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为了你或者你是女儿,我觉得我们合作都是很有意义的。”
云清岚冷眼看向对方,“你的条件是什么?”
莫倾缓缓吐出一句话:“给云长老一个重新争取云伯母的机会。”
什么!
渣爹居然后悔了,还想跟云母破镜重圆?
云清岚表示这个消息有点惊讶到她了,需要缓一缓。
当然,破镜重圆她觉得还是算了吧。
云父那性格一看就知道没有把云母放在第一位的,女人可不能找这种男人。
要幸福,就要有个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爱人。
“王妃,我也不要求你帮忙撮合什么的,只要你不要阻拦他们见面就可以。这个条件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接受。”
听起来的确是不错。
但她担心云母心软,在她看来,云父犯的那些错根本就不可原谅。
如果云母万一心软原谅对方,只怕将来也未必幸福。
“王妃,感情的事,外人并不能给当事人做主外人并不能给当事人做主。不如王妃你先问问云伯母的意思?”
莫倾说得头头是道,而且半点没有逼人的气势。
云清岚也不能否认对方说的有道理。
想想那什么魔蛊王的邪恶之处,这个交易的确很划算的样子。
大不了她多提醒云母一番,让她好好想清楚到底要怎么样的生活,至于最终怎么选,归根结底还是要她自己选的。
“好吧,不过我要先看到你的诚意。”
莫倾来之前就已经算到了这个结果,毕竟这可是大麻烦,用这么简单的条件换,相信不傻的人都不会拒绝。
而魔蛊王什么的,他并不稀罕。
如果要靠那么邪恶的手段来强大莫邪族的话,还不如就让他们莫邪族泯然于众。
好歹不会造成太多的杀孽和怨气。
别人可能知道不是那么详细,但身为少主的他却是看过族中秘史。
三百多年前,莫邪族培育过一只魔蛊王。
牺牲了成千上万的无辜性命,最终不仅没有成功培育出魔蛊王,还弄出了一个失败品。
为了那个失败品,大半的族人葬送了性命。
让莫邪族一度陷入低迷时期,又经过几十年上百年的时间,人数才渐渐躲起来。
可还不等他们崛起,又陷入了大国讨伐之中,族人再次凋零。
所以,莫倾真心觉得魔蛊王什么的绝对不能培育。
害人害己的邪物!
他手里有关那些的资料早就烧毁了,只是莫曲堂这个激进派的长老当初脱离主族,还保留了那些东西。
如莫曲堂已死,莫倾想要解决他留下的残余势力自然不难。
本来他就是少主,莫曲堂的手下又死伤那么多,留下那么一点根本就不敢反抗了。
因此,莫倾很速度的把那些资料什么的全部收集到一起,七天之后就送到了云清岚面前。
等云清岚查过那些资料,确定是真货之后。
双方当面烧毁那些东西,让那些东西灰飞烟灭。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还给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都吃了真言蛊。
就算想说谎,身体也不会同意的一种审问蛊虫。
云清岚见识过后,连连称奇。
凡事皆有双面性,这蛊虫也是。
就如古人云,兵器是好是坏,其实在于使用的人。
“王妃,我的诚意你已经收到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云清岚笑眯眯的点头:“当然,希望我们日后是朋友,不再是敌人。”
莫倾一愣,旋即点点头,“我觉得有可能。”
一开始他就没想针对燕国,只是报复一下秦国某些老仇人罢了。
“莫少主,秦飞宇是我好友,若是对上他,希望你们别太手狠。不然,他若出事了,我肯定不能置之不理的。”
莫倾脸色僵了僵,说起秦飞宇来,他们如今还是对手呢。
立场不同,处境也不同。
秦飞宇是秦国老皇帝的帮手,他不想碰上,但人家非要做保皇派。
他也很无奈啊!
“莫少主要怎么对别的人本王妃不管,皇帝之流都不是我关心的。”
言外之意,除了秦飞宇,别的人你随便整。
整死她都不会坑声半句。
莫倾瞬间就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总算露出了笑意,“好,看在王妃的面子上,秦飞宇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总之,他可以不去动对方。
反正如今莫曲堂这一派已经落败,留下寥寥无几的那么几个人。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而还跟随他的那些长老们,其中有那么两个手段比较激进的,别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私底下跟莫曲堂有联系。
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毕竟他们也没有大过错,不过是想法不同,更看重莫邪族的兴起而已。
一场交易,双方都算达到了满意。
至少云清岚是觉得还不错的。
然后,因为解决了莫曲堂这个想抓她做实验的人,云清岚也不怕孩子们遇到危险了。
在中秋节之前出了云城一趟,打了一个掩护就把孩子们和云母都接了回府。
孩子是越长越可爱了,最可喜的是云母和龙大叔似乎两情相悦了。
啧啧,这下可不是她言而无信,只怪渣爹自己错过咯。
当然,这件事她是不会说出来哒。
……
这厢,莫倾收到消息之后,就马上让云父去了云城。
以巡逻莫邪族的生意铺子为由,让他在云城好好经营那几家铺子。
并且以少主的身份命令他必须去找云母三次,每次见面务必说上几句话,不然就一辈子都罚他留在云城。
云父面色无奈,心中却有些期待的。
中秋之日前,在云母出门的时候堵了一次人。
云母看到他之际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走过。
明显就是想视而不见。
云父心中恼火,但还是伸手拦下了对方,“我想和你谈谈。”
云母瞥了他一眼:“我不觉得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有!”
“子妍,发生什么事了?”
龙越匆匆赶来,把她保护在身后,恶狠狠等着云父:“登徒浪子,敢欺负我的女人,不要命吗?”
云父:……这是哪来的蠢货?说什么胡话?
云母却是温柔的笑着,伸手拉住他衣袖,“龙哥,不要生气,就是过去认识的人。”
云父气得脸都黑了,他明明是她的夫君,虽然断绝了关系,好歹也是前夫吧?
怎么就只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