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徐半夏怀孕的时候六神无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余曼曼在发现自己一个月的月事没有来以后,也终于去买了测孕棒测,居然发现自己怀孕了,这倒是让她大吃一惊。
每一次都是采取了防护措施的,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没有采取措施?
最后她思来想去,这才想起来跟陆旭阳的那一夜情,没有别的解释了,孩子只能是他的。
她第一时间就把陆旭阳叫了出来,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有权知道这件事情。
“你是说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陆旭阳明显情绪高涨,语气也微微的上扬,带着些许的激动,试问哪个男生的女神怀了自己的孩子,男生会不激动的呢?
余曼曼决心要叫这个男人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安排了一切,该怎么做的行动都全部印在她的脑子里,所以此刻,还没说话,眼泪就掉了下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你先别哭啊,这种事情我肯定是会负责任的,所以说我回家就去你家下聘礼娶你。”陆旭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就是有莫名的吸引力,他见她第一眼以后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余曼曼哭哭啼啼的开口声音带着重重的哽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可千万不要去我家提亲,我现在就是怀孕了,我不想让这个孩子打掉,所以我才来找你的。这个孩子可千万不能让我父亲知道了,他现在想让我嫁给梁甚之,他说什么门当户对,其实只是商业联姻。”
“说起来我也不差,我也可以给你一定的生活。”陆旭阳拍着胸口保证,其实他底气还是有些不足的,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很,跟梁甚之对比的话,他完全就没有可比性。
余曼曼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是表面上余曼曼还在不停的抽泣:“相比梁甚之,你不是一直想要占用他的公司吗?现在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我嫁给他的话,我们可以里应外合,而且这样的话,我们的孩子也可以继续的生活下来。”
陆旭阳脸色一冷,微微的有些不满意,这就是把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养,可是这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他怎么舍得。
“我今天也只是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已经决定这样做了,如果你实在是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只能把孩子打掉,嫁给梁甚之。”余曼曼态度瞬间强硬起来,这让陆旭阳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他好像就是天生的受虐狂一样,别人对他态度差,他越受用。
“这件事情我好好的想一想吧,毕竟是我的孩子,如果你要这样做的话,就相当于把我的孩子给别人养。”陆旭阳丢下这句话,就陷入了沉思,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而坐在他对面的余曼曼见他心有动摇,就不再多说些什么,话已至此。
当然,她怀孕这件事情,如果仅仅只是告诉陆旭阳,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
“所以你说你怀孕了,你的孩子是我的,可是这有什么证据,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你。”梁甚之冷着脸,坐在沙发上面,跟这个女人订婚,她就像是已经嫁进这个家里一样,一天到晚就赖在家里不走。
余曼曼此刻一副欲哭欲泣的神情,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这种事情涉及我的名声,我会拿这样的事情跟你开玩笑吗?而且,我自己跟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会自己不清楚吗?”
梁父坐在一旁,并没有插话,余曼曼继续开口:“你是真的不信是吗?非要我拿出一定的证据你才相信吗?”余曼曼气呼呼的丢下这句话,就掏出自己的手机,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
下一刻他就拿了自己手机里的照片丢到梁甚之边上:“你自己好好看一看,这上面的当事人是谁?”
照片上面是两具裸露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当事人就是梁甚之和余曼曼。
梁甚之想起来,这就是那一徐半夏丢到自己面前的照片,他上前就狠狠的掐住了这个女人的下巴,面色凶狠的盯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那一天,你来我办公室里送鱼汤,真是无事献殷勤,所以说这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吗?”
“我承认这就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可是现在事情都发生了,难道你以为就这样就不用负责了吗?”余曼曼现在还怕什么,反正自己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形象都已经成了厌恶至极的恶魔,那她还在乎别的吗?
梁父梁母坐在一旁眼见梁甚之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两个老人积极忙忙的上前制止住了梁甚之的动作。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梁父责怪。
梁甚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既然是我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不负责的,现在你已经跟我订婚了,就安安心心的嫁进来做梁太太吧,至于公司的事情就算了,不需要你到公司里去插手。”梁甚之现在没有什么办法,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认命。
自己喜欢的人都守不住,还谈什么事业,还谈什么家庭。
而后的几天,梁甚之一直在公司里面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无空抽时间回家。
“有些事情的确是你做的太过了,所以说,女人嘛总有一方面是要主动求和的,要一直这样强硬着态度,那可不行。”梁母适当的点拨两句,能不能懂就看这个女人自己的造化。
余曼曼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兴高采烈的就熬了鱼汤送去梁甚之公司。
只是梁甚之正在开会,根本就没有空见他,与其说在开会,其实倒不如说是在躲她。
只是余曼曼不知道。
梁甚之听说余曼曼来了,紧急召开了临时的会议,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随意的讨论一下这个月发工资的事。
余曼曼坐在办公室里等了许久,可是一直还没有散会,她终于忍不住,这才把鱼汤交给助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