不好意思啊,快些进来吧。”
我拖着极不情愿的月痕走进去,他在后面抖去衣上的雪也随着我们进去了。
原来,爱情真的可以那样伟大,即使再冷血也被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