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就没人伤得了她!”
如果不能保证林洛溪的安全阿年是万万不敢去尝试的。
更何况阿年知晓自己的几斤几两,但更是知道林洛溪的能力可是不能够用几斤几两来衡量的啊!
阿年微微一笑,眼看着马上就要进行下一轮,他带着林洛溪来到一旁将竹放下,又将适才买的东西纷纷放到竹的身旁,揉揉竹的毛发,好似知道竹能听懂一般,说:“好好看着东西。”
说完极为自然的牵起林洛溪的手,带着她走上了刚刚结束上一轮的擂台。
今日阿年穿了一身白衣,腰间系着一个样式简单的玉铃,简简单单的搭配,却因阿年自身的气质不凡而显得格外飘飘然,颇有一股仙风之姿。
而林洛溪则是由于今日陪着翼王进宫而身着杏色正服,也幸而她不喜装扮,发饰简单,在此时的人群中倒也不显得格格不入。
阿年腰间的玉铃林洛溪是知道的,这是她之前送给他的,她记得这样的玉铃她当日是只刻了两个,一个给了哥哥沈如墨,另一个则是给了阿年。
其样式简单,却光滑通透,意为,一生平安。
想到着,林洛溪不禁触景伤情。
只是,尽管早早为哥哥备好了玉铃,但还是没能一生平安。
陆陆续续的又上来了两队,四队凑齐擂鼓声一响起,阿年就下意识的将林洛溪护在自己身后。
二人站在原地先是不动,不动声色的让其他三队争个高下。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矣,在林洛溪后面上台两队的选择出奇的一致,他们的先行的目标就是在上一局中的残存队伍。
这支队伍在上一局中就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再加上又是男女组合,尽管男子尚有还手之力但女子势必会筋疲力竭,难以应战。
只要将长矛对准女子,那这支队伍势必会出局!
果不其然,为了率先拿下这支队伍,后来的两支队伍中的男子皆是纵身去猎捕上一支队伍,留下女子在原地不动。
参加打擂的人大都只是些普通人,只会些许拳脚,女子更是毫无还手之力。
趁着男子大意出击的瞬间,阿年转身迅速的奔向被逗留下的女子,毫不费劲的将两位女子“请”下了擂台。
待两位男子将上一支队伍打出擂台后,才知道大意失了荆州,顿时心中便有不满,大声破口吼道:
“你使诈!”
“卑鄙小人,无耻之极!”
“……”
阿年只是双手后背,不住的摇头,缓缓说道:“二位公子难道不知兵不厌诈?”
“二位趁人之危,借着上一局中耗尽了刚才那两人力气的机会将他们打出擂台,此举与年某的做法有何异同?”
“须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阿年的一番话倒是将两位男子堵的哑口无语。
“哼!”其中一位男子忽的猛窜到林洛溪面前,嘴里还念叨着:“既然如此,你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而听到这句话后的另外一位男子却清楚的看到,气定神闲的阿年并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更加的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