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那样还能洗澡?腿瘸了不说,刚又吐又拉的,只怕连衣服也脱不下来吧?
但咱长征沉得住气啊,只见他艰难地从那一片白肉上移开目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起身退到一旁放水,待浴缸里水温适中后,出门,将门轻轻带上,始终没再看肥仔一眼。
此时的肥仔管你看没看,对自己一身馊水腥臭真真是厌恶到了极点,闻着闻着又想吐,再扯了几秒依旧未能将带子解开,彻底恼了!依稀记得左上方的架子上备着剪刀之类的小工具,盼盼扶着墙吃力的探着身子,摸索了半天,还真给找着了,二话不说,‘咔嚓’一声,人彪悍的哟,直接将小背心带子剪断,还嫌不够,‘撕拉’一声扒开……
门外紧贴着门缝的京巴听到那棉布声响心上抖了几抖,刚才在里头那惊鸿一瞥,现在还烧着呢。
虽然起色心的环境不咋地,但那肉真是好肉啊!以前的女友不是平胸骨感美女就是波霸骨感美女,可咱盼盼跟骨感那是一点也搭不上边撒,那为何他又犯病了呢?(心跳加速呼吸停滞全身发烧)。
闭上眼睛回想,小背心就半截,本以为会是一副肥肉横陈的恶心模样,但到了盼盼身上却是浑然另一番风雅。
这几月连番的灾祸着实将盼盼的肥肉整下不少,小脸蛋也越发的尖翘,苍白的脸衬着朦胧的灯光,病态的纠结,像极了病入膏肓的‘带鱼’妹妹,我见犹怜啊,但她又比带鱼多了一分灵气。那眼尾上提的凤眼半阖,由于解不开带子似嗔微怒,好不纠结,人也是犯贱,长征那厮就爱看人纠结的模样,何况还是见了就害他犯‘病’的姑娘呢。
盼盼很丰满,不是那种波霸型,但却是大的恰到好处,这丫头平时穿衣倒是穿坏了去,总让人感觉上半身巨肥,一身油,谁知脱了后这美!再往下露出的地方微微凸起一团小肉,不用摸都晓得那有多光滑柔软,刚才要不是自己强自忍住,还真就凑上了去,好想戳一戳,揉一揉,枕着抱着睡一晚,不,一辈子!(什么时候了,还起这色心,京巴没救鸟。)……虽然小腹便便,却一点也不腻,这是不是叫肥而不腻?再往下就是腰,腿……因为盼盼没脱到那,所以也不得而见,长征表示很遗憾。
他贴着门缝像个二百五似的贼瞅,脑子也转的飞快,咱是暂时出来了,可还是得进去撒。咩……哈哈哈,谁叫你秦盼盼洗澡不带换洗衣服呢,别说你没力气洗完,就是有力气洗完也没衣服换撒,这屋里就他一个人,到时不是他帮忙还能有谁?对了,可别忘了正事。
长征趴了一会似是忽地想起啥正事,忙转身回屋,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帮个忙……行了行了,别腿了,没时间……”
“嗯,刚才拉了,还吐,说是头晕,昏昏沉沉的,脸色不好,蜡黄,现在有些转青,估计不是食物中毒,这段她吃什么我也吃什么,但我没事啊,估计是她体质问题,还有这段肠胃怕是被我整坏了,她腿不方便,排便什么的可能也被她搞乱,累积下来就成今晚这样了,诶,得得,你别来捣乱,快点,给你一个小时搞定!怎么说话的你?你不高材生嘛,咱这不也没办法了嘛,快,速度!”
“哦,对了,来了后将东西放门外就好,你敲三下门示意一下,我会去取,不准进屋!地址是……还有,打包吃的上来,要‘京香’的……,最好弄一份面汤,我爷爷说了拉肚子补肚子还是面汤补!”
