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舒纯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难道不知道女人都是视觉动物吗?”
“那我怎么办?难道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吗?”赵易清满脸的失落,他长的虽然不算丑,但跟姜翎珄比还差了一个档次。向她投去求助的眼神,“大明星,你一向足智多谋,帮帮我吧。正好你喜欢姜翎珄,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舒纯上下打量着他,“今天你倒是跟之前不太一样,人模狗样多了,但还是缺少了一份韵味,要不这样,我给你制定一个计划,一个月之内一定让你焕然一新,迷倒万千少女,如何?”
“真的吗?”赵易清握住她的手,满眼的感激之色,“只要你能让我追上茗遇,从今往后,你的每一部戏我都投资,你再也不用看贺梦姚的脸色了。”
只要提到韩茗遇,赵易清整个人都变的精神抖擞起来,满脸的斗志。
一路上,韩茗遇都在暗中观察姜翎珄的神色,他脸色特别不好,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几次想询问姜翎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有开口。她太了解姜翎珄了,他若愿意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愿意,问也是白问。
上车之后,姜翎珄才慢慢道:“你还记得姚秘书跳楼那个案子吗?”
韩茗遇点点头,“记得。”
当初那个验尸报告还是她写,挑了挑眉毛,那个案子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难不成又有了什么新发现?
姜翎珄继续道:“集团财务出了问题。”
“什么?”韩茗遇惊呼出声。
她不懂做生意,但这段时间姜氏集团一直在出事,股票下跌的厉害,所以姜秉承才会逼迫姜翎珄跟贺梦姚在一起。如果这个时候集团的财务再出问题,姜氏集团离破产也就不远了。
“你怀疑有人利用姚米书盗取了公司的账目,然后借刀杀人?”
“对。”姜翎珄点点头,“你看看能不能在她男朋友身上再找找其他线索,她男朋友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办妥。”韩茗遇点点头,嘱咐道,“你会你去看伯母,我马上回警察局,重新调查这个案子。”
“谢谢。”姜翎珄拉住她的手,嘱咐道,“你自己小心一点。”
韩茗遇回到警察局,胡浅正在整理文件,看到她回来颇为意外,笑着道:“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你能不能把姚秘书那个案子的文档给我找出来?”
“不是已经结案了,你找它干啥?”
“我想了想,总觉得这里面有隐情,想抽出来再看看。”
胡浅将文档抽出来递给她,她简单看了一下,从开始到结案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为什么偏偏姚秘书死了,公司财务会出问题?
她让胡浅陪她一起看探望姚秘书的男朋友,看看能不能再问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来。她知道这件事让胡浅为难,继续道:“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一个人承担,绝对不会连累你。”
“咱们是朋友,更是好兄弟,我是那种害怕被连累的人吗?”胡浅瞥了她一眼,“只是觉得你这样帮姜翎珄有点不值,你们都离婚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帮他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我,只要他有事,我都会竭尽所能,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胡浅在她的哀求下,还是心软带她去见姚秘书的男朋友。
看来监狱的生活还不错,姚秘书的男朋友在这精神面貌比抓他的时候好多了。看到韩茗遇进来,有些心虚,坐在她对面,身体不停的扭动,好像椅子上长了钉子一样。
胡浅出去的时候叮嘱道:“要是有什么事,赶紧喊人。”
里面光线有些黯淡,韩茗遇眼睛清澈,目光如炬,孔风颤颤巍巍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姚秘书死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你要跟我提那个贱人。”孔风提到姚秘书精神有些激动,“她就是一个婊子,明着跟我在一起,却暗恋姜翎珄,这种女人死了活该……”
他瞳孔扩张,手紧紧攥着椅子,脸色狰狞,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
韩茗遇不着急,静静的看着他,她发现这个人有轻微的暴躁症,极易外界所干扰,有事说几句,情绪就会爆发,这种人只能是冲动杀人,不会在姚秘书死了之后,短时间准备好遗书,肯定有人帮忙。
等他情绪略微稳定了一些之后,她才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你的手来杀害姚秘书?”
“不可能,不可能,她曾经亲口承认说以前喜欢过姜翎珄。”
“以前喜欢,不代表跟你在一起之后还喜欢。”韩茗遇咬重这句话,观察着孔风的神色,见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继续道,“我查到证据,姚秘书窃取了姜氏集团的重要文件。”
“不可能,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孔风身体从椅子上滑下来,蹲在地上,手的抱住头,哭成了一个泪人。
“其实你心里清楚,你冤枉了她,如果你想替他伸冤,让她死的瞑目,就告诉我给你遗书的人是谁,这样我们才好还她一个公道,将真正杀她的人绳之以法。”
“没有,遗书就是我写的,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一个人干的……”孔风如同傻了一样,一直重复这句话,情绪很不稳定。
虽然不知道他在包庇谁,心中却明白,再问下去,孔风的情绪一定会崩溃,就算真问出什么,也不一定有利用价值。她站起来,“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我会给你三天的时间好好考虑,希望三天之后,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要让姚秘书死不瞑目。”
她走到门口,孔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他每次来见我都会带着口罩,我从来没见过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