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给老子赶紧滚开。”王潇裬嫌弃地抬起双腿,还好赵珏庸闪这个人闪躲的速度快,不然怕是又要揭起一桩命案。
云姽婳幸灾乐祸地盯着眼前这对表兄弟,心里就纳了闷儿了,王潇裬为何看赵珏庸如此的不顺眼?
这也不是裬王爷的性格啊!
云姽婳正这样想着,赵珏庸邪肆地在她面前扬了扬嘴角,躲开王潇裬的攻击之后继续调戏王潇裬道,“表弟呀,如果表哥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男女通吃才对的。怎得在表兄面前却要这般羞涩呢?”
闻言,王潇裬猛地从马车内一跃而起直扑赵珏庸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赵珏庸压在身下,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上忽而绽放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低头看向赵珏庸道,“表哥所言不假,本王确实男女通吃,不过这也是有前提的。”
王潇裬这小子一边说着,还用他那双白皙如玉般的手掌在赵珏庸的脖颈上摸了摸,语气之中有些轻浮之意,“表哥可愿意答应表弟?”
闻言,云姽婳不自觉地在另一侧眨了眨眼睛。论身份相貌,王潇裬和赵珏庸这二人都是上乘之选,可是竟却无人知晓,这地表兄弟却是一对断袖?
难怪这个世间的好男人竟然这么少,原来都去搞基了。
“表弟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说出来,表哥愿闻其详。”赵珏庸被王潇裬压在身下也丝毫不挣扎,而是风情万种地抬起手臂揽在王潇裬的脖颈上,那双好看的眉目之中透着邪肆。
云姽婳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声,这个的妖孽男人真能算得上极品了。
“表弟我这一声确实浪荡不羁惯了,去过红楼住过倌馆,唯一挑剔的就是这玩起来的身份。”王潇裬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子,削薄好看的唇瓣仿佛鲜红的玫瑰花蕊一般,哪怕是女人也要叹声不及地方美貌,“若是表哥愿意屈尊在本王的身下,本王不介意好好宠幸于你。”
“呵呵,那就要看看表弟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躺在王潇裬身下的赵珏庸翻身欲从王潇裬的身上起来,不料王潇裬经过林邾这段时间的训练,身体素质非常人所能比拟,他竟然怎么也没翻起来。
不对,这小子什么时候身体变得这么强壮了?
赵珏庸不可置信地抬起那双邪魅的眸子,堆起笑脸到道,“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表弟的身体也发育得如此结实了。”
“表哥此言差矣。”王潇裬为了防止遭到赵珏庸的暗算,不着痕迹地拉下对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低头贴近赵珏庸的耳边道,“若是表弟变得强壮一些,怎么能好好宠幸于你呢?”
云姽婳躺在另一侧的马车旁看好戏,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她的心也是偏向于王潇裬这边的。偏偏上天不遂云姽婳和王潇裬这对兄妹的愿,在赵珏庸轻轻地问了一声“表弟可有这个能耐?”后,王潇裬的身子直挺挺地倒下去,就在快要压到赵珏庸身上时,被赵珏庸一个翻身给反压住。
唉,看来王潇裬千防万防还是遭人暗算了!
云姽婳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意,丢给王潇裬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儿后,手中的长鞭如灵蛇般卷住赵珏庸的身体,手掌稍一用力,便听得马车内响起砰地一声。
“公主,您怎么了?”跟马小六一同坐在马车沿儿上的柳绿闻声赶紧冲进马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两败俱伤的画面。王潇裬瘫痪般地躺在马车内,赵珏庸被云姽婳的长鞭卷住身体躺在下面,只有云姽婳一人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那侧的榻上。
见状,柳绿呆呆地看向云姽婳,用眼神询问车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姽婳抬起下巴比了比王潇裬和赵珏庸的位置,随后又捏紧了手中的长鞭,柳绿这丫头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公主,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奴才就先行告退了。”只要云姽婳没有受伤,其他人一概不在柳绿的关心范畴之内,任他究竟是画中仙王潇裬还是大名鼎鼎的药王赵珏庸。
云姽婳十分了解柳绿的心思,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方面太过于愚钝。
倘若云姽婳不为这丫头去寻一门好亲事,这世间怕是又要多个老太婆了。
“去吧,注意安全。”云姽婳在心底叹了口气,做主子能做到她这样事事关心的想必也一定很少了吧?
柳绿正要弯腰退下时,赵珏庸用手指扣了扣车板子,语气哀怨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姑娘一看就是面善心善的,倘若你愿意救下本王,本王一定以身相许。”
啧,这种不着调的话王潇裬那小子很早就用来对付过小姑娘了。
云姽婳丢给赵珏庸一个您已经out的眼神儿,正要开口让柳绿不必搭理此人,王潇裬却率先骂道,“赵珏庸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除了糊弄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你还会做什么?”
“还会治病救人啊!”赵珏庸躺在硬梆梆的车板子上很不舒服,奈何被云姽婳的鞭子牢牢绑住,只能眼巴巴地向柳绿求救。
柳绿发誓,瘫在面前的这两个男人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美男子了,但是美不美也不是她的囊中之物,关她屁事儿!
柳绿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模样,转身出了马车,剩下赵珏庸瘫在车板子上瞎哼哼,“表妹,你这样用鞭子捆着表哥怕是不太好吧!”赵珏庸见柳绿对他视而不见,只得重新将眸子放在云姽婳的脸上,那张邪魅的脸上堆满了讨好之意,语气之中还有些威胁的成分,“表妹可不要忘了,表哥可是专门来为你医治腿疾的。若是表哥出现个三长两短,那表妹的腿疾可就不好医治喽。”
“好啊,那本王索性将你的尸体带回到画国好了,也好让母后瞧瞧她这个外甥是多么的不争气。”王潇裬瘫在云姽婳对面的榻子上一动不能动,可是那张嘴却十分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