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从不欺压良善,锄强扶弱是他的座右铭,为人心地良善。
可若你以为他是个君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当然,曾凡对亲人、朋友,他固然是谦谦君子。
可对待敌人,他就成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真小人。
若是总结一下曾凡的性格秉性,无外乎以下几点。
其为人有些小贪婪,可对待穷苦人他又不惜慷慨解囊,他嫉恶如仇,恨不得荡尽人间不平之事,他心地善良,却又心狠手辣,可谓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老兄,你别赶人走啊,这位大叔先生可是难得的大高手。”另一名青年阴阳怪气的道。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显然没一个人瞧得上曾凡的。
“喂,你们够了!再敢羞辱我大叔,别怪姑奶奶不客气。”纳兰柔娇喝道。
纳兰柔身材娇小,又生着一张萝莉脸,声音甜美,十足的萝莉音,可谓是毫无半点杀伤力。
果然,纳兰柔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顿时莞尔一笑。
不过对于纳兰柔,众人还是不敢出言不逊的。
“哼,真当姑奶奶好惹了?”纳兰柔说罢一扬手,只见一把白色粉末被她扬进人群。
在场众人都是高手,哪能被纳兰柔打到,纷纷躲避了过去。
“好香,这是什么?”一名青年耸了耸鼻子。
香气四溢,显然不是白灰之类的东西。
青年话音刚落,令人震惊之事发生了,只见凡是闻到香气者,皆瘫倒在地!
可见,纳兰柔撒的应该是迷香之类的东西。
那丫头作为玩化学的在读博士,弄点迷香简直是小儿科。
别看小丫头生的人畜无害,若真得罪了她,你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不怎么说呢,纳兰家的女人就没一个好惹的,皆是一群母老虎。
“胡闹!”纳兰洪涛虎着脸喝道。
纳兰柔对着爷爷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纳兰老爷子,时候不早了,应该进入正题了吧?”齐振天开口道。
人选问题还没有解决,纳兰洪涛自然不会接话。
“老爷子,不如算我一个。”曾凡主动请缨。
“哈哈……”
曾凡的话立刻引起一片嗤笑声。
“小子,你当这是过家家呢?还算你一个,你以为我们比的是谁会要饭吗?”
“就是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这是古武者的较量,你一个臭要饭的懂个屁。”
“小子,别在这碍眼,赶紧给爷滚,不然爷不介意弄残你。”
在场众人七嘴八舌,丝毫不吝啬贬斥之词,将曾凡贬低的一文不值。
在古武者眼里,他们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对待普通人,他们一向眼高于顶。
曾凡作为普通人,却要代表古武者去比武,这分明是想跟他们平起平坐,他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
只见曾凡微微一笑,走到了那名说要弄残他的青年面前。
“小子,是来跟爷道歉的吧?磕头吧,爷说不定会饶你一次。”青年双眼望天,满脸高傲的道。
“砰!”
突然,只见曾凡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青年身材魁梧,最少也有两百多斤,可曾凡单手提起他,就仿佛提了一只小鸡仔。
青年一张脸成了酱紫色,舌头伸出老长,双眼几乎凸出了眼眶,双脚无力的踢着,看起来随时都会断气。
众人被吓了一跳,这小子好大的力气!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跟爷道个歉,说不定爷会饶了你。”曾凡笑呵呵的道。
青年没被掐死,却差点让曾凡的话给气死,我他妈倒是想道歉,可你总得松开我吧?
“不道歉?那好吧。”
曾凡嘟囔了一句,进而将青年用力向地上摔去。
“轰!”
一声巨响,青年后背着地,反震力将他震得口喷鲜血,白眼一翻,就此晕死了过去。
曾凡这一手震慑住了不少人,他们自问没有这个能力。
当然,在真正的高手眼里,曾凡这些只是小儿科,不值一提。
不就是有些蛮力而已吗?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即便你能搬倒泰山,可抓不到人也是白搭。
“纳兰老爷子,算我一个。”曾凡旧话重提。
曾凡之所以要出战,除了是想为纳兰家解围外,更是不想让齐振天得逞。
而且曾凡觉得这是一个机会,盟主之位能者居之,他也想争一争。
“那……好吧。”纳兰洪涛有些踌躇,显然有点充数的意思在里面。
其实纳兰洪涛并不看好曾凡,力量固然重要,但古武比的可不是谁的力量大。
有曾凡加入,但还缺少一人,最终子虚的大弟子弘一加入了进来。
弘一尽得子虚真传,乃是上清观第二高手,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暗劲中阶。
五人选定,分别是曾凡、子虚、纳兰洪涛、赵怀德,以及弘一。
而另一边五人分别是齐振天、齐逸飞、廖子枫,以及另外两名青龙派的长老。
从双方阵容来看,可谓是半斤八两,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嘿嘿,蝼蚁们,臣服吧!”这时,只见齐逸飞上前几步,用剑指着几人的鼻子道。
“黄口小儿狂妄,让老夫来领教你的高招。”只见赵怀德越众而出,到了齐逸飞三米外。
纳兰洪涛看得一皱眉,暗怪赵怀德冲动,中了人家田忌赛马之计。
可事已至此,也无法再换人上去了。
不过总算能赢下第一场,也算是个开门红,想到这里,纳兰洪涛也就释然了。
“呛!”
赵怀德拔出长剑,飞身向齐逸飞扑去。
齐逸飞一声冷笑,举剑迎了上去。
这场比试众人都未放在心上,毕竟胜负早已注定。
他们想看的是纳兰洪涛与子虚那种大高手的手段,说不定能从中受到些启发。
然而,就是这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比试,却突然发生了意外!
就在两人即将接触的一瞬间,赵怀德突然一声闷哼,手中剑掉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瘫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齐逸飞的剑也已搭在了赵怀德的脖颈上。
“不好,家父有心脏病!”只见一名青年惊叫出声,进而冲到赵怀德近前,从其兜里拿出救心丸,喂其服了一粒。
赵怀德满头虚汗,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唉……我输了……”赵怀德一声叹息,回归本队。
曾凡看得双眼一眯,在透视眼的观察下,他分明发现赵怀德身体如常,根本就没犯心脏病。
也就是说,老家伙在演戏,显然是跟对方窜通好了,故意输了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