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两人依旧点点头迅速达成一致。
不认识,不管罗天说什么,打死都不能承认!
“黎明是谁啊?我们不认识!”黎大夫矢口否认道。
“诶,黎大夫你先别忙着下定论,你看你们都姓黎,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罗天打趣道。
见罗天并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黎大夫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罗天查出了什么,原来纯粹是寻开心。
他就说那个破盘子一点不像测谎仪,罗天就知道吹牛逼!
“不过,”罗天故意顿了一下,“开玩笑也就开到这了。我给你们二位一个机会,若是现在将雪蛤草拿出来,交给我们,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但赌注还是那个赌注。”
罗天已经很客气了,他们俩输了赌注只需要向自己低头认错就行了,他也没要求两人对自己下跪,都一大把年纪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罗天替他们着想,两个老头偏偏不理罗天的情,讥讽道,“你这是拿不出来雪蛤草,所以跑到我们这当强盗了是吗?告诉你,我们没有!就算是有,那也是我们自己的收藏,不可能拿出来给你!”
“哦?那你们的意思是,一株雪蛤草还比不上乔布肯夫人的命值钱?你们宁愿留收藏也不愿意让雪蛤草发挥它本来的功效,治病救人吗?”
兰杰一听这话,横眉立刻竖了起来,眼神简直能杀死那两个老匹夫。
两个老头哆嗦了一下,刘大夫急忙挽救道,“兰杰先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的手上真的没有雪蛤草,如果有的话,怎么会不拿出来给令姐治病呢?”
兰杰的眼神这才缓和了几分,“那你们刚才说,就算有也不拿出来是什么意思?”
“黎大夫也是被罗小医生气的,你看看他,目中无人,还咄咄逼人,黎大夫这才说出了气话啊!”
“究竟是我咄咄逼人还是确有其事,咱们来验证一下不就得了吗?”罗天话里有话,就连兰杰都听出来了。
“罗天,”他有些急了,“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有什么法子,你快点说出来啊!”
罗天没回答兰杰,反倒是看了一旁心虚的两个大夫,说道,“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确定好了,你们究竟那里究竟有没有私藏的雪蛤草?毕竟是治病救人,就算再宝贝也不至于舍不得吧!那可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
“罗天,你够了!”就连一向巧言令色的刘大夫也崩不住了。
罗天究竟是话里有话,还是在诈他们?不对!
罗天这小子如此奸诈,仅仅凭借一个破盘子能说明什么问题?再说了,那盘子什么屁用都没有,罗天就是在搬弄是非,想让他们主动承认偷了雪蛤草,呵,门都没有!
“罗天,我们都说了没有雪蛤草。若是真的有,以我和黎大夫的人品作保证,怎么可能不拿出来给乔布肯夫人治病呢?倒是你,无中生有,试图挑拨我们和兰杰先生之间的关系,你太过分了!”
兰杰都被整懵了,也不知道该相信哪一头,但是本质上还是更倾向于刘大夫他们。
于是便顺着刘大夫他们道,“罗天啊,真不是我说你,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你这就是耍无赖!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姐姐啊?”
罗天没理他,径直看向两个老大夫。
“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说你们并没有雪蛤草这味药材,但如果我从你们的家里,或是药房里找出来了,那……就要请两位好好解释一下了。”
两位老大夫的心咯噔一下子,什么意思,难道罗天知道他们把雪蛤草藏在哪里了?
他们迅速的对视一眼,黎大夫早就慌的不行了,只有刘大夫还在强装镇定。
他生气道,“罗天你什么意思,你要去搜我们的家吗?随随便便私闯民宅,就凭借这一点,我们可以去法院告你!让警察把你这不安分的兔崽子抓起来!”
“你别着急啊,我只是说说,并没有要私闯的意思。倒是你,刘大夫,既然你家里没有雪蛤草,那就算我去找找,也没有什么吧。再说了,我也不是去找……”罗天笑得别有深意,“我知道它就在你家。”
“什么,你……”
“在你家客厅的北面有一个花瓶,当花瓶转动四十五度的时候,书房的挂画后面的墙面会自动升起,测谎盘不会说谎,它告诉我,雪蛤草就藏在哪里。”
一句话,刘大夫的脸瞬间吓白了。
雪蛤草确实就藏在里面,但这事只有他和黎大夫两人知晓啊!
更别说这地方了。
这地方,连他老婆也不知道,平时私房钱啥的也藏在这里,罗天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的目光瞟向了黎大夫,该不会……该不会这家伙背叛了我,跟着罗天一起害我吧!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要真是如此,他能得到什么呢?
罗天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兰杰听了顿时觉得靠谱,不管两方的关系再怎么恶劣,就算他一开始相信的是两个老大夫,可毕竟医治乔布肯夫人的病才是重中之重啊!
“刘大夫,你家若是真有雪蛤草,你不拿出来,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兰杰有些不高兴,刚才还在他旁边说的绘声绘色,一让拿出来药材,就装作家里没有?
“不是啊,兰杰先生,如果我家真有雪蛤草,我能不拿出来吗?我……我真是被罗天这臭小子气的百口莫辩啊!”
“刘大夫不是百口莫辩,怕是做贼心虚吧!”一旁的苏晴昂着脑袋帮腔道,“因为你知道被罗天说中了,你要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让我们去你家看看啊!”
“诶……”刘大夫一看纸包不住火,这要是去了,岂不是全露馅了?
心想,算了算了,就承认是自己私藏的药材吧,但如果这样做的话,兰杰就会对自己失望,而反观和自己一起的黎大夫,什么事都没有。
这才是令他真正感到不爽的地方!
但如果自己承认偷了药材,那就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