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攻击并未停止,咄咄逼人,眼看着下一次攻击便要打过来。
曲阜忙拔出重剑挡了上去。
当的一声重响震的曲阜连连后退,手中的重剑已呈现拿不稳的趋势,斜斜的插在地上。
他险些破口大骂,“这什么剑居然这么沉。”
廖瞳根本顾不的话回他的话,而是忙拉起宁醉。
“大人,你还好么。你是不是傻,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冲过来干什么!”
宁醉甩了甩冒着金星的头,在现在的天狼面前他们怕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曲阜还想拿起重剑挡第二下,可天狼已向廖瞳和宁醉砍了过去。
“即不想活,便成全你。”
宁醉挑挑眉,打了个响指,“抱歉了,我还没活够。”
顿时躲在房梁上的两个人自天狼的头顶飞了下来,匕首插在了他的肩头,刺穿了琵琶骨。
仅这一瞬间,宁醉已拉着廖瞳退到了后边,颇有些狼狈的从后窗逃了出去,曲阜跟在两人后边拖着重剑踉跄的跟了出来。
廖瞳一把挑过自己的剑,如同拿竹棍般轻松的挥舞着。曲阜一世语塞。
三人才从农舍中逃到院子里片刻,刚刚的那座院子已被打斗的三人毁了个干净。浓浓的夜色之下饮血剑如同喝饱了血一般闪着透明诡异的光。
刚刚在内见打斗的两人已被他打的站不起身来。
一片火光之中,天狼一剑解决了两人,剑刃上的血气似乎更重了几分。
“上。”宁醉近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埋伏在院中的人手前赴后继的冲上去打起了车轮战。天狼似乎一台战斗机器永远不知疲惫,只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她的人已被他打落的七七八八。
曲阜已亮出了手中的剑,同廖瞳齐齐对视一眼,“现在不出手更待何时。”
说罢两人便冲了上去。
宁醉这三脚猫的功夫莫说是冲上去了,离得太近都容易成为炮灰灰飞烟灭,迫不得已之下她值得站的远一些。
即便是有饮血剑加持的天狼,这般车轮战战的久了也是体力不支的。杀了他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宁醉死死盯着战斗的几人,忽的大喊出声,“当心,千万别被他砍到!饮血剑靠血提升自己的能力,千万别让剑吸到血。”
重剑在廖瞳的手中都要玩出花来了,“砍了他的手臂,没了饮血剑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这世上,最可怕的便是这把似有生命一般的饮血剑。
天狼也战的正酣,一批批冲上去的人为饮血剑提供了最好的养料,剑刃上的红光如同翻滚着的血浪,让人触目生寒。
曲阜同廖瞳对视了一眼,从正面缠了上去,阻挡着他的动作,一直躲在两旁埋伏的众人一拥而上,绳套套住了天狼的一只胳膊,四五个人用尽全力向后拉扯着,那知天狼的力气大到连四五车个人都拉不动,见情形不妙曲阜再次缠了上去,曲阜的正面缠斗让他分不开身,手臂瞬间被拉的笔直,将致命点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边廖瞳迅速的切入战场,踏着捆住天狼手臂的绳索而至,对着他的肩膀削过去。
重剑在夜色中透着寒光。
“拿命来吧,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