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南归输了,如今的南归可不一定就会一直输下去。”
无忧走在前头,将南橼长老和云怜远远的甩在身后,义无反顾的向木屋前进着。
每靠近木屋一分眼前的雾气越浓,周身弥漫着的花香俞浓,无忧心中为南归那股无名的愤懑之意也渐渐得到缓和。
想要找到凌逸的那种心情不单单是为了南归,更是为了自己。她就是想要知道和了解南归对凌逸的奇妙感情,从而理解自己对顾温年的执着。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这点无忧确信,生命无法永恒,其他任何东西又怎么有资格说是永恒呢?
既然无法永恒那得不到倒不如放掉好了,可,往往问题就出现在不愿意放手,不甘心放手,无法彻彻底底的放手!
只要南归能对凌逸彻底的放手,无忧想,自己对顾温年满打满算也不过数十年,然南归对凌逸不一样,多少年啊,经历过了生死之后的执着念想,无忧迫切的想要知道最后的答案。
距离木屋越来越近,无忧忽的心头一震,眸光穿过盛开的各色妖娆花朵,恍惚间看见一个模糊的佝偻的身影,无忧不自觉的加快脚下的动作,几个箭步上前便到了距离那人最近的树下。
无忧没有轻举妄动,侧着身子躲在树后,只伸出那小小的脑袋窥探着那人。
那人岁数已经不小了,走路时总是佝偻着身子,头发和胡子已经如无忧的发色一般白,可整张脸又都爬满了沟壑,一呼一吸间都带着些许的喘息声,每走一步不禁的轻声咳嗽都彰显着那人的年岁。
“凌逸……”
南归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回响,她叫那人名字时的声音带着颤抖,悲伤溢流出来,无忧还来不及擦拭眼泪就滑了下来。
“谁?”
而这一刻,无忧躲在树后的身影也被那人发现了,无忧一边儿擦着眼泪,一边故作轻松的走到那人身旁。
无忧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就怕控制不了,南归就会占据身体,做出一些不可料想的事情。
直到走近无忧也能更好的看看那人,于南归而言最是重要的男人。随着愈发的靠近无忧发现凌逸体内没有半分灵力的波动。
凌逸作为一个被南山两姐妹给看上的男人,不可能会不具备灵力,而且其能力一定也是不会弱的,不然无望怎么可能甘心将南来嫁给他。
可,若是有灵力,凌逸此刻的容颜决然不会是这个样子,身体的素质也断然不会如此,就好比无望,年长于凌逸,可现在谁见到无望不是觉得他是个正好而立之年的青年。
“你?”无忧想得入神,差点儿将心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哎?南橼长老来了!快请进!”于凌逸来说无忧是陌生人,而看见了随后而来的南橼,聪明如他也知道无忧是南橼带来的,赶忙就请他们几位进去入座。
无忧没有拒绝,大概的看了几眼这木屋周围的花花草草,而在木屋旁的湖边就直直的立着一块墓碑——爱妻南来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