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这句话,姜翎珄眼底多了几分宠溺,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韩茗遇本想推开他,随后又忍住了,现在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如果以后注定不能子在一起,就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时光。
她握在姜翎珄怀里,心中充满了矛盾。
本来想留在这陪姜翎珄过夜,晚上接到胡浅的电话,李永争失踪了。
今天贺总刚将李永争的证据交给她,晚上就出事,她怀疑这件事是贺总所为,目的是为了保护贺梦姚。
姜翎珄摇摇头,“贺总这个人心机深沉,喜欢玩手段,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做,他绝对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怕其中另有隐情。”
“我先回去看看,你自己小心。”
“茗遇,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这段时间我没有回来的话,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姜翎珄温柔的帮她整理衣服,“如果我回来,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面对困难,为咱们二人的幸福努力。”
这话韩茗遇怎么听着都像是临终遗言,但答应了他不多问,只是握紧了姜翎珄的手,“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的电话号码你保存好。”姜翎珄将她送到门口,整个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太对劲。
韩茗遇知道阻止不了他,只能让他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做,至于过程,只要她能联系到姜翎珄,确保姜翎珄安全,这就够了。
回去之后,胡浅让她前往墓地,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李永争过来破坏她姐姐的墓地被看墓人打晕。她姐姐的墓地里面什么都没有,她不明白为何李永争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破坏,看破坏的现场,应该是来找什么什么东西,要不然不可能一直在四周挖。
她迟疑了一下,在韩学恩的墓前深深鞠了个躬,“姐姐,对不起。”
说完,从胡浅手中接过铲子,亲自动手挖掘,看看李永争到底想找什么。
她将四周挖了一拳,终于在墓地后面发现了一个小箱子,箱子用的是密码锁,强行打开,就会落得一个箱毁东西被炸毁的结果。
他们将李永争和箱子都带回警察局,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这次李永争不给她一个说法,就冲盗墓这件事,我就能够让李永争坐牢。
李永争被带来回来之后,没多久就醒了,韩茗遇坐在他对面,一脸阴沉,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凌冽与杀意。他揉揉有些疼痛的额头,“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你去挖我姐姐的墓,被看墓人发现打晕了。”韩茗遇声音多了几分冷意,“说说吧,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李永争满脸疑惑,“我为什么要去挖你姐姐的墓?我又不是盗墓人,何况就算是盗墓人,盗的也是古墓。”“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韩茗遇将密码箱放在他面前,“你要找的怕是这个吧?敢不敢当着我们的面将它打开。”
李永争看到这个盒子,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这是什么?你什么意思?为了比我招供,用着一招,是不是太卑鄙了。”
“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总有你愿意承认的时候。”韩茗遇站起来拿着箱子,“我现在进去找人将它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让你冒着盗墓的危险,大白天去挖我姐姐的坟墓。”
“你随意,反正这个东西不是我的。”李永争话语随意,面色倨傲,一副他们不敢将他怎么样的样子。
“李永争,你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韩茗遇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这里。
胡浅在外面拦住她,见她一脸阴沉,就知道她什么都没问出来,轻声道:“你先去忙,我去会会他,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正常审问犯人的招数,要不然他肯定不会招。”
对他这话,韩茗遇表示认同。李永争在商场多年,且能够在姜氏集团成为仅次于姜秉承的二把手,可见手段不一般。
她将箱子交给技术科,让他们去检查,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打开箱子,拿到箱子里面的东西。
胡浅端着两杯茶咖啡进去,对李永争道;“李总,你也口渴了吧?这两杯一杯放了糖,一杯放了盐,你想要哪一杯?”
李永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多谢你的好戏,可惜我不渴。”
“李总你这说的才是气话,在这做了半天,怎么可能不渴?”他将放盐的那杯放在李永争面前,“听人说李总的口味与常人不一样,喜欢咖啡里面放盐,这一杯可是我为你特意准备的,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你会这么好心?”李永争端起杯子放在鼻子处闻了闻,咖啡是上好的咖啡,且还是从他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厅买的,因为那家咖啡厅的咖啡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其他店模仿不了。
最重要的是,他喝的这种咖啡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定制款,价格不菲,如果不是他去的话,一杯咖啡的嫁给能抵得上胡浅半个月的工资。
无事献殷勤,他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将咖啡杯推到胡浅面前,“无功不受禄,太贵重,不敢要。”
“李总说的这是什么话?一杯咖啡而已,虽然的确贵了一点,但是谁叫你只喝这一种咖啡呢?还是尝尝吧,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苦心。”胡浅又将咖啡推回去。
李永争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马上吐出来,脸颊一片通红,眼中闪烁着泪水,舌头伸在外面的,不停的用手闪。
胡浅笑着道:“不知这杯咖啡,李总觉得怎么样?”
早就知道胡浅无事献殷勤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没想到居然给自己下套,在里面放了辣椒面。他是过敏体质,只要沾染上一点辣椒,就会全身奇痒难忍,咖啡里面的量不多,也足够让他难受好几天,指着胡浅厉声道:“胡浅,你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