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班长,嫂子就交给我照顾了,你的愿望实现了。”想到这里,刘鑫拿起照片对着照片上的男人,进了一个军礼,而这一幕被吴春兰看到。
吴春兰眼中的泪花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来到刘鑫的面前说:“你见过我老公?”
“对,见过,他是一个好男人,好男儿,帝国的好男人,好军人。”
“军人?”
“嗯,他没给你说过吗?”
“没有,他从没提起过,而且很少回来,就算回来也时间有限。”
刘鑫闭上眼睛,也猜到原因了,为什么班长没有说起自己的身份,没有提过,在华龙帝国,军人是最神圣的,最至高无上的,但那是在精神上,可物质上虽说好得多,但还是比很多人很多人有一定的差别。
“他是华龙帝国特种部队第五支队七班的班长,他为和没告诉你,也许因为你吴姐和他的身份有一定的差别,所以他没敢提起,每次行动的时候,他都拿出照片给我们说,这位美女是你们嫂子,以后谁见到了一定要打招呼。”
“身份的差别。”吴春兰也明白了,自己的父母,在几年前和他见过一次,问了很多问题,让他下不了台。
“那他人呢?还在军队中吗?”
刘鑫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最不喜欢最不喜欢就是这些,不管是以前还是如今,他都不喜欢。
闭上眼,刘鑫只能摇摇头说:“在四年前,一次行动中,他牺牲了,在他闭眼之前跟我们班的同志们都说了,谁叫到嫂子,请悄悄的去看下,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如果不好就帮一把,如果过得好就不要去打优了,所以我们这几年一直在寻找。”
刘鑫说的实话,只不过他发布的信息有点晚,因为那时他进入尖刺小队,在尖刺小队被人出卖后,他也消失了两年,两年后,雷玄君皇出现在西方地下世界中,接着就是他的势力成立起来,经过几年发展,已成为全球最大的势力之一,也在这时,他暗中回到华龙帝国发展这边的势力,随便找下班长的老婆,可惜都是没有消息。
“小鑫…”吴春兰突然觉得头好痛。
“吴姐…”刘鑫见她要晕倒,马上走上前去紧紧抱着她,然后放在副驾驶内,查看她的脉搏,才放下心来。
一时的伤心过度,一会就会回来。
而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一看号码就动了下眉头,他最不喜欢跟这类的人打交道。
“有话就说,没话就挂了。”
“小鑫,你还是这样的性格,好吧,我说了,上次发生在服务站的事,人已到了,背后的组织也查到了,叫卡明拉,这个组织听说过没有?”
“卡明拉?没有,也许是小组织。”
“不,据我们查到的情报,卡明拉背后的势力是塔美。”
“什么?塔美?塔美的头就是拉塔美。”
“对,我不明白的地方就是为什么要袭击一个小小的服务站,抢钱?”
刘鑫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他也要出一口气说:“好,这事交给我,我去处理,把地址发过来,另外给我准备一把手枪就行了。”
“好。”
不到一会刘鑫就收到一条短信。
“看来今晚得在南蜕市住一晚了,而吴姐也得要好好休息,班长的打击真的对她还是很大的。”
见吴姐还没清醒的样子,只好回到驾驶室,开车离开。
南蜕市离这个服务站并不是很远,四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开车到了后,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办好了房间后,刘鑫再次返回到车内,把吴姐背起,随便让前台的美女去买点药以及点了稀饭送到房间。
轻轻的把吴姐放在床上,给她把被子放好,然后走出房间,打开在客厅的电视,他在等那边的消息。
不到一会,就转来门玲声,刘鑫打开门,接过服务员送来的药品和稀饭。
“谢谢。”
“不用,只是那位小姐没事吧?”
“没事,她只是受了一点打击,人晕过去了,过一会就醒。”
“好的,先生,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提出来。”领班说道。
刘鑫点点头把门关上后,而也在此时电话来了,他把东西放好后接电话冷道:“来了吗?”
“来了,我们派的小队在你入住酒店对面的马路边上等你,他们会带你去那伙人藏身之地,另外武器也在车上。”
“好。“刘鑫挂了电话后,来到吴春兰睡的房间,看了她一眼轻轻道:“好好休息,吴姐。”说完就走出她的房间,再把客厅的门反锁了,
来到酒店窗户边上,轻轻一跃,飞到隔壁的阳台上,再跃下,脚落在草坪上,走到一楼,走出大门,看到在酒店对面的有辆车等着,车内是什么情况完全看不清,他走过去后,车门开了,没人出来,他上车后,发现只有三个人,其中有个美女,她正闭着眼睛休息,开车的是年青男子,另一个坐在三台笔记本面前,不停的输着一些命令,在三台的笔记本显示上面有一些画面,另一台笔记本显示的是一栋楼房的画面,还有一台显示着路线的。
四人都没有说话,刘鑫也没有说话,他也闭着眼睛,静此不动。
估计过了半小时候,车子停了,在笔记本面前的男孩有点害羞的说:“到了,人就在里面,至于是那一层多少号就不清楚了,他们没有进电梯,查不到画面。”
刘鑫听到后,睁开眼睛说:“我的武器呢?”
