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差不多认命了。
这会儿我困意来了,整个窝在床上睡着大觉。也不管梦姑了,我任由着她帮着我收拾屋子。
等到我一觉醒来,发现这孤零零的木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
我摸了摸肚子,这肚皮饿得早就扁了,我这才警觉到我今天实际上只是早上啃了一个冷馒头。
我虽然病了,但是终究还要活着。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饿了。
这会儿,我去揭了我的米缸,发现里面米娘只有半碗。
看样子,我似乎不能在这么懒了,否则我还没有病死,就因为自己的懒病发作,先把自己给饿死了。这当然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我姜松好歹也是爹妈养大的,我好歹不能窝囊到把自己饿死的地步不是?
我生了火,淘了小米做了饭。
虽然没有配菜,可是这灶火煮的白米饭,我也硬生生的吃了三大碗。
毕竟肚子饿了么。
我差一点没有梗死,这会儿我又拿着一个木制的瓜瓢,舀水来喝。
说起来,自从来了这个村里,我就觉得这里的山泉水特别的好喝。这清凉的味道有点甘甜,竟比我喜欢的农夫山泉还要好喝。
或许时间久了,我得的这个怪病就能治愈了,到现在我也只能安慰着自己。
我不想要认命,不想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女人,也不想我姜松没有儿子。
如果早知道我有一日会得这种怪病,在非洲的时候,黑妞死皮赖脸的摸上我的床的时候,我就大方的从了她。就算是和她造了一个黑小鬼,也绝对的要比我现在绝后的要强。
我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的我还是挺风光的。
而如今的我,也只得窝在这个村子里,慢慢的等死。我揪着我的衣服,问了问自己,其实我还是不想认命的。
我睡在屋子里好好的,半夜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声音。
我一向是爱睡懒觉的,就算是听到外面有人声,我还是不愿意爬起床来的。
不过隐约的感觉到有许多的人拿着火把,到了我这小屋外头来。
我随手摸了一件衣服穿上,随便也穿上了蓝色的大底裤。
“姜松,老子非弄死你不可,你居然欺负梦姑妹子。”
我瞪大了眼睛,听着外面带着酒劲的声音,那个人好像是住在村口的东子。
这个家伙,长得不怎么好看,身材有点矮小,和我姜松这样的苗子比较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和东子无怨无仇的,他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带着村里的人来包围我的木屋,这是几个意思。
等到我从屋子里出来,东子打着火把已经到了我的跟前了。
“姜松,你这个犊子,欺负女人算什么事?”东子大声的叫嚣道。
我摊开双手,一脸懵逼。我这才刚进村,什么都还没有做。何况我现在这身体,也绝对没有可能欺负女人的道理。
东子这个矮小的家伙,借着酒意,伸手就抓我的衣服。
只是这个家伙喝了太多的米酒,已经成了软脚虾了,才到了我的跟前,自己站不稳脚跟,就软趴趴的倒在了我面前。
他脑袋耷拉在门框上,脑袋火辣辣的疼。
跟着东子来的村民都惊呆的盯着我,觉得我的力气也太大了,就那么轻轻的一碰,就把东子给干了。
然而我其实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他喝醉了晕了而已。
我见到了村民的脸色,他们似乎是把我当作牛鬼蛇神了。
“喂,我可没有打他,他自己倒地的。”我摆手说着,我并不想摊上这样的麻烦事情,何况我根本就没有和东子抢女人,这个锅我姜松绝对不背。
倒在地上的东子摸着脑袋,又站了起来。
这家伙人小腿短,他爬了起来,又想要抓我的衣服。
“姜松,你这个祸害,你说说你是怎么把梦姑妹妹给祸害了的。”
我一把推开了东子,这家伙一个不稳,又踉跄的坐在了地上,一张黑黑的脸,红扑扑的,他趁机打了一个酒嗝,这臭气晕晕的,他这会儿活脱脱的一只懒蛤蟆。
只是这只懒蛤蟆大概是想吃天鹅肉没有吃着,就领着村民们到了我这里,想找我的麻烦。
他这会儿黑瘦的小手微微的抬了起来,指着我说:“你说,你是不是干了梦姑妹妹。”
“没有。”我摊开双手急忙说着。
我姜松可以不要脸,可是也不能污了梦姑妹子的名声。
“我都看见了,中午的时候梦姑穿着你的汗衫出去的,你们孤男寡女的同处一个木屋,她还穿着你的衣服出去的,你还敢说你和她没什么。”东子这家伙坐在地上撒泼打混起来,他简直就是混子的模样。
我盯着东子,猛然明白了东子的心思了。我盯了他两眼,这个歪瓜裂枣的,还打起了梦姑妹子的主意,就他这样的懒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他配吗?我不由的笑出了声音来。
这会儿酒醉的东子,趴在地上打滚的更加厉害了。
仿佛我今天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不打算放过我。
我一脸尴尬的盯着东子,该怎么解释我和梦姑之间事情,还给梦姑妹子一个清白。
这东子就是一个混子,怕是我解释的多了,只会越瞄越黑,他再添油加醋的,梦姑妹子就别想着嫁人了。
这里是古老的村子,我当然晓得人言可畏的道理了。
我握紧了拳头朝着东子的脸上正准备着打去:“你污蔑我可以,可是你污蔑梦姑,看我不打烂你的狗头。”
我的拳头刚到了东子的头上,就被人给阻止了。
“姜松,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养病了。”
我循声望去,就见到了梦姑穿着蓝色的百褶裙到了我的跟前。她的小手趁机抓着我的大手:“还不放下。”
“哦。”
村子里的人朝着梦姑看了一眼,见她为我一个外乡人说话,一时间唏嘘。
梦姑此刻的态度不是摆明了她和我姜松有一腿。
“梦姑,你真的和这小子有一腿。”
梦姑摊开手:“怎么可能,这小子病了,她根本不能睡女人。他又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