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有点类似于金属材质的长方体，长方体的三面都是封死的，唯一有一面上面有锁和一个极小的窗口。顾慎行围绕着长方体走了一圈，认真的问道：“这个物体的材质和之间我交给范教授的是一模一样的吗？”
唐新月点点头，她伸手在光滑的长方体表面来回滑动：“这个空间材质是完全按照顾总的要求打造的，站在里面的人可以说他的脑电波可以完全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其他的仪器都很难再探测到他。
说着唐新月打开舱门，看着走了一圈回到她面前的顾慎行看似随意的说道：“怎么，顾总要不要亲自试试？”
顾慎行迅速抬眼，他的目光如同一道利刃射向唐新月。
唐新月对上那目光，突然就垂下眼，仿佛是被顾慎行突如其来的目光给惊到了，她看起来有些柔弱的说道：“是我僭越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顾总亲自来试，顾总您……您别生气。”
若是唐新月丝毫不畏惧的敢于对上顾慎行的目光，也许他们就有办法验出唐新月的身份，可是唐新月选择了退让，她的退让让原本到达一个分界点的事情再次变得复杂。
顾慎行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唐小姐实在是太谦虚了，如果您觉得没问题，可以保证我的安全的前提下，我是可以试试的。”
如此说辞将主动权交还给了唐新月，沈烟和顾慎行两个人都在等待唐新月的选择。
然而这次唐新月似乎真的觉得自己这个话说的不对，连连道歉。没有进一步的要求顾慎行参与这项风险未知的实验。
顾慎行总体看过一遍之后重新回到唐新月面前，有些郑重的说道：“光是从表面似乎看不出什么成果，不知道唐小姐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可以检验出这样物件的功效？”
唐新月双手环胸稍微退开一步，头顶上的白炽灯照在人脸上，若站的太近容易看不清，如唐新月这样推开些，方能看清两人脸上的神色。
不知道是不是沈烟想多了，她总觉得唐新月的眼中带着些许的探究和考问的神色，就好像……她也知道顾慎行的什么秘密一样，她在和顾慎行两人互相试探。
“材质肯定是不会有错的，不过，顾总到底想要看到什么样的效果呢？或许您告诉我我才好对症下药展示给您看对不对？”
唐新月的话很轻很软，有种蛊惑人心的错觉。顾慎行也看着她，两个人相互对视着，沈烟感觉到有种无声的硝烟在二人中间的空气中弥散开来。
“这项研究既然是唐小姐参与的，自然最熟的就是唐小姐，它有什么功效您就展示什么功效，有一项展示一项，有十项展示十项。现在七点四十，时间还早，我可以慢慢听你说。”
显然面对唐新月的几次试探，顾慎行也不打算在和她打太极，而是直截了当的利用自己的身份提出合理而有效的要求。
沈烟感觉到唐新月脸上的笑容微变，但是很快又恢复到她惯用的姿态，她突然上前一步，走到顾慎行的身前，这样的距离沈烟几乎能够数清她的睫毛根数。
“既然顾总开口了，新月又怎么好拒绝。长夜漫漫，我们慢慢说。”
说完话唐新月一个旋身走到一旁的工作台上，打开其中一个按钮，很快就听见一种机器启动时特有的低音轰鸣。
她领着一个放有小白鼠的盒子在金属隔间里，然后关上门。随后拿着两根长长的带有吸头的金属软管贴在金属隔间上。她指着一个类似于心电图的显示屏说道：“这个软管的作用可以探测到脑电波的存在，现在您可以看到，显示屏上只有两条完全平行的线也就意味着无法探测到这个物体上有脑电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