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修厕所的钱,当然得秦梅出了,这女人勾引了多少男人,吸了他们多少血汗,这会儿总归出点血,投资一下,改善一下这里的生活环境。
回到屋子的时候,我将秦梅抱回了床上,这会儿我抓着她的手,说着:“秦姑娘,你看家里的茅厕那么简陋,你是不是该想点法子。”
秦梅盯着我,表情有点古怪。
她虽然不愿意出这个钱,可是自己住在梦姑家里打扰了这么久了,她也没有做过什么贡献。
只是她从家里逃出来的,身上并没有带多少钱,她把目光盯着我,对着我娇滴滴的喊着:“姜松,借点钱给我。等我回去了,再还你。”
我瞄着秦梅,我和她很熟吗,这女人脸皮真厚,她这是把我当成凯子了,我才不上当。
见我无动于衷,秦梅娇滴滴的喊着:“别这么小气么,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的生活。”
这女人抓着我的衣服,靠在我的身上,这扭捏的样子,让我看了火大的很。
“起开。”我推了推秦梅,
“好弟弟,你就答应我吧。”
“我没钱。”
“我不相信。”
这女人伸出手来,将我能摸的地方都摸了,硬是没有搜出钱来。
她苦恼的叹气:“你就不能想点办法,我这伤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好,天天用那样的厕所,我会死的。”
这婆娘苦恼,我也没有办法。
我是从陆琉璃那里逃出来的,加上之前看病,也花了不少钱。我窝在这个穷山沟里,已经很久没有收入了。
而这山里穷,人均年收入都不过千。
不过厕所的办法总归是要解决的,我没得办法,没有钱的话只好自己动手。
不过那也得等到明天再说。
秦梅这女人痴缠我够了,见我总算同意了她的要求,她这才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梦姑洗了个澡,这会儿头发散开着,我瞧见她的目光,就像明亮的小溪,我再次看得痴呆了。
“姜松,回屋子睡觉。”
这会儿我发呆发的紧,还是被梦姑给推醒的,可是想着要和白么一起睡,我是拒绝的。
“我能在你们屋子里打地铺吗?”
“当然不能。”
“那我回去睡觉去了。”
见我要走,梦姑拉着我,然后抱了好几床被子给我:“就此一次,明天你还是要和我爷爷一起睡觉的。”
我把被子铺在地上,好歹打了个地铺,我睡在地上,梦姑和秦梅睡在床上。
我不时的转头瞧着梦姑,感觉和她靠的这么近的,我忽然感觉还蛮幸福的。
说起来她的脸蛋好白,而且非常有光泽,果然女人还是少女时期是最好看的。
这一夜,我其实是没有怎么睡好的。到了半夜的时候,我被梦姑叫醒来。
她拉着我的手,牵着我到了院子外面。
“看到这院子里养的药草没有。”
我点了点头。
“以后这些药草就归你打理了。”
我忽然意识到,白么收我为徒的真正目的了,感情是刘二他们毁了他不少草药,那白么把这一笔账全部都算在我姜松的头上了,我这还真是比窦娥还冤。
梦姑靠近了我,又在我的耳朵边上吹风:“怎么,你不太愿意的样子?”
“当然,我来这里是治病,可不是来当农夫的。”
“这些药草治百病,自然也可以治疗你那怪病。”
“真的,假的?”
“怎么,你还不相信我。”
我拉着梦姑的手,保证:“我一定好好照顾它们,就像照顾你一样的。”
“没个正经的。”
于是我一大早的,就开始挑粪,我必须要给这些药草用肥,否则它们也没法子快快成长。
一大早的,见我在搞这些,秦梅就在屋子里嚷着臭。
等我把这些药草照顾好了,我故意走到秦梅的面前,我打算臭晕她去。
“姜松,你这该死的,离我远一点。”
我偏不,我故意靠近她,臭死她。
秦梅不爽的瞄着我,躲得我远远的,这会儿她恨不得张嘴咬死我。但是鉴于我太臭了,她实在是下不了口。
“你走,走,快走。我不要看到你。”
“可是我舍不得走呢。”
秦梅被我臭得都快恼怒了。她这会儿瞄着我,眼神里泛着毒光。见我不走,她随手从床上抽了东西就朝着我的脸上狠狠的砸了过来。
我伸手一接,低头一看,顿时有两个圆圆圈圈的东西,这不就是她平常贴身穿的……
我没有脸红,脸红的自然是秦梅,这个恶婆娘又在对着我吼了。
梦姑这会儿叫了我,让我赶紧的去洗个澡,热水她都已经帮我准备好了。
等我洗了澡,又得去屋子里,把秦梅抱出来伺候她吃饭。
到了这个点了,白么那老头子,还没有起来,早餐就只有我、梦姑、秦梅三个人吃。
这里我不得不说梦姑的耐心特别的好,这个我需要点一百个赞。
这又香又白又浓的豆浆,全是梦姑手磨的,我只是喝了一口,就被这甜蜜的味道淹没了。我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来。一边的秦梅只想要吐我一口豆浆,想把我这货给淹死。
我不管秦梅盯我的表情,直管着享受这浓浓的美味豆浆。
这会儿东子来了,他手上还提着一串鱼,说是他早上去稻田里捉来的。
也就是说这是稻田鱼,我盯着那肥美的鱼儿,想到中午有好吃的,不由的口水都来了。
我招呼了东子过来坐,并给他弄了一碗豆浆喝。这小子果然和我一个德行和表情。身边的秦梅显是无语了。
等我和东子吃了早餐,我又拉着东子和我一起修厕所。
东子瞄了我一眼,推手说不干。
我说你不想要留下来吃午餐了,午餐还是梦姑亲手做的。
东子果然是一个容易被忽悠的小家伙,被我这么一说,他果然不逃跑,乖乖的留了下来帮我的忙。
我有了东子这个帮手,要重新在这里修建一个厕所那就容易多了。
在家的时候,我也是干过水泥工的。
我指挥着东子,重的、累的活儿都交给他来干。
比较考究手艺的活儿我就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