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姐,你就心大吧,快换衣服,你的配角名头,可是都快把女主的名头抢去了,待会儿对前辈要谦虚一点,得罪谁都不好,她也是实力派。”
海希不忘提醒,只要把这部戏处理的完美,拿下最佳女配奖就指日可待了。
“好,我知道了。”
帝酒大厦88楼。
“沈总呢?”
林艾儿日常一般,每天都在总经办等着沈之轩,每天这样嘘寒问暖,她就不信沈之轩能够一直对她熟视无睹。
“沈总今天有重要的事情。”
叶骞官方的回答着,早就查到有些事情都莫名的和林家挂钩,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处心积虑接近自家总裁的人,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去哪儿了?”
不死心一般,沈之轩砸了大笔的钱去给连沫晓洗白,自己计划这么久以来,都不如沈之轩去动动嘴皮子,她自然是不甘心极了。
“这个……,无可奉告。”
说完,叶骞就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准备今天的高层会议。
眼下的局面,对于自家总裁来说特别不利,沈之昂旗下的信腾企业,虽然是私企,还没有上市,在市场上就能够让帝酒集团的位置岌岌可危。
这种以利益手段来打响市场战役的人,真是丧心病狂,摆明了就是要和帝酒集团抢占市场。
虽然帝酒一直久攻不下,眼下也没办法不把信腾放在眼里。
知道眼下的情势不容乐观,林艾儿心下就起了注意。
咖啡店。
“这样,我们是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
高贵的男人,倒是先提出了合作方案,只是这样,会不会对林氏不利?林艾儿不由得,想要权衡一番,如果林氏真的是在自己手上出了问题,也不好交代。
看到林艾儿的犹豫,男人面露冷色,这女人还真的是蠢,如果他真的看上了林氏什么,倒是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你在犹豫?区区一个林氏,我能得到什么?你不要忘了,我的目的,是在沈之轩。”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绝不相信,目的是在于沈之轩,而且,如果目的是在沈之轩身上她也绝对不能容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沈之轩栽了跟头。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什么都不图,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她在清楚不过。
“我要得到连沫晓,而你,只想要嫁给沈之轩,我说得对吗?”
闻言,林艾儿瞬间反应过来,不过那个骚狐媚子,真的就这么会勾引男人?
“好,林氏的案子,我可以给你,但是,决不能让帝酒集团知道,我们林家,也是帝酒的股东,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利益受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眼下,我只是需要一定的市场,不会让帝酒伤了元气,你也知道,这个市场,谁都想要活路,总不能,让帝酒垄断了市场吧?我也还要吃饭的。”
男人的嘴角终于勾出了一抹笑意,见林艾儿在合同上签了字,盖了章,心里满意极了。
他的确是不图林氏什么,但是,他的确是想要垄断帝酒的市场,他和沈之轩之间,只能够留一个人下来,而那个人,必须是他。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相视一笑,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暗不见光的交易,他做事一向很小心,在注意到林艾儿身后有人跟着,下意识的提醒了一句。
“林小姐,”看了看手机上发来的短信和照片,他更加确信无疑,“你被人跟了,小心点吧。”
林艾儿闻言看了眼图片,最近确实是有些奇怪,没想到真的被盯上了?不由得,有些畏惧,难道是沈之轩真的查到她身上了吗?
“多谢提醒,我会从后门打车走,你也……千万不要暴露了。”
林艾儿是开车过来的,只要车子停在那里,就应该不会被再跟上,眼下,只需要约个人在这里逛街,打掩护就好了。
如果被沈之轩查到,自己在背后搞小动作,那她就真的没有机会再嫁进沈家了。
片场。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只见动作指导拿着喇叭大声的说着,似乎是银屏初吻,让连沫晓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更何况还有这么多资深前辈,在摄像机后面看着,观察着她每一个细致入微的表情。
“周导演,要不用替身吧?”
沈之轩只是试探性的提议,周导演能够答应他吻戏借位就已经很不错哦,也是给他三分面子,但是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
他既不想让顾泽千占便宜,又不想耽误连沫晓的星途,唯一的折中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
“不行,要有侧脸,你不觉得,这样会留下更多的感情想象吗?而且这样的演绎,能够给角色镀上一层包装,就更加完美了。”
对于这种尽善尽美的追求,周导演无疑是丝毫都不避讳的,本来就是准备真吻,这样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吻戏一直都下不下,连沫晓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的血袋了,化妆师也已经在她的嘴里灌了好多血袋饮料,每一次不是动作不到位,就是表情不到位。
越是这样一直不过,她就越紧张,这是她的最后一幕,她也想把自己的角色给完美演绎出来。
“咔——”
随着制导喊停,连沫晓和顾泽千都松了一口气。
“下一幕,这场你们先下去找找感觉,不要太生涩,太僵硬!”
闻言,周导演摊了摊手,“沈总,你去帮帮忙吧,吻戏的精髓,是要有感情,去开导开导,或许有用。”
“好。”
顾泽千本想去和连沫晓交流交流心得,却没想沈之轩先行一步。
“沈总,在这儿陪戏呢?”
语气似乎有些讽刺的意味,与顾泽千那张温柔阳光的面孔,截然相反,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泽千,有些诧异,他也会这样阴阳怪气的?
“怎么?要不你来指导指导?我来给沫晓找找感觉?”
挑眉,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深邃,似乎是在炫耀,又似乎是在宣示主权。
连沫晓只好一脸黑线,处理着刚刚手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