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都说的清清楚楚,我现在有事情要跟他说,所以必须带他回家,而且他现在脑子里有血块,也不适合到处走动,应该在家里好好的休养。”余曼曼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开口,只是手紧紧的抓着梁甚之不愿意松开。
成茗正打算怒骂她没事儿找事儿,梁甚之就率先一步开口:“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如果不是很着急的事情,那就等我晚上回家再说,你现在没有事的话就先回去,我还有事情要跟他们谈。”
不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一丝丝能够让自己恢复记忆的线索,他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余曼曼。
余曼曼显然对于这个结果的处理有些不满意,她冷哼了一声:“你之前不是不爱在外面吃饭的吗?你说外面的卫生又不干净。”
“我说了,我有事情要跟他们谈。”梁甚之态度微微的有些生硬。
余曼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又不好说些什么,她索性一屁股坐在梁甚之旁边:“有什么事情我也想听一听,应该不介意的吧。”
成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为什么约了徐半夏,现在还没有过来,现在可真是急死人了。
“我们说点关于公司合作的事,这件事情你要听吗?好像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如果你也能够来个公司合作的话,我觉得你也有机会坐在这里。”成茗话里话外都在讽刺着她,但是成茗的确是不知道余曼曼和梁甚之公司有合作。
余曼曼一听这话,反而乐了,笑嘻嘻的开口:“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也算他们公司的股东之一,所以说我更有机会坐在这里听这件事情了,说吧。”
梁甚之微微的有些皱眉,他觉得余曼曼似乎就是有些无理取闹,他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正打算说些什么,徐半夏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似乎是很着急的来的,双脸胀红,刘海也是乱糟糟的。
“你来做什么,公司的事情怎么也叫了你过来,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看你们就抱的是什么居心?”余曼曼也不管梁甚之在旁边,猛的站起身来,对着坐在面前的成茗和李季就是一顿质问,而且对于徐半夏她也是透出上下打量的目光。
“我要是知道你也来了的话,我绝对不会凑这一热闹的,还真是不好意思。”徐半夏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原本以为过来能够让梁甚之恢复什么记忆,反正成茗是这样跟他说的,却没有想到一过来就碰见了余曼曼,而且还是针锋相对。
余曼曼站起来,整个人一副张扬跋扈的模样,张扬舞爪差点直接扑到了徐半夏的身上。
原本想说些什么的梁甚之,突然太阳穴一阵一阵的晕,这个场景自己的记忆中好像见过,也是一个女人张扬跋扈的对着另外一个低头道歉的女人怒吼。
徐半夏最先注意到梁甚之不对劲的样子,她急忙伸过手去打算扶住他,可是下一秒,就被一个巴掌给打掉了她的手:“毕竟别人是有妇之夫,我劝你最好还是保持一点关系。”
说完这话的余曼曼,这才动作亲昵的挽住头晕目眩的梁甚之,关切的询问:“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为什么会突然头晕呢?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就直接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这一阵阵亲切关怀的话语,徐半夏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不是她不敢说,而是她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任何的身份说这样的话,她只能可悲站在原地。
余曼曼趾高气扬的看了徐半夏一眼,扶着梁甚之就往外走:“我说他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吧,你们以后最好少让他出门到处乱走,要是晕倒了什么的,你们付不起这个责任。”
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两个人就并列而行出了餐厅。
只是梁甚之原本头疼的厉害,可是他却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脚步,猛的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徐半夏:“你以前是不是被人骂过?”
徐半夏被这一句话弄得一头雾水,她被人骂了的时间多了去了。
见徐半夏没有回答,而且余曼曼一个劲的拉着他想要离开,他也没有过多的交代,问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一脸错愕的三人。
“刚刚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头疼?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成茗一股脑的把所有的问题都丢了出来,可是站在她身旁的两个人并不能为她解答,而且徐半夏反而使整个人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了。
“我刚才跟他们谈事情,你为什么会突然找到那个地方来,而且一个劲的要把我拉回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梁甚之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收在自己床边的余曼曼。
余曼曼大脑飞快的转动了一下,下一秒就换了一副泪眼汪汪的神情,可怜巴巴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梁甚之,一副欲哭而不哭的模样:“你就说是什么意思,一醒过来就只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是担心你会出点什么意外,所以我才跟过去的,你看你当时就在那里犯头晕。”
“还真是多谢了你的担心,我还真出了点意外。”梁甚之总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可是怎么问她也不说。
余曼曼继续开口为自己解释:“你的脑袋里面有血块,你受不了刺激的,所以说我才会担心你在外面万一遇到什么激动的事情,突然晕过去了怎么办?”
“徐半夏你是不是认识她,而且跟她很熟?”梁甚之并没有继续纠结她的那个问题,反而是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刚才徐半夏一过去的时候,余曼曼就情绪激动,对着她指手画脚的怒骂,他就猜这其中肯定有不简单的事情,而且还是自己不知道的。
余曼曼心下一惊,自己刚刚的确是情绪有些激动,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