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秦家丑闻再出新话题,秦家前总经理死因,另有缘由!”
下午,一则新闻标题,成为了整个上京的议论不休的话题。
李非和李雅妃等人,当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些东西,眸子里也是泛起了点点的凝重之色。
“长空,这个名字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要和秦家过不去啊!”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李非接到了一个文件,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段监视视频。
视频中,秦虹啪的打了秦岚一巴掌。
秦岚却只是冷笑,疯狂的辱骂秦岚是“走狗”。
“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又和之前的荆轲有关系?”
李雅妃看着面前的李非,她一直怀疑秦家的事情背后有李非的身影。
这个家伙该不会暗中扶植了一些什么吧,水军?黑客?八卦记者?
“荆轲和我也没关系,雅妃姐,你可不要再来套我的话了,实在不相信的话,要不我脱了给你检查一下?”
李飞翻了个白眼,顺手将文件删掉。
“就你这个小身板,有什么好看的,你以为你是个模特么?”
李雅妃翻了个白眼,葱指在李非的脑门儿点了一下,满是宠溺的笑容。
此时的她才发现,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锻炼,李非的皮肤也是泛起了一点儿古铜,远远不如之前的那般白净,可是更多了几分英武的感觉。
尤其是身上的衣服,平常让人担心一阵风吹过去,就会把人给吹飞,但现在真的健朗了很多。
是个小大人了。
“不管这些人到底是谁,和我们都没有什么关系,说白了,这都是秦家自己造的孽,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没错。”
景如画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看着这一对儿活宝,李雅妃只觉得自己存在感好稀薄,无奈的哼道:“行了,没你们的事情了,马上写歌去,一首歌写了一个星期了,你还能干嘛?”
“雅妃姐,你以为这是打油诗么?说来就来的?”
“可是你来打油诗都没有啊,小弟弟!”
“我走了。”
李非一句话哽在了喉头,太委屈了,自己的天分难道都喂了狗么?怎么半点儿思绪都没有呢?
“这个给你。”
出门之后,景如画神秘兮兮的从小包里拿出两本书,塞到了李非的手里,打眼一看,是两本纸页泛黄的书,翻来看看,居然是两个古将军的典籍传记。
“太棒了啊!”
“我厉害吧!”
小脸儿上闪过一抹兴奋,景如画俏皮的比了半个鬼脸,李非一根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笑着说道:“那是那是,你最厉害了,我也有好东西给你。”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他终于是费劲巴拉,让身体的强度达标,虽然还没有得到系统的满意,至少那些乐器专精可以兑换了,李非连夜写出了一些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技巧,交给了景如画。
“啊,这个是架子鼓的!”
“嘘,小声点,不要被那个小气鬼雅妃姐听到了,要不然又要抽我了。”
“好的好的。”
景如画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塞到了自己包里,抱得紧紧的,蹦蹦跳跳的朝着乐器房走去
这段时间李非两人,沉迷于健身,倒是没有人去这里,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份架子鼓教学,景如画当然是按捺不住的兴奋,想要迅速的实验一下了。
“这两个人是疯掉了么?”
李雅妃听着走廊里传来的架子鼓声音,皱起眉头看着张姐,说道:“一个要出四不像的大杂烩专辑,一个也不唱歌,也不弹吉他,偏偏要去打架子鼓,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回事?”
“李总,你也是年轻人啊,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唉,比不了比不了,差一岁,就是一个鸿沟啊!”
“哪里哪里,人不都说女大三包金砖么?”
“什么跟什么啊!”
李雅妃脸颊微红,转过身回到了办公桌前,说道:“还是随他们去吧,我还是赶快给我这棵摇钱树找点事情做,一直这样埋头写歌,也不是个事儿啊!”
“摇钱树还是小情人啊!”
张姐小声嘀咕了一句,放下咖啡,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办公室。
“我是那种吃嫩草的人么?”
李雅妃喝一口咖啡,冷静一下,说道:“不过这嫩草长的也太快了,小身板,真的有点而模特的样子了呢!”
此时的李非可不知道他正在被老板点评,一心扑在了研究将军列传上面,一边琢磨着电影的情节,一边勾勒着自己的想法,好像是一直闭塞的想法,找到了源头迸发,瞬间如泉水般涌动出来。
安静的健身房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李非的神色严峻,全然忽略掉了时间的流逝。
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挪过地方,一直沉浸在其中,不觉间,歌词洋洋洒洒的已经写了两页。
“好像,写得过头了。”
李非嘀咕了一声,忽然间听到了手机铃声。
“子航,你小子不是正在和女神约会么?找我什么事情?”
“你丫的,还说呢,那个长空什么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张子航没好气的说道:“现在网上都闹翻天了,把那些年秦家的历史,全部给翻出来了,我说你是从哪块儿地里面刨出来的这么一个家伙,厉害的很啊!”
“是么?我都不知道,没关注。”
“这话你可不能和我开玩笑,因为这个破事儿,女神都被召回去做采访了,只剩下可怜的我,准备的花儿只能我自己闻闻了。”
“要不你送给我?”
“滚蛋,老子没那个爱好。”
张子航骂了一句,然后才把事情的经过和李非说了一遍,原来那个叫做长空的家伙,可不像是荆轲那么温柔,还一下一下的爆料。
如果说荆轲是拔掉了浴缸的塞子,让水不断的流下去。
那这个长空,更是直接干脆,一斧头就把浴缸砸的粉碎,水瞬间就汪洋一地。
“这下秦虹该头疼了。”
“活该。”
张子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这样的话,我也算是没有白吃了人血馒头,对不对?”
“子航,做好自己就行了,至于那些外面的闲言碎语,只当是个屁,反正都是臭的,干嘛非要去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