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易听到这些话语后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地方和龙氏家族的重叠空间有点像,只不过这里更加离奇,更加神秘。
“还知道回来?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突然间苍老浑厚的声音传出,顿时把张天易吓了一跳。
立刻向四周看去,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大伯,这里也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回?阔别几十年没想到这个家竟然还有人认识我。”辟心子并没有觉得任何意外,抬头仰望天空自嘲一笑而后回答道。
“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家族历史中最为卓越的天才,若不是之前选错了道路,怎能背离家族在普通世界偷生,至此一蹶不振。”
“说说吧,此次回来所谓何事,几十年以前你与家族的恩恩怨怨已然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至此不产生任何瓜葛。”那苍老浑厚的声音再次开口说道。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根本不像家族小辈重新回归,家族长辈应该表现出来的豁达。
“大伯,一直用着千里传音是不是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我虽然与家族分道扬镳,甚至发了毒誓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但现在整个土也球位面情况岌岌可危,天运星球即将发动冲击,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他们首当其冲会来攻击这里,虽然家族实力非常强大,但和天运星球相比,好像还差上很多吧。”辟心子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
那苍老的声音立刻开口回答道。“别在这里跟你大伯耍什么嘴皮子,直接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要重新夺回造化体质?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几滴精血已经被放入到家族的祠堂,等待着下一位天赋决绝的年轻人将其炼化吸收。”
“这是家族所定下来的规矩,谁都不能够改变,别白费心机了,赶紧回去吧,如果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你来过这里后果你自己清楚。”
“有很多事情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行与不行呢?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别人想夺走都夺不走,我师傅已经死了,难道家族还想要霸占我的造化体质不还吗?”
“等待了几十年的时间,家族中一定有很多年轻一辈尝试过融合造化体质,但是一定以失败而告终,除了我以外没人能够降服那几滴精血。”辟心子满脸自信之色的开口说道。
刚刚一踏入到这片神秘的土地上,辟心子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之前的他是非常低调的,但是现在表现的非常有自信。
就仿佛这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够驾驭那几滴精血一样。
张天易站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因为他完全信任这个老顽童师傅。
既然他敢说出这样的话语,那么一定是有万全的把握,直到现在,辟心子这条老狐狸都没有说重塑肉身的事情,张天易也知道,如果将那几滴精血给要回来,别说重塑肉身了,就算是让辟心子在家族之中获得非常高的位置,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还是那么有自信,既然你不听劝那大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路你也知道继续往里走吧,不过能不能见到你想见到的人,拿到你想要拿到的东西,就全看你自己了。”这苍老浑厚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说完这些话语以后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该表达的人家已经完全表达清楚了。
就算是张天易在旁边没有多说一句话,他也明白了这声音的意思。
“师傅,接下来的一段路怕是不好走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有徒儿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危险,你知道路指出来,我在前方探路,走,去拿回本该属于咱们的东西。”张天易满脸认真之色的开口说道。
辟心子听到这话以后原本还有一点犹豫,不想让张天易跟着他一起趟这趟浑水,但是看到徒儿脸上的果断决绝,再加上这一次的事情对他对于张天易乃至于整个土也球位面都非常的重要。
所以也就没过多的犹豫,点了点头然后手指的一个方向,张天易立刻会议快速向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臭小子,你小心一点,这条道路绝对不好走,里边有诸多阵法和机关暗道,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其中,让你在前方探路,并不是让你引领速度,听明白了吗?”跟着后面的辟心子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张天易听到这话后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随即放满了脚步。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张天易他们已经距离之前的那条河很远了,但是却依旧没有出现一点麻烦。
不过二人谁都不敢有一点掉以轻心。
“等等别走了,咱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进入到了阵法之中,此阵法应该做了改良,因为之前我在家族之中并没有遇到过。”
“但是这阵法并非是攻击阵法,隐藏于空间之中不动无声,非常完美的和其它空间连接到了一起,根本发现不了一点端倪,就连我也着了道,看来家族这几年发展的非常好啊,竟然连这样的阵法都能够研究出来,佩服佩服。”辟心子满脸认真之色的开口说道。
张天易听到这话以后,额头不觉出现了三条黑线,这阵法能不厉害吗?要不能把他们师徒二人困在其中,现在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必须要想方设法的离开,在这里长别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实在是太愚蠢了。
但是怎么说辟心子也是师傅,心里即使再不爽也不敢过多的挑明,只能一边点头一边开口说道。“师傅这阵法厉害是厉害,不过咱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啊,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王道,如若不然很有可能会被这阵法困死。”
“我要是有办法早都带你离开了,自己想办法吧,师尊是没有任何主意了,就算是有主意,现在也只不过是一道灵魂体而已,也无法将自身实力完美的发挥出来。”张天易一番催促,直接让辟心子做了一个甩手掌柜,两手一摊漂浮在半空中,也不向政法四处观看寻找阵眼,一副等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