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溪猛地推开林祁,甚至在林祁又再次试图拉住她的时候,狠狠的将手中的东西砸在了林祁身上。
然后慌慌张张的推开了翼王府的大门,没有回头的跑远了。
“二位告辞。”阿年看着林洛溪消失的身影,向林祁南浔二人辞别,转身离去。
林祁见阿年也离开了,随即也对南浔辞别:“告辞。”不做他语,毕竟心有介意。
“等等。”没走两步就被南浔叫住,只见南浔向他走进,说:“收起你的心思,别妨碍我们!”
我们!
这句我们激起了林祁原本就憋着的怒意。
“闭嘴!”林祁大声吼道:“我让你闭嘴!”
“难怪。”南浔诡异的笑了,说:“你根本就不懂她,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说完,留下林祁一人,怪异的随风而去。
这是第二个人说他不懂林洛溪,他不明白,林洛溪根本就不想嫁。
他怎么就不懂了?
林洛溪回到翼王府没多久翼王就带着人过来了。
“服侍王妃沐浴。”
语调里隐隐的一股恼意。
看来单影已经告诉他了,林洛溪在心中暗自想。
林洛溪没有反抗翼王,安静的等着翼王离开后就去屏风内沐浴。
然,许久不见翼王有要离去的意思。
“快去洗!”面对林洛溪的安静等待,翼王渐渐有些不耐烦,面具下的脸气得揪了起来:“反正迟早都要看到,有什么要介意的!”
此话一出,翼王和林洛溪都面色一变,窘迫不已,可一旁的侍从们却是掩面偷笑起来。
这样的翼王她们倒是第一次见到。
“王妃请吧。”
林洛溪窘迫,在侍从们的笑意中走到了屏风后面。
此时唯一能庆幸的,大概就是只有翼王一个男子吧。
在林洛溪沐浴的期间,翼王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格外的安静。
他能清晰的听见轻纱从光洁皮肤滑落的细碎声。
玉体进入温水中时激起的涟漪声。
秀手波动水淋在身上,水滴从玉体滴落。
“叮咚。”
翼王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心中痛苦不已。
原本是想要惩罚林洛溪,现在却是像在惩罚自己一样。
被倒打一耙。
索性林洛溪也是会害羞的,急急忙忙的沐了个浴,穿上里衣,赶紧出来。
刚沐完浴的林洛溪,整个人都糯糯的,脸红扑扑的。
让翼王倏地有些把持不住。
“都下去吧。”
“是。”
侍从们很是懂翼王,出去时还很贴心的为两位关上了门。
翼王心里苦,只觉府里的仆人欠了教训,什么时候敢瞎猜测主人的心思了。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不能回头,不能却步。
惩罚林洛溪,必须要惩罚她。
翼王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着。
然后,看着糯糯的林洛溪,猛地将其抱起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腰,不放开。
林洛溪起初还有些拒绝,可当看到翼王脸上的面具,顿时便不再挣扎。
她是他的,迟早都是。
但出乎林洛溪意外的就是翼王与她久久的躺在床上许久,和衣相贴。
“睡了吗?”翼王忽然开口问道。
林洛溪没有回答,良久反而问道:“是不是我不是她的女儿了?”
腰间的手收紧了一些:“是也不是。”
“有些东西不是能改变的,你的身上留着秦晴的血,留着丞相的血。”
“如果你不重要,如果不在乎你,那你现在就不该还活着。”
“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