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这才是枪的真正舞法。”凤离把长枪扔到凤瑶的身旁,叫院外的护卫,“你们几个去准备一只担架!”
“是!”护卫被凤离冷傲的表情震慑住了,反应很快地跑下去准备东西。
徒留下地上的凤瑶,她的表情因痛苦而显得扭曲:“凤离,你不要得意!等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阿爹,阿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凤离负手而立,扬起一抹冷蔑的笑:“没出息的东西才会求爷爷告爹爹,你想说就尽管去,便是将军亲自来了,我也惮半毫!”
“你!”凤瑶没想到半月不见,她竟然会变得如此猖狂,语噎在喉,找不到半句话。
护卫们备好担架抬上,请示:“少夫人要的东西已经备好,请吩咐!”
“你们把她抬回去!若是将军府的人问起来,就说三小姐在丞相府不小心绊倒了。”她语气森冷,说的话也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叫护卫们听了只觉得脚心发寒,无一人不敢遵从!
齐齐道了声“是!”,就把凤瑶给搬上了担架,抬着往外走。
凤瑶一路挣扎呼叫,只是来时的那套说辞,却再也震慑不住那些护卫了。
因为……
比起那过气了的大皇子妃,他们的少夫人明显更让他们忌惮!
尤其是那双眼睛里,若有若无散发出来地寒气,实在让人畏怯发颤!
“啪啪啪。”一阵掌声自背后响起。
凤离回头,只见屏风后的那家伙,不知何时倚在了门口,两只手交叠在空中拍了拍。
这是在看戏捧场吗?
她目光不悦地眯起,往屋里回。
经过门口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元歌手臂往前一捞,就被措不及防的凤离给抱着进了怀。
飞扬的烟月眉下,透出丝丝慵懒的笑:“撵走了恶犬,小丫头怎么反倒生气了呢?”
怀里人挣扎了下,淡淡地发出警告:“放开!”
元歌收紧手,把她抱得更紧了,耍起赖:“不放!”
“你确定?”凤离双眼一凛,一瞬间通身的凉意,手指往袖口里摸去。
那原本放在她随身暗器的地方,却空空荡荡。
凤离愣了!
蓦然看元歌变魔术一样,亮出三把桃花飞刀。
“小丫头是要找这个么?”
他很擅长忽略她眼底的寒冷,顶着寒冬腊月的肃杀,笑靥如花问道。
并没把飞刀还给她,而是光明正大地收进了怀里,还美其名曰:“这暗器犀利,若是打打闹闹伤到人就不好了,为夫暂时替你保管着。”
凤离锐利的眼眸一眯,狠劲儿碾在他脚掌上,趁他惊呼吃痛的空隙,伸手掏向他胸怀。
正巧他穿着身宽松的居家袍子,被凤离一顿乱搜,衣带不堪重力绷断,丝软的袍子自肩膀两头滑落,却又只是滑到臂弯挂住。
性感的锁骨,白皙的肌肤,结实的胸膛,在衣袍敞亮下半隐半现,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比全然袒露更引人遐想!
凤离搜索飞刀到手,恰巧按在他左胸上,掌心挡住那诱人的茱萸。
暧昧的气氛直线上升,她掌心的温度一下子变得滚烫。
就在她欲收手放弃搜寻时,元歌却按住了她的手背,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小丫头,你好热情,若是你想要我的身子,到了晚上,跟我说便是,为夫岂能不从你?
可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你,你……你若是也想,为夫就委屈委屈,还是从了你罢。”说着,他抱起人往床第走。
凤离忍无可忍,怒吼了句“神经病!”,一圈揍在那欠扁的脸上。
她出拳的速度,又快有准!
只可惜……
遇上了像元歌这种眼力和敏感度超出常人的高手!
他速度更快,抱着她边往前走,边脚下打了个圈儿,让她的拳头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半弧,就弥散了全部力气。
“该死!”凤离猛地收回手,看准时机,欲揍下第二拳。
谁知元歌突然加快脚步,在靠近床的时候,徒然把她往上一抛。
凤离较小的身子,在空中翻滚了两圈后,又落在床上!
床上铺着软缎,软缎下面还有厚厚一层棉花。
虽然能缓冲她身子和床板的撞击力,可脑袋还是有些疼,眼前一阵晕乎。
她抚摸着额角揉了揉,刚等视线恢复清明,身下的缎子就凹陷进去一大半,那张清逸出尘的脸放大在她眼前。
一改往日的儒雅,泛着笑的眸子里,多了几丝邪魅。
嘴角边流转的笑,更加蛊惑人心!
凤离很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会让她感到很被动。
她刚想出拳,就被元歌按住了手,刚要踢腿,又被元歌压住了脚。
他俯在上面,大半个身子的力量都落在她身上,差点让她喘不过起来!
她直直的瞪着他,眼底射出警告。
可他却丝毫不惮。
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得寸进尺地将她双手高束过头顶,用手指描摹她眉梢:“为夫真是爱死了你这张牙舞爪瞪着我的模样,就像是在向为夫示爱一般,又美丽又可爱,煞是性感。”
说罢,他不动声色揽上了她的纤腰,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啄了一下。
轻柔的吻,沿着她的眉眼,温柔而下。
却又猛地在她嘴唇边停住!
他疑惑地望着她扬起的嘴角:“小丫头你笑什么?”
她目光散散,轻嗤道:“我笑丞相大人,俊俏如斯,这京中小姐貌美如云,你不喜欢,偏生附在我这颗小白菜上,不是很好笑么?”
“是么?”他犹豫了片刻,思索后笑了,“我怎么不觉得?”
“你……唔!”
他猛地攫住她的唇,疯狂的汲取她的养分,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而是寸寸掠夺惊心!
手指顺着她脖颈,游走到她腰侧,最后停在衣带上打转。
这身款式单薄的外裙,只需他轻轻一扯,就能瞬间滑落!
只是他的手,始终没越过那条纤细的带子。
唇上狂风骤雨,手下却清单寡欲。
紧皱起的眉头,似在诉说他的隐忍。
不是无欲,而是他极力在克制。
即便是他渴望这副娇躯已久,但现在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