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着太多的碍眼的人了,对于高铭湖来说,碍眼的人就是蓝心婉,如果要加一个憎恨的人,那应该要算上北堂谨瑜。
但是北堂谨瑜道士很自我感觉良好,因为他感觉爱眼的人要么杀了,要么就比如蓝心婉和自己的那个倒霉儿子北堂钰一样,被他一脚远远的踢开了,接下来就可以跟高铭湖发展一下新的恋情了,其实北堂谨瑜并不知道,高铭湖在心中是多么的恨他。
所以就在北堂谨瑜把蓝心婉和北堂钰赶回皇宫后,就开始对高铭湖献殷勤了。
“来人,把高爱卿的帐篷撤掉吧,秋猎期间,高爱卿就在朕的大帐里休息一下吧。”
北堂谨瑜很会大蛇上棍的这一套,但是这个安排并不是高铭湖想要的,所以注定了北堂谨瑜这场戏是演不开的。
“小臣谢陛下恩典,但是男女有别,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高铭湖很明确的拒绝了北堂谨瑜共处一室的邀请,很直接的告诉他,你不要脸是你的事,老娘还要嫁人那。
无奈之下,北堂谨瑜也不能勉强她,只好下令叫侍卫们尽快把帐篷修补好,另外叫高铭湖到自己的大帐里暂时休息一下。
“紫苏,你现在就去水源出检查一下,确认水源不会有问题。”高铭湖听了北堂谨瑜的安排后,转身对紫苏说了一声。
“是小姐,我马上就去。”
紫苏听了高铭湖的话后,二话没说,转神就带上了手里的盔帽,向营地外的湖边走去。
北堂谨瑜听了高铭湖的话后,心理瞬间就想通了,高铭湖这样做的原因。
“高爱卿,你跟朕进来,朕有话问你。”
北堂谨瑜说着,先一步进了中军大帐内。
高铭湖看北堂谨瑜进了大帐,自己也转身跟了进去,她知道北堂谨瑜有话要问她。
进了大帐之中,北堂谨瑜示意左右人马都退出去,只留下了高铭湖和老方太监留下,看着左右没人了,北堂谨瑜开口问道:“叫紫苏去调查水源,可是发现了什么不成,难道是有人要害朕?”
北堂谨瑜的话让老方太监大吃一惊,不由面漏惊讶的看着高铭湖,希望高铭湖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高铭湖依旧冷静的看着北堂谨瑜,淡然自若的回话到:“回陛下,暂时还不确定,只是受到情报,有一批东瀛人从高丽一代偷偷的潜入境内,微臣怕这群东瀛人有所图谋,所以打算早作准备,因此特别拍紫苏到湖附近去查看一下水源是否有问题。”
听了高铭湖的回答,老方太监顿时皱起了眉头,东瀛一代他们的情报很少,但是东瀛人经常在海上打劫过路的上船,高达司马曾经多次请旨,想让朝廷派兵剿灭这群海盗,将来可以从海路调集南方沿海一代的税收,减少运输带来的损耗,可是没想到,这群海盗竟然敢悄悄的渗入到内陆来,实在是可恨。
“消息准确吗?”
北堂谨瑜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毕竟北斗是个很庞大的情报组织,但是高铭湖才刚刚接手几天的时间,未必会有成效,所以北堂谨瑜对高铭湖的举动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回陛下,臣已经派人跟进了,但是据昨日送来的情报,这批东瀛人,已经进入京城了,而且有人接应,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臣叫人只在远处盯着他们,知道接应她们的人出现,在一举将其擒获。”高铭湖听出了北堂谨瑜的不敢相信,所以把事情说的十分的细致,由不得北堂谨瑜不信了。
北堂谨瑜惊叹高铭湖如此快速的掌握了北斗,又在怀念当年 的蓝皇后,她当年也是很快的掌控了这个北斗情报网,帮助北堂谨瑜稳稳的坐上了皇位,知道蓝皇后坏了北堂谨瑜的孩子,也是后来的北堂稷,这才将北斗交给北堂谨瑜,可是一直以来北斗在北堂谨瑜的手里并没有发挥出他该有的作用,甚至因为皇后的去世,一度让北堂谨瑜不愿意在启用北斗,就是怕睹物思人,再想起自己一生的挚爱。
看是万万没想到,高铭湖这个小丫头竟然像当年的皇后一般,轻而易举的掌控了北斗这个庞然大物,而且只会起来游刃有余,难道真是蓝皇后在天有灵,在保佑自己吗?
北堂谨瑜收回了自己的思维,看着眼前的高铭湖,淡淡的问道:“这么说,这群东瀛人是奔着朕来的?”
“回陛下,暂时还没有查到这批东瀛人来的目的,但是臣以为,还是尽量做好最坏的打算把,所以臣派紫苏去水源附近做些检查,紫航在皇都继续收集情报,随侍传递消息,另外还需要陛下传召,叫黑骑营和玄甲军随侍待命,保持警惕,晚上,臣和紫苏会轮班守在大帐外,请陛下放心。”
高铭湖将自己的所有安排一一在北堂谨瑜的面前摊开,丝毫不做保留。
北堂谨瑜听了高铭湖的安排后,对高铭湖的安排还是很满意的,几乎没有什么疏漏,于是同意了高铭湖的奏请,调集玄甲军戒备在营地各处,黑骑营随侍待命,大帐里晚上只留下高铭湖和紫苏以及老方太监这个高手随时。
高铭湖的布置已经十分妥善了,就是敌人来个上千人,也别想上到北堂谨瑜,但是高铭湖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是自己没有想到的,这种感觉让高铭湖一直十分紧张,却又不知道问题处在哪,只能等着紫航那边有进一步的情报送来吧。
北斗的情报能力是十分出色的,但是由于当年皇上登基之后不久,蓝云烟就怀了龙种,所以情报方面的是就交给了北堂谨瑜,而北堂谨瑜有没有太多的重视情报方面的事,知道后来蓝云烟被害死,北堂谨瑜就在没有想起过北斗这个情报机关,一直于很多的情报,几乎是不及时的过时情报,所以当高铭湖接手北斗之后,又重新的把以前的情报都进行了一次大清理。
可是当东瀛人来的时候,高铭湖还是感到十分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