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凌莹依靠在床头,单俊皓始终握着她的小手。温柔的扯出一丝笑容,拂去她脸颊上的泪珠。“莹莹,别担心了,我没事儿的。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凌莹点点头,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单俊皓。始终拉着单俊皓的手,凌莹困意上涌。看着她熟睡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单俊皓小心翼翼的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我会处理好的,等我。”
起身离开房间,单俊皓来到楼下,见到已经出院回到家中的凌峰,整个人依靠在姚芸珊的身上。单俊皓不禁露出了鄙视的目光。“你这也太假了吧!也就珊珊愿意信你的邪。”
凌峰猛然起身,将姚芸珊来到自己怀里。紧抱着她的腰,“我自己的老婆,不信我的邪,难道还信你的不成。”
面对两个人的斗嘴,姚芸珊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在客厅,凌峰这样抱着自己,一会儿被人看去,不免又开始在背后诟病了。姚芸珊不停的晃动着想要挣脱了凌峰的手,“你放开我,一会儿伯父伯母看见了,我……”
姚芸珊话还没说完,就见凌峰已经将自己的头埋在姚芸珊的脖颈间。“老婆,这里长时间咱们都没好好在一起了,难道你就不想我么?”
望着凌峰的眼神,姚芸珊当真是无语了,这个人还真是不要脸。两个人明明天天见得好么!一下推开凌峰,不再理会他。刚想逃离,却还是被他一下拉了回来。“老婆,你还真是狠心。唉,算了,还是让我自生自灭吧!”
姚芸珊无语的望着凌峰,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拉着他来到楼上,小心翼翼的脱下他身上的衣服。正要帮他洗澡。突然,门被敲响了,一个小脑袋探过来。“妈咪,奶奶叫你过去。”
姚芸珊尴尬的将自己的手从凌峰的身上拿下来,连忙跑出去,抱着小念沣一同离开。徒留下全身空空荡荡的凌峰。如此,他也只能依靠自己了。
姚芸珊来到了楼下,见到凌母,小心翼翼的走到她面前。“伯母。”
依照凌母的意思,姚芸珊坐在她身边。只见,凌母竟然抓住了姚芸珊的手。姚芸珊不自觉的往后一缩,随后尴尬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她。同时,将自己的手向前伸了一下。
感觉到她的小心翼翼,凌母双眸微缩。“芸珊,今天我找你过来,就是要说说你和凌峰的婚事。虽然,现在两个孩子都已经不小了,不过我们凌家毕竟不是小门小户。”
姚芸珊点点头,在没有明白凌母的用意之前,姚芸珊是不会轻易说话的。
“唉!”凌母无力的叹息,放开姚芸珊的手,“以后,你既然是我们凌家的媳妇就要懂得凌家的规矩。还有,作为凌峰的妻子,更不能扯他的后腿。你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姚芸珊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除了不住的点头,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凌母烦躁的紧皱着眉头。她还是喜欢不来这个姚芸珊,若是她有乔贝儿一半的大气就好了。唉,真是可惜了。
“算了,你回去吧!”凌母不再多说,已经回到楼上。
回到自己房间的凌母气愤不已的坐在床上。一旁的凌父,翻动手中的报纸,“你这是怎么了?”
“哼,还不是那个姚芸珊。真是个不开窍的东西,我都放下面子了,她还是那个德行。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这个未来的婆婆欺负她了呢!”
听到自己老婆子置气的话,凌父很是无奈的放下报纸。“你啊!和她置什么气,明知道她的脾气秉性。虽然,她是没有哪个乔贝儿激灵,不过我看着倒是不错。先不说,她给凌峰生了两个孩子,就她这个分踏实,也不可多得。你啊!就好好的享受老年生活好了。”
虽然凌父说的不无道理,可是什么叫自己享受老年生活啊!她有那么老吗?凌母生气的一下将凌父推出去,“去去去,别在这让我心烦。”
凌父无奈摇头,拿着自己报纸,到楼下继续看报纸。恰巧见到身着睡衣的凌峰正在和姚芸珊腻歪。凌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爸”,“伯父”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凌父点点头,眼睛盯着凌峰有些不高兴,“回去穿件衣服,成何体统。”
凌峰放开姚芸珊一步步回到房间中。见到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姚芸珊又开始紧张起来。刚刚是凌母,现在又是凌父,谁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姚芸珊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凌父并未抬头,突然叫了一声姚芸珊。“芸珊啊!你伯母说话直,你别计较。”
“啊?”姚芸珊有些反应不过来。“哦哦,没有,伯母没说什么。”姚芸珊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变得一片火烧。
凌父不再说话,而姚芸珊也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直到凌峰走下楼,拉着姚芸珊坐在自己身边。
“你们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办?别拖太久了。”
听到父亲的话,凌父脸上露出了笑容。“爸,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有打算了。其实,之前就想和你说了,这几天我们就要回国去,婚礼也打算在国内办。”
凌父没有任何反应,凌峰的决定,他不会反对。“和你妈说一声吧!”
凌峰点点头,不再理会。凌峰拉着姚芸珊来到外边,找到正在玩耍的念沣。凌峰和姚芸珊蹲在他身边,凌峰亲昵的伸出自己的手,拍拍念沣的脑袋。“儿子,咱们回国,好不好?”
听到回国两个字,念沣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念沣高兴的放下自己手中的东西,连忙对着凌峰点头。“爹地,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姚芸珊拉着念沣到自己怀中,捏着他的小鼻子,“你啊!”
念沣挣脱开姚芸珊的手,一下跑到凌峰的身后,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爹地,爹地,妈咪欺负小宝。”
见他们两父子同仇敌忾的样子,姚芸珊这个伤心啊!真是白疼他好几年了。