“还有,我爷爷那……”
而卫生间里头的秦盼盼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她勉强撑着马桶将身子挪到浴缸旁的一矮凳上,鞠了一把水洒在脸上先清醒下脑袋,京巴已经将毛巾什么的为她放好,她就半倚着浴缸外壁洗了上半身,可那腿咋办呀?苦恼啊,但盼盼有盼盼的办法,强撑着磨蹭了近一小时终是将自己清洗完毕,当然代价是身上多了几处乌青,也耗尽了体力。待歇够缓回了些气,才终是发现更倒霉悲催的事情,她没带换洗的衣服。盼盼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一室的水汽,凭她的功力力保腿伤不沾水已不易,这会子即使有衣服她也再使不出半分力来,何况还没衣服?斟酌再三决定先过了今晚再说,明日起将这悲催的一夜彻底忘掉删除!
京巴在门外焦急地踱着步子,她要是再不出来,他就硬闯了,心道:不要昏倒在里面才好。可里头一直有水声传来,他也不敢造次。
等无可等,重新再等,终于在爆发的前一刻,里头传来了声音,虽细小,但对就差没把自己耳朵身体贴在门上的京巴来说还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的。
“长征,给我找件睡裙,还有……”内衣内裤……咬了咬唇还是说不出口。
京巴得了信,那叫一个紧张,他早准备好了,里衣一套,还是他搭配的颜色(他最喜欢的颜色,O__O”…),腿伤已不便穿裤子,所以寻了条吊带丝质淡黄色睡裙,盼盼穿上这个,一定……嗷嗷,喷鼻血,受不了了……拍飞,不要胡思乱想,人家还病着呢!
京巴小心翼翼的捧着衣物站在门外,就等着盼盼一声令下他立马冲进去。他还要负责将她抱回房呢,一想到这,为何会这般激动?京巴越想脸越烫,越烫心越燥,越燥心越痒……周而复始,一发不可收拾,脸上渐渐露出凌乱的笑、得意的笑……最后竟发出“哈哈哈”三声大笑。
笑出声后终是清醒过来自己的失态,忙收声敛气轻声询问道:
“盼盼,盼盼,好了吗?我找好了,我进来喽?”
“盼盼,你别不好意思,我闭着眼睛呢。”
“盼盼,你再不吭声,我就当你应允了哦。”
“我真进来了……”
‘扑通’一声巨响,京巴傻眼了,再也等不及,开了门冲了进去,只见白花花的一个女体趴在地上痛苦地哼唧,样子憨的滑稽。
盼盼本是想要挪到门边让长征将衣物递进来就可以的,谁知那不争气的腿啊还没挪一步就栽地上了,这会子澡是白洗了,头更晕了,还有昏厥的趋势,这副鬼样子真真是丢尽了脸面。想她护面子护了小半生,即使身材走样她还是很注重仪表姿容的,这一夜就是她的噩梦,拉稀,呕吐,果体投地……还能有更丢脸的事情吗?可这些事的唯一目击证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头该死的京巴!
盼盼无脸了,就着昏厥之势真的‘昏’了过去,反正这鬼样被看光是一定的,心下暗自决定明天一定要堵住京巴的口!而谁的嘴巴最紧?HOHO,可不就是死人?完鸟,盼盼终于被逼疯鸟,竟起了杀念!要是知道后面京巴的所作所为,盼盼真后悔那一刻没一刀了结这条狗命啊!
长征见着盼盼竟‘昏’了过去,几惊吓咧,慌乱地将衣服搁置一边,蹲下身子一把抱起盼盼,还好刚刚把腰给整了回去,不然该有多悲催。当手触及盼盼腰上那一圈小肥肉时,两人俱是一阵哆嗦,盼盼本是自然闭合的双眼,忽地闭的死紧,那叫一个纠结的紧啊,就差没放只蚊子夹死了。这微小的改变没有逃过长征的眼睛,立马心领神会,丫的装昏,长征心里美呀,估计这娃面子过不去,终是无计可施了,那咱就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