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要百匹!”
“不对,应该要黄金万两!”
“庸俗,那可是王妃,应该要世间罕有的玉肌脂!”
“……”王妃天生丽质好吧,那里用的上那些东西。
“我倒觉得应该……”
“闭嘴!肯定是我的想法好!”
“胡说!是我!”
……
一旁的翼王抱着小白兔,有一下没一下的为白兔顺顺毛。
看着在那边乱成一锅粥的家仆们,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满意来。
“王爷,您来评评理!”
“对,王爷来说说!”
“对啊,对啊。”
……
一旁的家仆吵成了一锅粥,于是乎就想拉着翼王来评理。
翼王看着吵得通红的脸,笑笑不语。
“王爷还有要事,你们自己慢慢弄吧。”侍卫单影站在翼王身前为翼王阻止了家仆的胡闹。
单影出面,家仆们自然不敢冒犯,只得悻悻然退身离去。
而单影则是摇摇头,看看着如今这样主仆无别的家仆们,心底一片无奈。
翼王对于这些家仆可谓是太过宽容,以至于家仆们很多时候都忘了主仆有别。
翼王对于单影的举动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将抱在怀里的白兔送到单影怀里。
这让从来没有抱过如此温热、柔软东西的单影一时间慌了手脚。
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原本贵为贴身兵器的绿玉长剑此时也只能被单影别在腰间,以便更好的抱着白兔。
就这样傻乎乎了好一会儿,单影才想起了什么,他对翼王说道:“王爷,影卫们都准备好了。”
本是一脸惬意的翼王顿时阴沉下去。
就好似是有人把他从美梦中硬生生的拉回来冰冷的现实。
“恩。”翼王低低的应了一声。
平日里较为木愣的单影显然也感受到了翼王的变化,心底无端地生出一丝罪恶感。
两人之间,忽的有了些许尴尬。
“王爷,沈大公子来了。”管家福伯恰好出现,禀报了沈如墨临府的消息。
沈如墨,曾经的沈如墨对于翼王来说就是林洛溪最亲近的哥哥,而现在的沈如墨有了新的定义,他是翼王不久后的大哥。
沈如墨的到来成功的冲散了翼王和单影的尴尬。
“王爷,好久不见。”沈如墨见翼王大步向他走来,赶紧起身问候。
“那里,大哥客气了。”翼王不故作姿态的态度,让沈如墨另眼相看。
毕竟以前翼王和沈遇之在一起时,翼王往往都透着一股无形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这种的冷漠跟林洛溪的冷漠不同。
林洛溪的冷漠就是非常直白的表现着林洛溪的情绪和想法,但翼王的不同,他的冷漠总是意味不明,就如蛇吐信子一般,永远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咬你一口。
这种未知性的冷漠往往都带着致命的伤害。
你和他认真你就输了;
你不和他认真你就死了。
然而现在眼前的翼王并没有带着以往致命的冷漠,相反还让沈如墨产生了一种翼王在极力拉进与自己关系的错觉。
“王爷,此次前来是代表家父为家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