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拿起自己的手机放到口袋里面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七分钟了,差不多助理应该到了。打开病房就下楼了准备去医院门口坐等助理的车过来了。
中间暮雨泽打了一个电话给杜莫言想要问问她在哪里,然后问问他现在在哪里,过去接她。
“喂?你在哪里呢?你今天早上走的这么匆忙,应该现在还没有吃早餐吧?我现在过来接你去吃早餐,你把你的位置用微信发给我一下。”暮雨泽说话的语气可不是在跟杜莫言商量,而是让杜莫言把自己的地址,发过来她就是要过去没有商量的余地。
刚好杜莫言刚才因为前男友弟弟的事情,现在心情有点失落,她觉得人变得实在太快了,不管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的好像都是一样的,在他眼里单纯天真的小孩子,现在也变了模样,那那些自己以前结识的朋友,是不是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好,你现在过来吧,我特别的饿。”其实杜莫言不是很饿,他也没有心情吃东西,而是在她失落的时候,他现在好像真的很想见到穆雨泽,很想让暮雨泽抱一抱自己。
让杜莫言自己感受一下温暖的存在,它走在这马路上面,明明是出了太阳的早上,但是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而是刺骨的寒冷的风向自己刮来。
暮雨泽看到杜莫言给自己发的地址之后,笑了一下,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她就是在那所学校的旁边,现在应该自己一个人失落的走在马路上面。
那种满满的虚荣心的孩子,可以为了自己的需求去找一个已经跟自己的家庭没有什么关系的女孩子,要一笔这么大的钱,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杜莫言把钱拿过去之后,他也绝对没有什么好态度,他在这里伸手拿东西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它好像把他的这种行为看成应该的,把杜莫言的付出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似的。
这孩子已经变得贪婪了,所以说的话还有自己的行为肯定也没有注意,可以让杜莫言直觉感受到他的贪婪,以杜莫言对这孩子以前的了解,她肯定一时间接受不了他变成了这样子。但是这个傻子如果这孩子下一次再来问他要什么,她绝对还是毫不犹豫的就会付出。
暮雨泽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助理开着车子过来了,时间卡的刚刚好,而暮雨泽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助理迟到了一分钟。嚣张的冲着助理数了一个一,助理表情像吃了屎一样不说话非常的憋屈,内心一直吐槽暮雨泽的苛刻。
助理感觉自己都要被逼扁了阿西吧,这个魔鬼老板时间观念太强大了,不过幸好的是没有让暮雨泽在医院门口等待自己,要不然助理感觉等自己开车过来的时候,暮雨泽很有可能会把他杀了,或者说她今年的奖金是别想要了。
助理麻利的下车打开了车门,让暮雨泽上了车之后他就赶紧坐上车,发动了车子,询问暮雨泽:“老板,我们现在是去公司还是去哪里,你吃过早餐了吗?”
暮雨泽本来冷冷的不说话,一个懒洋洋的眼神看过来发现助理的头发都已经要起飞了,暮雨泽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本来想故意冷着脸吓一下助理,谁让他迟到一分钟,本来说好的五分钟已经多给了他三分钟了,他有八分钟的时间,他居然还要迟到。
“你看我这个样子像吃过早餐了吗?我们先去这个地方,然后之后再回公司吧。还有你今天出门之前应该没有时间照镜子了吧,现在我允许你用车上的镜子照一照你自己起飞的头发吧…”暮雨泽说完这句话,就一个人侧仰在后面的座位上面,仰头大笑,捂着肚子。
本来暮雨泽还觉得没什么,但是看到暮雨泽这样子笑,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情,赶紧把头放到后视镜那个地方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全部都是膨胀的。
太难看了就这样子一路开车过来还他妈的下了车去了医院门口,难怪不是刚才门口那么多人盯着自己看,都是因为自己这起飞的头发呀,好有特色,我的妈啊。
助理吃扁的样子,更加让暮雨泽笑的停不下来了。
助理十分不爽的一边开车一边说:“老板,自从我当了你的助理之后,我发现我就瘦了好多好多,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助理说完还暗搓搓的盯着暮雨泽看了一眼。
看到助理已经完全不怎么开心了。暮雨泽也不好再继续笑下去,听到助理说的话就答了起来。
“你说了就说了呗,瘦了还好看一点,难不成你想要一身的那种脂肪啊?那样子走路都特别的辛苦你懂吗?”暮雨泽当然知道这里想要说什么,还不是说因为自己给她的工作任务太多了,所以他才会瘦的嘛真的是。暮雨泽才不傻选着他挖的坑跳呢。
“不了不了,我还是觉得胖一点好,太瘦了也不好让别人觉得看着我肾虚像老板这样子,我就不喜欢,到时候杜医生要是看你这样觉得你肾虚怎么办啊,真的是。”两个人的嘴巴都挺毒的,生而为人,我劝你善良。
“杜医生,要是觉得我肾虚的话,到时候他就会知道我到底虚不虚了呀。难道你要胖胖的,让别人害怕嫁给你怕到时候你因为脂肪高而猝死吗?”暮雨泽肯定是当仁不让的回怼回去啊!说话这种东西,暮雨泽就还没输过。
“我觉得我再这么被你压榨下去我不仅会瘦,我更加会生气,变成跟你一样那样子也太惨了吧,我还这么年轻,我不要。”助理是刚大学毕业说起年龄的话,他比暮雨泽年轻了,有几岁吧,他一提起年龄,暮雨泽就想拿个拖把些啪啪啪的在助理脸上扇几个。
扯上年龄这件事情,慕雨泽就不想说话了,他也比杜莫言大了几岁,他今年都已经二十七八了,杜莫言有时候就会喊他老男人,暮雨泽都被气的不行,但是又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