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失态的杜薇薇,顿时微微一笑,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前台陆陆续续有歌手上去演唱。
而在后台,曾凡坐在马扎上,四名女子正围着他,犹如好奇宝宝一般盯着他看。
“千万不要对我好奇,否则你们会无法自拔。”曾凡有些嘚瑟的道。
“老娘真想扒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玩意儿?”陈雪莹掐着腰道。
“能有什么,还不是一肚子奸诈狡猾,外加男盗女娼。”楚婉儿撇嘴道。
杜薇薇倒是恢复了恬淡的表情,但眼底深处那浓浓的好奇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至于莫莉已经成了小迷妹,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薇薇姐,你也怼他几句!”
“对对对,看他那一脸猥琐相就欠收拾。”
“曾凡,我这次来除了为莉莉庆生之外,还想让你帮我个忙。”杜薇薇收起笑容,一脸正色的道。
“薇薇姐,有什么事吩咐他就可以了,他就是咱们的男奴,干嘛这么客气。”
“就是的,你看他长的就是一副跑腿的面相。”
陈雪莹与楚婉儿一唱一和,把曾凡贬低的体无完肤。
曾凡假装没听见,如果他反驳,那两个娘们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薇薇姐请讲。”曾凡微微一笑道。
曾凡的回答模棱两可,不说答应,也没有直言拒绝。
杜薇薇的底细曾凡不清楚,但凭借她的人脉与名气,还要求到他的头上,此事肯定有难度,他才不会直接打包票呢。
“过几日我要到意大利一行,去参加全球慈善晚会,希望你能陪我一同前往。”
“这没问题!”
见曾凡答应的如此爽快,杜薇薇又是矜持一笑,仿佛她早就预料到他会答应。
“不过你先要告诉我,我是以什么身份陪你同去。”
“我事先声明,如果让我假扮你男友可以,只限于白天!”曾凡满脸正色,说的铿锵有力,就仿佛杜薇薇是女色狼,要占他便宜似的。
“当然了,如果有必要,晚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助人乃快乐之本嘛。”曾凡满脸无奈的摊了摊手,就仿佛陪女神睡觉是一件多么让人为难之事似的。
“臭不要脸!”
陈雪莹与楚婉儿同声娇喝,两只粉拳顿时打在了曾凡左右眼眶上。
“砰砰!”
曾凡两边眼眶发黑,活像一只剃了毛的大熊猫。
莫莉其实也想给曾凡一拳,不过她出手有些慢,见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这才悻悻的放下小拳头。
杜薇薇仿佛极为顾及自己的女神形象,脸上保持着淡雅的微笑,不过从她那攥的发白的小手来看,显然也被曾凡给气到了。
“不需要假扮我男友,只做助理即可。”杜薇薇舒一口气道。
“助理我清楚,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嘛!”
“我擦!”
“那老子岂不是亏大了!”曾凡瞪着眼睛叫道。
“去死!”
曾凡话音刚落,四只小拳头就招呼到了他的脸上。
一场演唱会圆满结束,最后莫莉在万众瞩目之下吹熄八层蛋糕上面的二十四只蜡烛。
在吹蜡烛之前,莫莉特意把胡玲拉到了台上,两人一同吹蜡烛,共同拿刀切蛋糕。
两人疯狂的用蛋糕互砸,直到弄得满头满脸满身,最后抱头痛哭。
很显然,两人重拾友谊,彻底冰释前嫌,当然,她们本就没什么间隙,那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待返回东林家园,已经是午夜时分,莫莉与胡玲一起去浴室洗了澡,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两人一如从前一般,睡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条被子。
而曾凡开启透视眼一扫,发现郭晓柔已经熟睡,曾念薇则占了他大床的位置。
而曾小天则睡在曾茂生与李亚楠中间,看着小家伙熟睡的样子,他脸上尽是宠溺之色。
直到现在曾凡也没有发现,床上熟睡的小家伙其实并不是他真正的儿子。
当然,按理来说小家伙也算是他儿子,毕竟那是曾小天的一个分身。
曾小天作为五重境界的修真者,幻化出一具分身并不难。
而秦若彤也睡下了,旁边则躺着曾碧玉,小丫头横在床上,两条腿搭在母亲小腹上,虽然在熟睡,但小嘴里却嘟囔个没完。
曾凡看得直摇头,心说这丫头活像个假小子,等她长大,不知道还能不能嫁得出去。
想到这里,曾凡突然得意一笑,老子的女儿岂是凡夫俗子配得上的。
见众人都在熟睡,曾凡本打算随便找间屋子对付一宿,可他无意间看到马婷正睡在角落的一间屋子的大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人。
这人留着短发,穿着半透明真丝齐臀睡裙,一条大白腿压在马婷小腹上。
曾凡老脸顿时黑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人占了便宜,这还得了!
不过他仔细一看,顿时乐了,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假小子花间舞。
曾凡有些纳闷,白天花间舞还是一头火红长发,晚上却成了黑色短发。
其实曾凡那里知道,这是花间舞特意剪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更像男人,使得那个楚少对她失去兴趣,好让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马婷身上。
曾凡眼珠一转,咧嘴一笑,进而蹑手蹑脚的向马婷所在房间走去。
到了门外,曾凡一闪身就钻进了屋子,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曾凡走到床边,对着马婷吹了一口气,她绣眉微皱,挪开花间舞的大腿,进而翻了个身。
大床中间腾出一块地方,曾凡三下五初二脱掉衣裤,周身上下只剩一条大裤衩,随即窜了上去。
“婷姐坏死了……为什么不让人家压着你……”
花间舞小嘴里嘟嘟囔囔,进而又抬起大腿压了过去,随即把小手搭上,这才满意一笑。
可花间舞打死也不会想到,她睡着睡着床上竟然多出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最重要的是,她仅穿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的身体跟那个男人零距离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