美女也听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扔过在旁边的一把QSZ92式手枪,冷道:“听吴部长说,你只要手枪就可以,所以我们只准备了一把手枪,可惜时间太紧了,在我们到达后才发现枪中只有五颗子弹,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听美妞这么说,好像不服?”刘鑫取了下眼镜,擦了下。
美女没说话,但表情完全看出。
“这样,我们打个赌,如果你输了,请我吃饭,如果我输了,估计我的小命也没有了,所以请不成。”
“放心,你死不了,你失败我们会救你的,所以以后还是有机会请我们吃饭,记住,地点我们选。”
“ok。”刘鑫打开车门转头说道,
刘鑫关上车门后,看见这栋大楼,这栋大楼估计有过三十多层,属于住宅楼,楼下还有超市,饭馆,现在还有两家超市没关门,他走进去后买了瓶水,老板是个女的,大约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她正在玩手机。
刘鑫拿着水走出超市后,朝着对面马路上的面包车作了下干杯的动后,慢步来到大楼的后面,大楼有两个单元,但没有监控器,没办法知道这几个人住的详细位置,门又是锁着的,如果是其它人都要头痛,至少要等到天亮后在查或者守株待兔,可刘鑫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决定从一单元十五楼以下查看,很简单,这几个人没有坐电梯,就说明楼层并不高,住高的话不方便跑路,住太低了更容易暴露身份,所以一定在五层至十五之间,另外他在慢走向来的进候以及在超市门口看见有租房的信息,现在只有一半在上面粘着也就是说另一半被撕了。从纸张旧新上看完全是才粘上去没多久的,还在上面写着是一单元,后面的没有了。
刘鑫来到一单元门口,抬头看着上面,冷笑露出,再次擦了擦眼镜,再带上,轻轻一跃,飞到十五层,他也不可能每一层的房间去看,也不可能敲门,这样会惊动那些恐怖份子的,他在十五层,四套房子门口看了下,闻了下,再用精神力量探了下,摇摇头。
这样一直在七楼的时候,他停住了,悄悄的来到七楼二号,另外他在七楼二号的旁边发现一条通风口,可以直接到一楼或者三十多层,这个通风口的小门是开着的,不像其它路关着或封闭着。
七楼二号门口,刘鑫闭上眼睛用精神之量,感知里面的情况,在沙发上坐着一位大汉,看着电视,枪就放在他的身边,一有动静马上拿枪,
这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刘鑫的精神力量继续探索着,另五名恐怖份子正在床上休息,一个房间躺着两个人,他们都是合衣而睡,一有动静马上起来。
刘鑫拿着枪,就朝铁门开枪,子弹很快就射出,然后竟击穿铁门向大厅坐在沙发上的大汉两只手击中,只听砰……砰再响起两道悄音的声音,子弹一样穿过铁门向大汉的两只腿。第一个子弹在大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击穿了他的右臂,穿过去的子弹攻击了他的左手竟以闪电般的速度攻进左边卧室的门,闯入门上的子弹再次射穿卧室的门,击中在床上睡觉的两名恐怖份子的两只脚,当穿过两名大汉的四只脚时竟有灵感一样飞到右边的墙面上,击穿墙面后,进入另一个房间,也进入两名恐怖份子的腿部。
第二颗子弹,是打穿五名恐怖份的双手,刘鑫的精神力量还没完全恢复到曾经强大的时期,不能完全控制子弹的痕迹,所以在第二个房间的两个大汉击中后,子弹卡在墙上了。
第三颗射向最后一个小房间的恐怖份子,只能射中了两只手。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可刘鑫的脸变白了,苍白的白,他刚才又用了精神力量,这才过多久,好不容易恢复点的精神力量就没有了,本来按道理他不用这么麻烦,可他真的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休息会后,刘鑫用一根铁丝打开铁门,看见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感觉到痛的大汉,大汉也发现了他,准备拿起旁边的枪,可手一动,发现痛得要命,不光是手,就连腿上都传来痛感,血从他的四肢冒出来。
刘鑫来到他的面前笑道:“还记得我吗?”
大汉看了他一眼,只是觉得面熟。
“看来你记不得我了,可老子记得你,我本来不想管这闲事的,可你惹到老子,老子给你提个醒了,南冲高速服务站,最后一辆银色的车跑出服务站,你的疯狂的扫射,你打中老子了吗?只吓坏了我旁边的妞,让她受了不少的惊吓,放心,不会马上杀了你,我们要从你的嘴巴得到要知道的答案,对了,你在等你的伙伴从房间出来?呵呵!马上让你入愿。”
刘鑫说完后,分别来到三个卧室,把里面的恐怖子分别扔出来,一个个呻((吟)喊着痛,子弹一直在他们手上和双腿上,血打湿了他们衣服。
他拿出对讲机说:“搞定了,在一单元七楼二号,我没有关门。”
“收到。”
在马路上的面包车下来了三个人,然后其中一个美女,挥挥手,在附近出现三辆车,分别下来了不少的武警人员,以及医护人员。他们有的拿着担架,武警分别四处散开,门口,楼梯口,电梯口都占了不少的人。
刘鑫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电视,他不停的换台,就是想找找好看的电视。
美女手拿着枪,进来了看见地上躺在六名恐怖份子,以及在他们旁边的枪,再看着刘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露出吃惊的脸容,不光是她,其他人都一样,突然开车的年青司机看到门上的洞,像子弹穿过一样的洞。
“走吧!我亲自审他们,你们谁在旁边录下就行了,对了,这枪用不起不习惯,太轻了,差点打偏了,枪中还有两颗子弹。”刘鑫看她们一直站着有点烦了,他自己站起来走到美女面前,静静看着她。
她麻木的接过刘鑫给来的枪,然后挥挥手,身后的医护人员上前给这六名恐怖份子简单包下,以免流血多过。
“我在车上等你们。”说易说完这句后已离开。
“好帅。”在笔记本旁边工作的那个小美女露出花痴的笑容。
“带走他们。”美女又拿出威信,然后拔通上级的电话,把情况汇报下。一层一层的汇报,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这也是暂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