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执念会引导我,这点欢喜根本就无关紧要。”
穆风听着一愣。
什么叫无关紧要?
还是说林洛溪的执念比这更为重要?
倘若当真不重要,那又为何要写顾温年的名字,现在又为何要将顾温年的名字狠狠的划去?
“林洛溪。”穆风抓住林洛溪的手腕,停住她划名字的动作,手臂发力将林洛溪往自己这边一拉,强迫林洛溪看着自己,他问:“对你来说,到底什么是重要的呢?”
林洛溪眼神一眯,带着一番玩味,她说:“你觉得呢?我不是魔修吗?”
穆风的眼睛猛地收缩,狠狠甩开林洛溪的手腕,弹也似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向林洛溪。
“执念?执念!”
“你疯了吗林洛溪!一个执念罢了,你就愿意去背负一辈子吗!”
执,只不过是固执罢了。
念,只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
何必呢?
一个人对一个人的喜欢无关紧要,那又为何要嫁给……
心中的想法一下子涌入,穆风咽了咽口水,才说:“难道,你、你一开始就是为了执念而来,你在利用温年?”
林洛溪笑了,抬头与其四目相对,她笑着说:“真聪明,不过只说对了一半呢!”
“你!”
说着穆风的手掌猛地举起来,作势就要打向林洛溪,掌风强烈,远远的林洛溪就能感受到。
这时,原本一直在床边休息睡觉的白狐竹忽的窜了过来,站在林洛溪面前,狐尾灵活的扬起准确的将穆风即将落在林洛溪脸上的手掌截住。
洁白的狐尾看上去脆弱不已,却将一个男子的手掌给我轻易抓住,穆风眸光一暗。
“放开。”他说。
竹也没有为难他,感知穆风不会再动手后听话的松开了狐尾,只是竹没有退下,直直的站在林洛溪身前。
穆风揉揉自己刚刚被抓住的手腕,看向林洛溪的眼神带着审视,他说:“我不管你要做些什么,但是若你敢伤害温年和遇之我定饶不了你!”
仿佛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话,林洛溪捂着眼睛笑了起来。幸好之前早早将福伯等人支走不然肯定会以为林洛溪魔愣了。
林洛溪笑了良久才说:“事到如今你还敢为她说话!”
虽是居高临下的穆风却莫名受到了压迫,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他不是顾温年和单影,穆风更加擅长动脑子,在此刻这莫名的压力下,穆风好似感知到了死亡的迫近。
“饶不了我?”林洛溪缓缓站起身来,尽管还是矮穆风一头,可气势却压得人喘不过气,她接着说:“你可知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穆风这才想起当时林洛溪一叶断臂的传言,他一直以为是林洛溪拼尽全力的一击才有此威力,然现在穆风恍若堕入冰窖,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除了背水一拼,穆风已然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听穆风说道:“我愿为她付出,就像沈如墨愿为你付出一切一般!”
“沈如墨可以为你常伴你左右,终身未娶,我也可以为了她什么都不顾!”
“那林昭馨你也可以不屑一顾吗?”林洛溪忽的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