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御书房中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笑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老大臣在御书房里干出什么事了。
事实上不是什么大事,而是刑部左侍郎说,户部的赵侍郎,赵大人昨天听说户部尚书万大人,被收押大牢了,等候审判,回家庆祝了一下,多喝了两杯,结果不胜酒力的赵大人,光荣的感冒了,以至今天早上起不来床,只能送了张条子告假了。
这个结果让所有的一众大臣十分诧异,就连北堂瑾瑜都笑了,唯独高铭湖十分今生的想着,会不会是这位赵大人在演戏,故意来这么一出,为的就是要摘除自己的嫌疑。
“既然如此,一事不劳二主,就劳烦左大人在派人继续辛苦几天了,继续盯着赵大人和郭大人,看看后期还会有什么变动。”高铭湖十分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同时也让堂下一众大臣感到十分羞愧,人家一个小女娃都能如此的冷静,自己一群打滚朝堂的老臣竟然得意忘形了,只是十分的羞愧。
“好,就按高尚义的意思办吧,戴正,你也在想想看还有什么遗漏,也一块吩咐下去。”北堂瑾瑜听后也冷静下来了,所以结果话头,直接吩咐下去了,毕竟他才是皇上,不能让高铭湖连发号施令的事情都做了,不然恐怕大臣们就要劝谏除掉高铭湖了,倒不是因为嫉贤妒能,主要是从古至今被女人左右的皇帝基本上都亡国了,所以不能让高铭湖留下话柄,这点高铭湖可能还没想到,但是北堂瑾瑜还会不清楚吗。
北堂瑾瑜说完,戴正就带着左宁离开了御书房,下去安排盯梢的事情去了。
“好了,众位卿家,也陪朕在这御书房坐了一夜了,今日就留在宫中,陪朕一起用膳吧。”
“老方,吩咐光禄司,多准备点,真要和众位卿家一起用膳,对了,再加上你和高尚义,陪朕一起用膳。”
“诺,老身这就去,谢陛下赏赐。”
“谢,陛下。”
众大臣异口同声的答道。
老方很快就去光禄司安排饭食去了,说来老方也是伺候几代皇帝的皇宫老人了,但是这赐宴,还是第一次,毕竟太监严格来说并不属于朝中大臣,而是像家奴一般,而大臣是属于打工者,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但是这回的赐宴竟然有老方,当然还是因为高铭湖的缘故,毕竟不可能带着大臣吃饭不带高铭湖吧,毕竟这次的税银劫案,高铭湖帮了很大的忙,也陪着北堂瑾瑜在御书房等了一晚上,但是皇帝赐宴既然带个女官,说出去那些御史言官又要奏折雪片飞了,所以北堂瑾瑜干脆来个,见者有份,御书房忠臣辛劳一夜,人人有赏,连太监都请了,还差个女官了?
这就是在古代,男尊女卑的社会,不然要是在现代社会哪会有这么麻烦,女人都能顶起半边天的,甚至有的女人比男人要强,只是在古代时期,女人的地位不高,甚至高铭湖做了从四品的女官,但是要不是因为是北堂瑾瑜身边伴驾,恐怕这些大臣都要吵起来,不想跟她同席的也要跳出来了。
很快,光禄司就安排好了膳食,在御花园内,众人频频举杯,对北堂瑾瑜敬酒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
而北堂瑾瑜却一直在看着高铭湖的一举一动,可是高铭湖却一直带望着天空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高铭湖的这种习惯有了一定的了解的北堂瑾瑜,看出了高铭湖的担心,知道他有事在烦心税银劫案的事情,心中想要开解她一下,在大度的告诉她一点点银子,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这点银子,朕还是掏得起的,但是身边还有很多的大臣,自己也不可能对下所有人,只去安慰她一个人吧。
一场酒宴,除了高铭湖意外,也算是宾主尽欢,席间只有高铭湖一人默默不语,只是看着众人在推杯换盏的喝着。
当所有的大臣都走后,北堂瑾瑜对高铭湖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一句话;“税银结案的事情……”
“陛下,放心,小臣心中已有思虑,只要几天的时间,一旦对视在外的银子,找回来,恐怕其他的参与者也就坐不住了,到时候,只要陛下一道圣旨,所有的参与盗窃者一个都跑不了。”
北堂瑾瑜的话还没有说完,高铭湖就直接打断了他,把北堂瑾瑜的后半句话直接憋会了肚子里,憋得北堂瑾瑜气都上不来了,简直是怼的北堂瑾瑜想骂娘。
“其实,如过陛下有一直情报机构,这件案子会很快水落石出,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麻烦,只是可惜了,没有情报系统的时候,我们只能被动的追在敌人身后,而无法料敌先机。”
高铭湖在提到情报系统的时候,故意加长了之关键字的读音,想要加重北堂瑾瑜的重视,可是她却忘记了,北堂瑾瑜刚刚被她怼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怎么可能听得进去,所以这一次,高铭湖注定是白费力了。
“好了,高尚义,你也辛苦了,累了一整夜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在说吧,朕,也有点乏了,老方,摆驾长乐宫。”
“诺。”
北堂瑾瑜实在是不想在和高铭湖聊下去了,甚至还在自我安慰的想:可能是税银对了,这是个大案子,让高铭湖的心里压力太大了,一事还缓不过来,毕竟是当了女官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以后渐渐的就好了,慢慢来,朕有时间,对,慢慢来。
看着北堂瑾瑜离开的背影,高铭湖十分气恼的抬脚在地上跺了一脚,十分气恼的转身向清心阁走去了,毕竟一个昼夜没有休息了,高铭湖的身体也很疲惫,打算回去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
“你想要北斗?”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在高铭湖的耳边传来,让高铭湖心下一惊,竟然有人考的这么进,都没有被发现,只能说是一个人的精神消耗的实在太多了,那一再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