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知子莫若父!
齐元音看了一眼齐天才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真的,他也是觉得有点心惊,不过没因此就害怕,轻轻咳嗽一声,给了齐天才一个眼神把他拉了回来。
齐天才知道齐元音是什么意思,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暗道一声,自己是怎么了?林尘再强又怎么样?他可是背靠那位,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他。
这样想着,齐天才的信心又完全回来,又变成那个自负冷酷的江城第一少。
齐元音深深看了一眼齐天才,暗自点点头,望着候奈平问道:“候神医,现在不是研究下手者是不是医道高手的时候,请候神医出手诊治我侄子。”
候奈平听得出齐元音言语间的不满,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沉声道:“我可以放手一治,立刻找个接地气的地方,用最快的时间准备好我要的东西。”
齐元音立刻点头,问道:“候神医,你口中接地气的地方是什么意思?请指教。”
“以前那种老房子,最好是那种有树的四合院。”
“行,我立刻就弄妥。”
齐元音答应下来,等了几分钟,接过候奈平递过来的药单,仔细看了一遍,立刻打了几通电话。
权势的威势和重要在这一刻就显现出来了,刚过半小时,就有两通电话打了过来,所有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
“候神医,请。”
候奈平点点头:“带上他,我们走。”
“嗯。”
齐天才让一名心腹叫来几名医生和护士用担架送齐佑石去指定的地方,他事先做出了警告,一定要小心,如果齐佑石在途中`出现任何意外,那他们将得付出十倍百倍的惨重代价。
如此一来,齐佑石受到了皇帝般的对待,走动那么久都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一小时后,一行车队来到了一个四合院门口。
此时,天色已黑,已是晚上八点多。
候奈平、齐元音、齐天才一行人走进四合院。
只见正中央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木桶里尽是各种珍贵的药材,下方则是架满了柴火。
这一切都是按照候奈平的要求准备的。
候奈平上前检无误后,命人点上火,对着几名护士说道:“把齐佑石浑身的绷带拆了。”
听见这句,几名护士全都犹豫的看着同行的医生,据她们所知,候奈平受了严重的内伤,现在刚做完手术用绑带‘定形’,如果拆了,很有可能会给齐佑石带来二次伤害,到时候因此惹恼齐天才招来无妄之灾可就大大的不值了。
在这种情况下,一名医生大着胆子说道:“如果把齐佑石先生的绷带拆了,很有可能会对他不利。”
齐天才沉着脸喝道:“不拆绷带就对他有利了吗?少说废话,按照候神医说的去做,快把绷带拆了,出了什么事跟你们没有关系。”
“是,齐少。”
几名护士都不敢再耽搁,立刻用各种‘工具’将齐佑石身上的绷带拆了。
在这个过程中,齐佑石痛得哎哟哎哟的叫唤,都是因为林尘那个王八蛋,他才遭这样的罪,此时此刻,他心中对林尘的恨意上升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等了大概十分钟。
大木桶里的药水开始沸腾,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
齐元音、齐天才父子闻见,顿时觉得精神一震,相互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读懂彼此的意思,不说别的,就凭这功效,他们也对候奈平充满了信心,不愧是华夏赫赫有名的大国手啊!
候奈平指着大木桶道:“立刻把齐佑石抱进大木桶里。”
齐佑石看着沸腾的药水,脸色大变,颤声问道:“候神医,你老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让我进去,那岂不是要把我煮熟了?”
这个问题正是齐元音父子想问的,他们都睁大眼睛看着候奈平,希望对方能给出一个让他们信服的理由。
候奈平老脸一沉,喝道:“如果不是我早年欠齐家一个人情,你认为我会出手医治你?少说废话,按照我说的进入木桶里泡着,如果不听,那我现在就走。”
齐佑石气得够呛,但不敢吭声,只好眼巴巴的看向齐元音,希望他拿一个主意。
齐元音上前打圆场:“候神医,年轻人不懂礼数,你老千万别生气,其实我心里也有这个担心,还请候神医指教。”
候奈平哼道:“齐佑石浑身骨头碎裂,想要治好就只有用这一招,借这奇筋壮骨汤的功效替他续骨,在沸腾的药桶里泡着的确受罪,但药汤里有一味奇药,能护着他的身体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说完,他看了一眼还是不肯相信的齐佑石,冷冷道:“从受伤到现在已经耽搁很长时间了,如果再耽搁下去,就算神仙来了也没用了。”
齐元音吃了一惊,他相信候奈平和齐佑石无冤无仇,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伤害他,瞪着齐佑石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按照候神医说的去做,如果连这点罪都受不了,那你干脆躺一辈子躺在床`上好了。”
最后一句仿佛一盆凉水浇在头顶,齐佑石顿时清醒过来,他可不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当废人,拼了,咬咬牙,对几名护士吼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赶紧把我抱进木桶里,我警告你们小心点,要是磕撞了我,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几名护士吓得浑身哆嗦,一起合力小心奕奕的抱着齐佑石来到大木桶旁,然后在几名医生的帮助下把齐佑石弄到了大木桶里。
沸腾的药液浸遍全身,那些碎裂的骨头受到刺激,两种痛加在一起,顿时让齐佑石痛得大叫:“啊!痛死我了!”
看见这一幕,几名医生和护士在心里暗骂:让你嚣张?活该!
候奈平站在一旁看了一会,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盒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