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大部分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封玺小小年纪就能炼出一品丹药是很厉害,但是他们可没忘了,封玺他在那日测灵根的时候,可是显示的毫无灵根!
也就是说,封玺根本没法修炼!
一个根本无法修炼的普通人,就是连一个最弱的会修炼者都能随便掐死,更别说…丹凤学院的学子!
这简直哪是打赌,这是要命!
就在他们看向封玺,满心以为他会落荒而逃的时候,他说话了。
他说,“好。”
好?众人惊了,好什么好,这要是打一架,她能不能爬起来都是个问题!
眼前的少年究竟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留有底牌?
看着这一片仿佛见了鬼一样的人群,封玺无奈扶额,再次为刚刚那领头人的智商叹息。
演技太差,智商太低。
随后,她又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谁说她没有灵根,就注定不能修炼,是个废物?
“哈哈哈哈,好小子,有骨气,来吧!”那领头人哈哈大笑,也觉得封玺此次输定了,不由得为自己的智商感到开心。
测灵根那日他也在场,眼前这小子的弱项他最清楚明白了!
他没有灵根,不能修炼!
就这样的废物,要是打起来,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他刚刚还怕这小子胆子小就这么离去了,那就没意思了,现在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等等。”就在他都摆好了姿势准备开打时,封玺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怎么,你是怕了吗?”那人一愣,听到封玺喊停,当即就想到了这个。
果然还是没骨气,细皮嫩肉的怕挨打。
“不是。”封玺淡然道。
她怕了,怎么可能?
跟她开玩笑呢?
“刚刚你只说了如果我输了要干什么,那如果你输了呢?”封玺开口道。
她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哪怕是打赌,也得公平公正才是,哪有只有一方输了需要履行赌约都道理?
“我输了?”那人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我会输吗?你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小子,居然觉得自己会赢,我奉劝你啊,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
封玺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再次重复,“如果你输了,该当如何?”
语罢,她也没等他回答,自顾自的开口,“既然我输了该当如何是你说的,那你输了该当如何自然该我提要求。”
她素手指上他的腰间,而后环顾四周,“我要你的腰牌,还有他们的。”
“这…”那人头顶划过几条黑线,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腰间,腰牌,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重要的东西,这可是丹凤学院的标致!
不过,他看了看自己和生后的人,又看了看看起来白白净净弱不禁风的封玺,心下一横。
“好。”反正他不可能输的,封玺他根本就不会修炼!
“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封玺点头,朝几人挑眉,“一起上吧。”
“一起?”人群中有人不禁惊呼出了声。
他不会修炼,怕是招架一个人都困难,居然叫那么多人一起?
狂,好狂,从未见过如此狂的人!
那些和封玺站在对立面的人们显然也被惊得不轻,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封玺怕别人说自己欺负弱小,也就一直等着,等他们先出手。
半响,那些人终于回过神来,一起冲向了封玺。
既然他说一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们倒要看看这小子究竟有多厉害!
“我倒要看看你能狂到何时,一个不会修炼的废物罢了!”为首的人大呵道。
封玺微微勾唇,身形如鬼魅般在一片混乱中穿梭,转眼间那些人就哀嚎着倒在了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她踱着步子走到其中一人面前,冷着脸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谁说,没有灵根就不能修炼,就注定是个废物?你看看我,是废物吗?还有,究竟是谁出言挑衅,你最好问问那所谓的老大,我封玺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挑事。”
说完这些话,封玺站起来拍了拍手,一个一个的挨个取走了他们的腰牌,扬长而去,“看你们这样子,怕是也起不来了,赌约,就让我替你们履行吧。”
待到封玺的身影走远后,围观群众还没有缓过神来,甚至被打趴在地的人们,也忘记了疼痛,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他明明没有灵根,明明不能修炼,怎么会,居然实力恐怖如斯!
想,想不出为什么,再想,也想不出为什么,但自此,封玺在学院里已然真正坐稳了鬼才之名。
而已经走远的封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为了得到白狐玄鼎碎片弄的这么一出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她收好腰牌,抬头望了望天色。
腰牌她只得到一部分,白狐玄鼎碎片肯定也没收集完,但是,她总不能每一次见着别人都把别人打一顿拿腰牌。
不过她也不是很着急,现在来学院也就一天左右,她就已经得到了这么多的腰牌,相信过不了多久腰牌就会被她收入囊中的。
腰牌也找到不少,想来自己今天也没什么要忙的了,那…封玺眸色渐深,再次看了看天色。
夕阳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左穿右穿,最终进入了没入夕阳余晖中。
之前怪老头说让自己忙完去找他,不管怎么着,人家好歹是帮了她忙的人,去见一见也无可厚非。
与人为善,结善缘,总比多一个仇人的好。
况且怪老头话中有意收她为徒,她不管愿不愿,别人都说到这份上了,去是必须去的。
“你终于来了。”一点点昏黄的夕阳下,怪老头摸着胡子一脸慈爱。
好不容易看到个满意的,他要表现得正常点。
封玺微微黑脸,看着难得看起来比较正常的怪老头,不知所言。
实则,他们两个交集也不算多,现在相见没有什么话题很正常。
自家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来了,怪老头正欲说话,却见一白衣老者不知从何地冒了出来。
那老者走近,摸了把胡须,“这儿真是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