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如同被火烧一般的燥热。
英式风格的席梦思大床上,一个女孩面颊绯红,挣扎着白皙柔嫩的身姿,衣衫半开。
白色的床单被她的汗水浸湿,她脸颊绯红,脸上大颗大颗的汗水落下来,脖颈的汗水流进衣服,浸湿薄薄的衬衫。
床上的女孩此刻看上去十分别致,妖娆,妩媚,能轻易的勾起男人潜藏于心底的欲望。
许乐乐缓缓睁开眼睛,隐约看见房间里有一个男人的身影,那身子修长,身上穿着白衬衫,看上去干净美好,好像她时常梦见的那道身影。她问道:“以尘,这里为什么这么热?”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此时十分的虚弱,嗓音沙哑,好像一个发高烧的病一般。
客房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男人背对着许乐乐站在窗前,地上的烟头已经落了一地,他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许乐乐勾人的身姿,似乎她的吸引力远远不如手中的烟头。
男人仍旧兀自的吸着烟,没有回答许乐乐的问题,眼睛看着窗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许乐乐扯了扯黏在身上的衣服,挣扎着坐起来,下床,来到男人身边,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喃喃着:“以尘,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察觉到男人的后背僵了僵,随后清冷温润的声音响起,“刚才不是还拒绝我吗?你这招欲擒故纵用的还真是拙劣。”
“你在说什么啊?”许乐乐疑惑的问道,不知道男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可能拒绝他呢,她明明是那么爱他?
男人轻笑一声,扔下烟头,抚摸着玻璃中女人搂着他的手臂,洁白的藕臂看上去水嫩的不可思议,他轻轻的呢喃道,“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男人一个转身,直接将背后的女人抱起,然后扔向不远处柔软的席梦思上。
一阵天旋地转,许乐乐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男人的身体已经沉沉压了上来,接下来便是强势的,侵入般的吻。
“你摔疼我了。”抽空,许乐乐委屈的抱怨着。
屋里十分昏暗,许乐乐看不清男人的脸,她的力气小,也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与其说是阻止不了,还不如说根本不想阻止,今晚,她想把自己献给这个最爱的男人。
但是与平常不同的是,他真的是太狠了,让她疼的慌。
忍不住的抗拒,男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失去了解热的东西,许乐乐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起来,那热度好像要把她烧死似的。
她缠着男人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可是贴的这么近,她还是感觉不够,带着哭腔呢喃道,“我好难受。”
“没事,我帮你。”楚歌说着,解开了束缚着许乐乐的衣衫。
许乐乐皱紧眉头,直接咬上男人的肩膀。
她感觉安以尘好像是变了,完全不似她心中那个温和的少年。
但是她看不清身上男人的脸。
……
天色微微亮了起来,太阳透过落地窗一缕一缕的照射进888房间,阳光撒在许乐乐的脸上,甚至反射出脸上的绒毛,身上布满的印记,可以想象出昨晚的疯狂情景。
睫毛颤了颤,许乐乐慢慢睁开了双眼,嘴角挂起一抹甜蜜的笑容,转身去看身旁的男人。
但是旁边,却是完全陌生的一张脸!
她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睁开,还是那张脸。
难道说,她昨晚认错人了?而这个男人趁机把她吃干抹尽了
入目的一切,显示昨夜的糜烂,眼泪逐渐聚集,然后绝望的流下眼眶。
想到昨晚自己以为是安以尘,而主动和男人发生关系,她就觉得深深的耻辱。
来不及擦拭脸上弥漫的泪水,她的第一意识便是逃离,慌乱的拾起一地的衣物,匆匆穿在身上,步履蹒跚的离开了888客房。
而她走后不久,床上的男人也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物由朦胧逐渐变得清晰,看见床边的空荡,得到满足的他眼睛里闪过疏离笑意,习惯性的摸上脖颈上的项链。
下一刻,面上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他又摸了摸原本应该有项链的地方,还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楚歌的面色徒然变得漆黑一片。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偷他的项链!
身边的人都知道那条项链对他究竟有多重要,那是他母亲的遗物,他视若至宝的东西,竟然有人敢打它的主意。
“活腻了!”楚歌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床头柜上的花瓶被他扔向对面的衣柜,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
许乐乐从暗夜酒吧辞了工。
那日她一身狼狈的从八楼下来,却被还没下班的组长撞见,斥责了一顿,她一时冲动之下便直接辞了职。
走投无路之下,许乐乐在家里郁闷了几天,在快要断粮的时候终于愿意出来找工作了。
这天,刚从一家杂志社面试出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健壮男子便拦住了她。
“我们先生请你做客,请上车。”
做客?
她并不认识什么能开林肯车的有钱人,这些人莫非是黑道?
许乐乐眼见着情况不妙,转身就跑,却被一个男子强制性的拉住,直接往加长版林肯车上塞,许乐乐张嘴就想喊救命,却被猛地捂住嘴巴,一丝声音都发布出来。
虽然百般挣扎,但是她的力气哪能抵得上眼前这些壮硕的男人?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但是各个都装作没看见,匆匆离开。
被带上上车之后,她便看见一个男子坐在车上,男人转过头,邪魅微笑的看着她,那样子,倒像是一个恶魔。
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许乐乐一下子万分警惕起来,一脸的戒备,她愤恨的瞪着那笑的危险的男人,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楚歌朝许乐乐伸出手,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如冰渣一般的脸,他冷冷的开口,“把东西交出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