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们的孩子,你一定很想他吧?”
“我想一定是上一世的那个我不够努力,才让你等了许久才见到他,那不如我们提前将他接回来?等他出生了,你就可以每天和他在一起,我保证,一定将他养的白白胖胖的,从娘胎里开始,就教会他保护自己保护你,好不好?”
“西州,你别……别这样。”她只能一咬牙,找了一个有些拙劣的借口:“我觉得有些冷。”
此时此刻,顾晚只能在心里叫苦不已——为什么这房间里会有这么刚刚合适的浴桶。
——合适的可以装下她和霍西州两人,再小一点就挤,再大一点她就能逃开。
桶壁还这么高,让她没有办法一脚就跨出去。
“别这样是哪样?你可以说出来的。”霍西州又来了捉弄顾晚的兴趣。
但是因着听到了顾晚说冷,他空出一只手,在旁边的椅子上拿了水瓢,舀了一瓢的谁淋在了顾晚的声音,又是“哗啦”的一声,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无比的暧、昧……
顾晚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太好了——这男人就算脾性变了,不再如上一世那样嗜血阴冷,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喜欢“折磨”她的劣根性却还是没变的。
“……我不说!你这人怎么这样?”顾晚假装有些生气了。
她以为态度稍微强硬一点,霍西州就会放过了她。
……等到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霍西州将她抱出了浴桶,擦干了身子,又用温暖的毯子包裹了,才塞到了床榻上的棉被里。
他只将床帷放下来,自己随意披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就打开了房门。
顾晚听到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对外面吩咐:“水脏了,再抬一大桶热水来,我和晚晚稍后要用。”
顾晚的脸顿时又红了。
水,脏了?
他就不能说水冷了?
稍后还要用?
为什么还要加上她?他一个人洗没有关系的呀,加上她,猪都知道这事情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抬水的丫头进来,顾晚就总觉得有人在朝着床这边看,尽管隔着一层床帷,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
也不知等了多久,总算等到下人将换了一大桶新的热水,然后都退出来了。
霍西州就大步走了进来,直接将床帷一拉开,坐在了床边,眼带笑意的问她:“晚晚,还冷不冷?”
“不冷不冷!”顾晚赶紧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哪里还敢说冷?如果这男人又强硬着说要用他的身子来给她取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