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运气不怎么好,我居然碰到了我之前的未婚妻陆琉璃了。
我和沈落雪结婚的事情,怕也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所以她是从很远的地方追逐我到了这里。
这会儿陆小姐,朝着我狠狠的冲过来,她不准我跑。见我一跑路,她就脱下了高跟鞋,朝着我的头狠狠的扔了过来。
“你给我站住。”
我居然很听话的站定不动了。
陆小姐就这么光着一只脚站到了我的面前,她对我的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
我曾经是她的未婚夫,可是转头就和别的女人结婚,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没错,在她的眼中,我姜松就是一个比朱成林,还渣的男人。
她的双手死死的揪着我的衣服:“小子,你很嚣张么,从来没有男人这么痛快的甩过我。你是第一个,敢一句话都不说,就甩开我的男人。你就当我陆琉璃是卫生纸么,可以随便用了就丢。”
我沉默着,不说话。
陆琉璃见我沉默,她心里的怨气就更多了。她抓起我的衣服,死死的揪着我的衣服不放手。
她的拳头一下重,一下轻的,捶打在我的胸口上。
这使出的蛮力,打得我虽然不痛不痒的,可是还是击碎了我心里的防线。
想起了曾经和她厮混的日子,竟然是那么的美好。
我用力的抱着陆琉璃,这个差一点成了我老婆的女人,我到现在都还是有一点喜欢她的。
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其实还是挺开心的。要不是我自身出了一点问题,怕是我和她应该有了孩子。
不过我还是和陆琉璃错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我?我到底那一点不如你的妻子了。”
我沉默不说话,要说陆琉璃哪一点不如沈落雪,我其实也是不知道的。
这会儿陆琉璃抱着我,在我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给我记住,我恨你。别再让我见到你。”
她这才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这一次她难道只是为了找到我,咬我一口。就这样简单的报复我一下,就算了。
我呆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变成了和朱成林一样的渣男了。
来药材市场,找奇遇,找名医,我到底还是没有如愿。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累了。
刚趴在床上,又听到外面在吵。
这一次,吵架的是我那三个舅子。
起因是,我的二舅子让管家修建了庭院里的樱花树枝。
两个家伙,也不顾念他们父亲病着,还在吵吵吵的,一个不停的吵架。
这会儿我心情也变得有点糟糕。
老管家倒是找到了我:“姑爷,老爷的病又发作了,你快去看看。”
我瞧着我的岳父,他的脸一团黢黑,仿佛这病情大有加重的趋势。
“姑爷,这该怎么办?”
其实这会儿我也是慌的,我虽然有治疗过很多怪病,可是癌症这种东西还是不好弄的。
我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会儿先把岳父送去医院了,不然就晚了。
我岳父抓紧我的手,喊着:“不必,去了也是那个样子,我早就被医生宣布了死刑,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们知道我病成了这样。会吓到他们的!”
“岳父大人,别任性了。你这样会死的。”
“我可是知道,如果去化疗,既痛苦,死亡也会更快。如果是那样,我愿意让你治疗。”
我这会儿其实是有点犹豫了。
我治疗我岳父的时候,他的病症没有减轻,反而是加重了。如果我继续下手治疗,会不会更糟糕。
管家见我发呆,这会儿用力的摇晃着我:“好歹你拿一个主意。”
我放开了手脚,把我自己的命运和岳父的命捆绑在一起。
我做了那么多的试验,没有道理会不成功的。
于是我又大着胆子,将蚂蟥植入到我岳父的体内。他这会儿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蚂蟥在吸收那些虫子的时候,会让岳父身上的疼痛放大十倍。
所以这会儿他的脚背和手背都开始肿了。
这是在治疗之后会出现的并发症。
我惊慌之后倒也显得特别的镇定,我飞速的将银针插入到岳父的手臂上,开始给他放血。
这放出了的血并不正常,是紫黑色的。
“痛。”岳父撕心裂肺的叫喊,大概是引起了我三个舅子的注意了。
我朝着管家打了一个眼色:“你去拦截住我的舅子们,别让他们进来打扰我,我来治疗岳父。”
“嗯。”
管家很快从门内出去,将要冲入进来的我的三个舅子拦在了门外面。
大舅子扶着眼睛,凶悍地骂着管家:“我听到爸爸的惨叫声了,你让我们进去。”
“不过是老爷睡觉做了一个噩梦,还请大少爷,不要多作怪。”
“哼,自从我们家多了一个姑爷,这管家就和新姑爷联合在一起,要谋产害命。”三舅子如此说道。
“真有这样的事情。”
这三个舅子眼看着要冲进来了,看管家这架势也拦不住。
我赶紧的去把门给反锁了。
没有人可以打断我的治疗,我现在就是一个科学怪医。
我已经聚集了内力,在帮助我岳父活血散瘀。
岳父的精神力果然强大,在我的帮助下,他手上和脚上的肿了开始消散。
我已经在用特殊仪器吸取植入岳父体内的蚂蟥。
一个两个……我把一次性植入的十二只蚂蟥全部吸取出来。
这些蚂蟥吃的饱饱的,竟比上一次还饱。
我似乎是忽略了我岳父体内虫子的繁殖速度了,所以这才加重了我岳父的病。
这样子的话,我又连续放入了二十四之蚂蟥,暂时不取出来。
因为这会儿我要忙着去对付我的小舅子。
我已经听到了门外的打斗声,看样子我那三个舅子,仗着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把老管家毒打了一顿。
如果管家出了事情,也没有人给我打掩护。我一个人要对付三个舅子,那是很难缠的。
我开了门,出去:“喂,你们想干嘛,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什么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