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主意是你自己想的吗?”一切都是像平常一样按部就班的进行,萧玦也是像以前一样,到点了就来了秦落悠房里休息。
不过两个人躺床上之前,几乎是相对无言的,毕竟秦落悠的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今天萧玦介绍她的那一幕,根本不知道该跟他怎么开口。
见她没有说话,于是萧玦便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两个人躺在了床上之后,萧玦才忍不住开了口。
秦落悠听了之后,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在月光之下,她也只能看到萧玦的侧影,“不是啊,想法是越瑾让我告诉你的,后面补充的才是我想的。”
对于这种事情,秦落悠可是不会去邀功求赏的,更何况对方可是萧玦的好友,万一哪天说破了的话,那岂不是很尴尬。
不过在最初的时候,秦落悠就没有想要跟他抢功劳的心思。
“越瑾?”听到她这么说,萧玦忍不住的欠了欠身子,但是发现这样根本也没有什么用,整个屋子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所以就又躺了回去。
秦落悠自然的点了点头,不过萧玦是根本不能看到的。
听了秦落悠这么说之后,萧玦才想了起来,今天是自己事情太多了,都忘记了秦落悠还会去帮越瑾换药。
“我今天太忙了,没陪你去。”萧玦好像是在对秦落悠解释,但是又好像是在对她道歉。
这让秦落悠非常的疑惑,不过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黑暗之中连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
但是又发现自己这个回答好像不太妥当,这才又立马改口说道,“没事没事!”
听了她这么说之后,萧玦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记得一件事情,“今天不让你留下不是不相信你。”
萧玦淡淡的说着,但是心里还是怕秦落悠会误会,但是他却忘记了秦落悠神经是非常大条的。
“没事啊!”秦落悠也不需要他对自己多么信任,毕竟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待在他的府里时,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本分之内的事情就好。
不去和自己那老丞相同流合污,更不去掺和萧玦那些事情,也就不会掀起什么风浪,而且萧玦如果有幸做了皇上的话,自己应该也是可以体验一把后宫之首那个位置的。
而且如果他信任了自己,真的让自己留在了那里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肯定是知道的越多的人嫌疑越大。
谁会无缘无故就去怀疑一个什么都不知情的外人?
想到这里之后,秦落悠便在心里庆幸着,自己和萧玦也就只适合做酒肉朋友,不过此时两个人的关系并不能达到酒肉朋友这一标准。
和越瑾的话,好像是有些符合的。
虽然做不了酒肉朋友,但是秦落悠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开心,即使两个人就一直如此纯洁的睡觉,纯洁的相处,也是不错的。
起码萧璟那里发生了什么,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不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那就好。”随后耳边想起了萧玦那有些低沉的嗓音,秦落悠深呼吸了一下,竟然觉得萧玦这样的声音莫名的有些好听。
而且十分的具有魅力,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秦落悠立马就转身扭到了里面。
然而萧玦则是以为她生气了,心里就很是担心,“我只是不想让你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样他们说不定会怀疑你。”
毕竟萧玦虽然信任秦落悠,可并不代表她们就也可以相信秦落悠,如果他们知道秦落悠身份的话,一定不会同意秦落悠待在那里的。
今天秦落悠离开之后,他们的反应就证实了萧玦内心的想法。
“我不需要留在那里的。”秦落悠并不知道他为何就这样不肯罢休的,一直说着这件事情。
听了秦落悠这么说,萧玦才放下了心,静静的躺在那里,两个人都没有睡着,但是屋子里却依旧是非常的安静。
“事情怎么样了?”最后秦落悠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句,虽然她想了那么多,一直在自己心里告诉自己,不应该去打听那么多。
可是最后还是会忍不住去关心,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关心一下进展,看看越瑾的提议究竟是不是对的。
“按你说的,派人去调查了。”萧玦闻声对着秦落悠说着,毕竟现在别的头绪也没有,还不如按照这个调查一下。
毕竟按照此时的形势来看,应该就是越瑾所猜测的了。
只是在证实了之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止这一件事情的发生。
这已经足够让萧玦发愁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又能怎么办呢?”萧玦无奈的说着,之前秦落悠可是从未见到过他如此模样的。
飞速的动了动自己的小脑瓜,“耍无赖啊!”既然他们来这种阴的,那萧玦也不需要多么的高明正大。
一听到秦落悠这么说,萧玦立马转头看着秦落悠。心中非常期待她接下来的答案,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和别人不同寻常的。
然而有些问题的话,还真的是需要用不同寻常的方式去解决。
“怎么耍无赖呢?”没有等到秦落悠继续解释,萧玦也等不及了,便立马继续问着。
见萧玦对自己这一提议还是比较感兴趣的,秦落悠才继续开口说道,“既然他找人说好话洗脑,那我们也可以啊!”
以为她是什么好主意,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说的,萧玦立马就丧失了兴趣。
“他已经被收买了,那么做只会打草惊蛇。”萧玦有些无奈的解释着,但是秦落悠却并不是如此想的。
立马翻过身子来看着萧玦,眼神特别的真诚,即使现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们不需要收买,我们只需要告诉他,我们把握了足够多的证据,只要他悬崖勒马,去皇上面前圆回自己的话,就可以放他一马。”然而秦落悠知道,自己不说,萧玦也一定知道,此时有没有真正的证据,其实是并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