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自己给研究项目投入大量的金钱,而研究团队没有能够研究出成果的话,神豪系统会判定为自己作弊!就会受到神豪系统非常严厉的惩罚!甚至有可能因此而丧命!
但是现在,父亲的眼睛看不见了!全部是由于自己的莽撞而造成!自己说什么也得让父亲重见天日!
研究项目不是摆在眼前吗?
就算将来研究不出个什么成果,江庄也在所不惜!他必须这么做!
既然已经决定了研究项目,江庄反而轻松起来,他信心满满,就算将来花十个亿研究不出成果,那就再花一百个亿!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黄河不死心!现在江庄就是这样一种心理,就算日后变成不见棺材不落泪!江庄也在所不惜!
“江庄……。”
医疗室内传出了江大槐的声音。
江庄从思绪中走出,急忙走进了医疗室内,看到父亲闭着双眼正摸索着要从检查病床爬起来,江庄急忙过去搀扶。
“江庄,是你吗?”江大槐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刚才医生出去好久一会,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恐怕是没有救了!虽然内心十分的痛苦,但依然强作镇定。
“爸……是我!”江庄搀扶着父亲走了下来。
江大槐摸索着紧紧抓住了江庄的双手,说道:“庄儿,我……我的眼睛治不好了吧,别的我倒不担心,我就想到时候亲眼看看我的孙子!”
感受到父亲大手上传来的力道和颤抖,江庄有些如鲠在喉,都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才是真的爱你,这句话果然没有错!
任何人都会离开你,包括海誓山盟的爱情!
但不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是残疾或是健全!这天下,只有父母不会离开你!他们会永远的守护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爸……,我会让你看到的!”江庄紧紧的捏着父亲的手。
“呵呵……,庄儿,没什么!咱们回家吧!回到家里以后,就说我的眼睛得了白内障!慢慢可以治好的。”江大槐笑道。
但是江庄能够听得出来,父亲的笑声之中分明带着一抹苦涩!
“嗯嗯!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我娘的!”江庄说道。
随后,他搀扶着父亲,慢慢走出医院,坐在了车里。
车子缓缓的启动,江庄的双手紧紧的捏住了方向盘,他目光之中露出一抹坚韧之意,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父亲重新看到光明!
回到上柳树村以后,江庄直接将车子开到了自家院子里面,然后将父亲搀扶回了屋子里面。
“庄儿,你爹……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闭着眼睛啊!”胡娟刚刚从地里面摘了新鲜的蔬菜回来,看到江大槐被江庄搀扶着的样子,手中的菜篮子啪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爸没事!我们刚才去镇子上的时候,正好遇到镇子上的医院有专家下乡免费体检,我便让父亲做了个体检,医生说爸有一些白内障,便给眼睛做了一些护理,医生说这一段时间内最好闭着眼睛才能够让眼睛康复!”江庄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说道。
“吓死我了!哎!那你们歇着,我去做饭!”胡娟重新捡起了地上的菜篮子。
“爸,你好好歇着,千万不要多想,我这就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县城的医院医疗水平不高,改天我带你去省城的医院!”江庄说道。
“呵呵,爸知道了,庄儿,我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等会儿记得回来吃饭!”江大槐拍了拍江庄的肩膀说道。
随后,江庄走出了家门朝着史强家里走去,趁着天色还早,他想要到史强家里问问史强的媳妇韩敏,史强不接电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史强家距离江庄家不是很远,都在一个村里面,走个百十来步也就到了,只是这几日阴雨天气,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没完没了,村里的羊肠小道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了。
走在这满是泥巴的羊肠小道上,江庄心想着,改天干脆把这些村里曲曲折折的小路也用混凝土打一遍,虽然挥霍不掉多少钱,赚不到几个积分,但是这终归是造福上柳树村的事情!
来到史强家门口,见到大门紧闭,江庄使劲的拍了拍大门。
咚咚咚……!
“吆……,这不是江庄嘛,你怎么来韩敏家了?韩敏的男人史强经常不在家,你来他家是找他媳妇的吧?”
这时候,村里一个长舌妇人刚好路过此地,看到江庄正在敲门,便挤眉弄眼的说了起来。
“刘大婶,你这是下地去了吧?不知你家种的萝卜成熟了没有?你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找韩敏或者史强,你管得着吗?”江庄白了一眼对方。
村里面的这几个长舌妇人,一旦遇到什么风吹草动,经过她们的嘴便会变成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不过江庄丝毫不担心,自己行的端走得正,自己又没法堵住这几个长舌妇人的臭嘴,她们想说便由着她们说去,反正村里面也没人相信她们的话!
“哼!江庄,我可从村长那里听说了,你要租了我们的地建造温室大棚种植基地,然后让我们给你去种植大棚,然后你收取高额的租金!都是一个村里的,你怎么这么刁钻,竟然要在我们头上赚钱!”刘大婶瞪着江庄说道。
“呵呵,我的确要建造温室大棚,到时候你别来求我种就行!”江庄冷笑道。
这几个长舌妇人是村里最讨厌的人,村长刘权德那么一说之后,她们肯定又会添油加醋的到处去散布这个消息。
不过江庄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不会去收取村民的地!等到温室大棚修建起来,一切公道自会还给自己!
到时候,村长刘权德的谎言不攻自破!而散布谣言之人,江庄也打算到时候不给他们种植大棚的机会!就算她们来求自己都没有用!
“呸!谁要求你了!真是不要脸!”长舌妇人朝着江庄啐了一口,然后扛着锄头扭着水桶一般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