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说完凝眉打量着她,薄唇轻启:“避孕药。”
顾暖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下生起,难道,他要……
就在她思考,她能不能卖卖可怜,求他放过自己的时候,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砰的一声,扔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三下五除二将她的睡袍解开,慢慢往下拉。
屋子里并不冷,可是顾暖暖感觉,周身都被一股凉意包围。
她的心忍不住砰砰乱跳了起来。
“先生,你……你不能碰我……”
可是她的推拒根本没有丝毫的用处,那只大手将她死死的禁锢,动下都困难。
“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我为什么不碰你?”
“我刚才没洗干净,我身上脏……唔……”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唇。
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从陆云深坚毅的轮廓滑下,打在了她心房的位置,也同样像刀子,刺痛了她的心。
但她咬紧了唇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哭,是弱者的行为,她才不要哭。
第二天一早,顾暖暖醒来的时候, 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陆云深的影子。
该死的男人,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桌上醒目的摆着一盒避孕药,还有一份签有陆云深大名的合同,顾暖暖知道,避孕药是给她留下的,合同则是父亲想要的,她猜测,过不了多久,父亲就会打电话过来,让她去送这份合同。
顾暖暖拿出说明书,吃了两颗避孕药。
陆云深不希望她怀孕,她也不希望。
只愿一切结束之后,她能得到自由。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她接到了父亲让她回家的电话。
再回到顾家时已经是中午十点了,她走进了大厅里,父亲顾萧然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
虽然顾萧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仍然老当益壮,一双鹰隼一般的双眸,每每都透着精茫。
姐姐顾千语穿戴整齐背着时髦的包包要出门。
经过顾暖暖身边时,顾千语停下身,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顾暖暖的脖子。
她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碰你?说,你昨晚去哪鬼混了。”
“姐姐,我没有去鬼混!”
“叫我姐姐,你也配?你不过是小三生的野种。”
顾千语一边说着就想去揪顾暖暖的头发。
顾暖暖一边躲,一边叫着:“痛,姐姐不要拽我头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姐妹突然间双双摔倒在了地上,顾千语被顾暖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她痛的龇牙咧嘴:“顾暖暖,你是不是故意的踩我,我才会摔倒的,对不对?”
顾暖暖连连摇头,一脸委屈的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踩姐姐。”
顾千语疼的话都说不完整了,因为顾暖暖整个人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
瞬间,一屋子的人急忙来搀扶摔倒的顾千语。
两姐妹都是顾家的千金,但是在这个家里,他们紧张的只会是顾千语一个人。
没有人真正在乎她顾暖暖。
顾千语被几个佣人扶了起来,一边拍身上的衣服,一边骂:“贱人,你老实交代,云深到底有没有碰你?陆云深爱的女人是我,她怎么会碰你这个贱人。”
现在,顾暖暖的脖子上,出现了吻痕,那说明什么?
“吵什么吵,成何体统。”父亲顾萧然威严的声音响起,顾千语这才不再大吵大闹。
顾暖暖站在原地,揪着衣襟,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装乖巧听话,是她的拿手好戏。
顾萧然清咳了两声,端起了一旁的茶杯,呷了一口之后,语气威严的说:“千语,你也是我顾家的长女,怎么能像野孩子一样,没规矩?”
长女是顾千语,野孩子,就是她顾暖暖了。
呵呵,都是顾家的孩子,差别,就这么大。
好在,顾暖暖也早就习惯了这种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