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刘大夫眼珠子一转,拦住了罗天。
“干嘛?”罗天淡淡的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心想道,得意好啊,越是得瑟一会摔下来的时候跌的就越惨!
不是罗天不给他们机会,毕竟都这么大岁数了,他也很照顾这两个老大夫的面子了。
可若是给脸不要脸还咄咄逼人的话,那就怪不得罗天了。
“你应该没忘了我们打赌的事情吧?当时兰杰先生可在场,你若是输了,就得乖乖下跪给我们道歉,可不能耍赖!”
“呵。”罗天差不点没笑出来,这两个老家伙还真敢提。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到时候输的也不可能是他。本来想着如果他们能安分一点,等罗天给乔布肯夫人治完病之后,就当没打赌这事,放他们一马,这回可是他们自找的!
“你们放心,我当然没忘。两位都这么大岁数了记性还这么好,我还年轻,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们说是吧!”罗天嘿嘿一笑。
罗天的意思很明显,这摆明了是在说他俩老啊!
黎大夫气的不行,可也没辙,想冲上去理论,被刘大夫制止了下来,低声在他耳边劝道,“就让他逞一下口舌之快吧!一会,有他好看的!”
黎大夫赞同的点了点头,由罗天为首,几个人走了进去。
兰杰早就接到了罗天的电话,早早的在家里等候着。罗天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乔布肯的女人黛西并不在。
见罗天来了,兰杰快步走上前去迎接,就差给罗天来上一个熊抱了。
他的表情异常的激动,眼睛闪闪发亮。
“怎么样,罗神医?你有没有去药都会求到治好我姐姐的药啊?”
“求是求到了,只不过……”罗天淡淡的扫了一下徐大颐,他的脸色很不好,紧紧的拽着衣服边,最终咬了咬牙想要承认自己的不是,罗天趁他没开口及时道,“只不过出了一点小差错,被两个小偷偷走了一种药材。”
“什么?”兰杰的脸色刷的就变了,本是大开着双手一副迎接的样子,两手在听到这话的同时耷拉了下去,神色严肃的皱了皱眉。
“是真的丢了,还是药方本来就是瞎开的啊?”黎大夫在身后阴阳怪气道。
刘大夫也过来帮腔,“我看啊,是压根不会看病,又怕看死人摊上责任,所以干脆编了个药材被偷得唬头,来骗我们!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爱虚心请教别人,以为自己什么都行,你说你不谦虚就算了,撒谎骗人这可是道德上的问题啊!”
“就是就是,连道德都不过关的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医德?还配做个医生吗?”
“我靠!”罗天忍得住,苏晴这暴脾气可忍不住,“你们这两个老贼真是给脸不要脸!我们辛辛苦苦的去搜罗药材,你们倒好,不给帮忙就算了,还暗地里下套偷药,然后跑到这里贼喊捉贼来了。你们这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
“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我们可都是你的前辈!”刘大夫吹胡子瞪眼,哼了一声。
黎大夫在一旁给兰杰吹耳边风,“您看看啊,真是啥人找啥人,别看这两年纪轻轻的,可品行实在太差,别的不说,就他们这样,您也敢让他们给乔布肯夫人看病?”
本来,对于罗天是神医这件事情兰杰就十分的不相信。
若不是罗天说他有办法治好乔布肯夫人,而别的医生又实在没办法,加上徐大颐也相信他,这几条同时加上来的话,兰杰是万万不会让罗天给乔布肯夫人看病的。
虽然兰杰没有学过医,但他也知道医学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并不是三五年就能学透彻的。
有些学医的哪怕是学了三十年的,都不敢自称神医,他罗天怎么能就自称神医了呢?
虽然这神医二字是从徐大颐的嘴里出来的,但是兰杰还是觉得相当别扭。总觉得这罗天是靠钱炒出来的假神医!
让一个顶着虚假头衔的假神医来给自家姐姐看病,他怎么可能答应?
“行了行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兰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什么?”苏晴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这人怎么回事,就没点自己的判断力吗?明摆着是那两个老头胡说八道,造谣生事,他这智商太令人着急了!
“诶,兰杰先生说的话听不明白吗?他让你们赶快滚!不需要你们医治了!”刘大夫趾高气昂道。
黎大夫说话嗓门比之前高上了两个度,“但是在你们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完成。”
他一脸贼笑的走到罗天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应该没忘记吧。我们之前的赌注说好了,如果我们赢了,你就要跪下来给我们两个道歉。”
“罗天……”苏晴焦急的看了一眼罗天,罗天却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自动站了出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罗天将手背在身后,皮笑肉不笑道,“想要道歉是吧,没有。”
“诶,你这人……”
“兰杰先生,你给评评理,这不是明摆着耍无赖吗?之前明明说好的,你也在场,你说他这人品是不是有问题?”
“罗天!”兰杰的神色立马冷了下来,“我不管你以前是不是个无赖,但既然是在我面前下的赌注,那你就必须完成。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呵呵,罗天还真不怕他不客气!
别说是他了,就算再派上十多个打手,也不是罗天的对手。
但罗天跟苏晴不一样,他不喜欢打打杀杀,但凡能动口的他就不想动手。
只有没办法了,他才会动手。
“这就有意思了,我们辛辛苦苦的去给你姐姐找药材,被这两个老头给偷了,你非但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反而还来怪我的不是?我看,你确实应该去看看眼睛了!”罗天不急不躁道。
“什么?”兰杰第一反应不是罗天在骂他眼瞎,而是这两个老头居然把药材给偷了。
这两个老头也是做贼心虚,流了一脑袋的汗,却还是打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