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加的越高,相应的,五感会变得更加的灵敏。
见罗天大踏步的往里走,强哥心里慌了,可表面上却不得不装作相当淡定的样子,不能让罗天瞧出半分的破绽。
罗天走到一所豪华包间的门前,门没有关紧,轻轻一推就开了。
里面漆黑一片,罗天将一旁的灯打开,先前去通风报信的黑衣人尴尬的摆了摆手。
“你们唱歌都不点灯的吗?”罗天环视一番四周,声
音的确从这里传出来的,他不可能听错。
强哥冒得汗愈来愈多了。
“这不是为了省电吗?这年头,钱越来越不好赚了。”
“知道钱不好赚,那还包场KTV?行啊,小强你挺有钱的啊!”
“没有,没有!”强哥吓得连连摆手。
“这不是知道罗总裁你要来,所以特意把这里最豪华的包间空了出来,等着你进来呢吗?”
哟,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我呸?!
马屁拍的挺溜活的,之前还说不知道我要来呢,这会又成了迎接我。罗天心想,这家伙不仅是个说话精,还是个矛盾体。
罗天抬脚往里面走,直到在一所小门前停了下来。
小门虽然小,可也不错。至少设计的简洁又美观。
罗天拧了拧门把手,没有拽动,又用各种方法都尝试了一遍,还是拽不开。
就好像,门在里面反锁了一样。
“这门锁坏了,哪天需要这里的管理人员好好的修一修了。这是哪门子的豪华套房的,连个普通的KTV都不如。”
强哥边说边偷偷的看两眼罗天,心里期许着罗天赶紧转过头离开,千万别在想着开门的事情了,他里面可关着……
“要我说,你这里面肯定关了一个姑娘。我给过你机会,你却还是固执己见,这一路上我都在等着你悔改,你真让我失望!”
“这里面的人,就是屈童吧!虽然我并没有进去,也只见过两次屈童,可她的声音我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第二次的声音和第一次的明显不太一样,第一次的声音相比第二次嗓门声音比较大。
“里面的人,是自己开门呢,还是由我来看?”罗天这股气势,令强哥感到害怕。
看来今天不找到屈童本人,罗天是不会回去了。
想想强哥就觉得气愤。
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卖女,哪想到这臭娘们居然还跟个贞洁烈妇似的,拒绝被他碰!
这让强哥非常的生气,毕竟他都给了屈童钱,钱也拿到了也答应了,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她突然说自己今天不舒服,这不是变着法子的欺骗吗?
“赶紧打开门。”强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门里的人发号施令。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战战兢兢的黑衣人,看了一眼罗天,打了一个哆嗦。
相比起强哥,他最害怕的居然是这个才见过一面的罗天,这令他有些费解。
不仅仅是他,就连周围的黑衣人也有同样的感触。
罗天的气场太强大了,简直没谁了!
不愧是当总裁的料!
这种强大的气场,总会令这些虾兵蟹将不自觉的臣服于他。
“呜呜……”
里面又传来几声呜咽。
罗天走进去一看,只见屈童的手脚被捆住,嘴巴上塞了一块毛巾,小脸红扑扑的,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泪眼朦胧的盯着罗天。
一见到罗天,屈童像是见到了救星,嘴里呜呜个不停,身子也使劲的想要摆动挣脱。
罗天赶紧上去,帮屈童解开绳子。
谁知刚一解开绳子,屈童整个身体软倒在罗天的怀里。
屈童的身材还是不错的,皮肤保养的也好,加上女人独有的体香刺激着罗天的嗅觉和触觉。
罗天的属性增强了,感觉比一般人还要灵敏,他赶紧推开屈童。
乍一看,他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屈童定是被他们喂了药,此时小脸红扑扑的,身体也在发虚汗。
屈童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不由自主的往罗天身上靠。
“解药在哪?”罗天不悦的皱了皱眉。
居然给女人喂这种药,特别还是一群大老爷们同欺负一个女人。
甭管她的职业是怎么样的,这种行为罗天最看不惯!
“你也知道这种药哪里来的解药啊,只要她和我睡一晚,保证明天起来生龙活虎的……”强哥咽了两口唾沫,还是胆大的说道。
反正不管说还是不说都死定了,横着竖着都是一死,不如说出来还痛快一些。
“呿……”
就知道从这帮人的嘴里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情急之下,罗天差不点忘了,自己会医术啊!
春药也是药,就算再怎么厉害的药,都有它的解法。
罗天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卷银针,在屈童欲求不满的目光下深呼吸几口气,先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而后才开始施针。
一根接着一根针扎入屈童的穴位之中,没过几分钟,屈童被扎成了刺猬。
她的身体里的燥热感在一点点消退,变成汗液一点点排出体外。
不一会儿,原本燥热无比的身体变得冰凉起来,她的眼皮也变得愈来愈沉重,勉强能看到罗天身体的轮廓,心里的欲望之火却已经一点点的消灭了。
眼前这个叫罗天的男人救了自己。
这是屈童最后的意识。
而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罗天深呼吸一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下,行云流水般的撤走了扎在屈童身上的银针。
扎银针很费体力,不止是屈童身上的衣服被汗透了,就连罗天身上的背心同样透了过去。
不愧是大师级别的医术,真的能治百病啊!
就是每次施针的时候,都累的要死这一点,是最大的弊病。
解决完屈童的事件之后,罗天一回头,看到了一脸心虚的强哥。
是呢,解决完这个事情,该找强哥算账了。
“你刚刚不是说,是我幻听了吗?你这里没有一个叫屈童的女人吗?”
面对罗天的质问,强哥虽然害怕,可也尽量淡定的道,“这,她就是一个卖女,我哪知道她的名字啊,你看是吧。这事真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